谁叫祁恒泓不管走到哪里,就像是像是一个发光体一样。
要别人不去关注他,貌似也很难。
虽然安箬也知道,祁恒泓什么都没有做。
作为今天的主角刘熙臣,看到了祁恒泓与安箬出现了。
当然在第一时间,来到他们面前,为他们引座。
祁恒泓一看到他,脸色就冷了下来。
安箬只好对刘熙臣,充满歉意的望了过去。
刘熙臣看到安箬的眼神,温柔地看了看安箬,并表示不介意的笑了一下。
安箬这才放下心来。
祁恒泓看到,安箬与刘熙臣之间亲密的互动,顿时脸色冷了下来。
安箬自然也注意到了,祁恒泓的变化。
“你还是快点,带我们找到座位吧”
安箬这回没有用,熙臣哥哥这个称呼了。
她实在是怕,某个醋坛子又要打翻了。
“你总算是知道,你跟他没有关系,他也不是你,什么哥哥的事实了。
祁恒泓在安箬耳边说道,声音虽然不大。
但已经足够,在安箬不远处的刘熙臣,听到了。
刘熙臣因为祁恒泓的话,脸上快要维持不住温柔了。
刘熙臣依然是,那副温柔的表情看着安箬。
不过了解刘熙臣的安箬,却是知道刘熙臣深深地受伤了。
安箬非常愧疚的,望了一下刘熙臣。
经过这么一闹,祁恒泓满意了,熙臣哥哥受伤了,自己也愧疚不已。
唯一值得,安箬高兴的就是。
他们两个终于,没有那么明显的针锋相对了。
旁边的嘉宾们,看到祁恒泓他们三个人,在一起的场面,都默契的安静了下来。
不漏一毫地关注着,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动态,但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
毕竟这么大的八卦,谁不想多了解一下内幕啊。
嘉宾们看到,祁恒泓他们三个之间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下来,这才发出声来。
祁恒泓与安箬一起,在刘熙臣的带路下,来到了为他们,精心安排的位置上。
刘熙臣把安箬他们,带到位置后就离开了。
这一桌子上的人,看到祁恒泓过来,连忙站起身来,跟祁恒泓打着招呼。
祁恒泓就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们,直接坐下。
安箬不认识他们,当然也没有说话。
安箬还以为他们会尴尬,没想到,她实在是太高估了这些人,
他们每一个都淡定的坐下,好像早就已经习惯了,祁恒泓这样没有礼貌。
主持台上面的人,无非说了千篇一律的那些场面话。
安箬听着听着,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如果你想要累了,可以靠在我的肩膀上。”
安箬看到,这么多人关注着自己,摇了摇头,表示不用了。
祁恒泓却是直接霸道地,把安箬拉到自己的腿上躺着。
没有意外的,所有人都看着安箬。
祁恒泓其实比安箬自己,更不希望别人盯着安箬看。
祁恒泓把身上的斗篷,潇洒一甩。
安箬就已经被遮到了,祁恒泓斗篷的后面。
那些人悻悻地,收回眼神。
躺在祁恒泓大腿上的安箬,不满了。
不是说,靠在他肩膀上吗?
现在怎么又变成了怀里,祁恒泓总是有本事,让自己成为所有人,都关注的对象。
不过话说回来,不管是祁恒泓的胸膛里,还是他的大腿上,都是那么的温暖。
安箬很舒服的躺着,差点要睡着了。
突然听到,主持人用激情澎湃的声音说道。
“下面,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举办这次宴会的A市市长李鹏。
以及宴会的主角,英国LE集团,驻亚太地区最高执行长——刘熙臣……”
“英国LE集团,驻亚太地区最高执行长”
这一句话,在安箬的脑海里反复地回响着。
在英国住了,那么多年的安箬。
当然知道LE集团,在英国占据着,多么重要的地位。
它是英国第一大集团,带动着英国,一大部分经济的发展。
所有在英国居住的人,包括稍微了解一点,英国经济的人。
都毫不怀疑,一旦LE集团垮台了,整个英国经济,将会陷入瘫痪,最后崩溃。
也就是说LE集团,是英国的经济命脉。
熙臣哥哥是怎么跟,这个集团有关联的。
安箬掀开了,遮住自己的斗篷,望向主持台。
熙臣哥哥果然,与一个中年男人,根据主持人说的,应该是A市市长吧,一起站在了台上。
在安箬心目中,刘熙臣从来都只是,一个儒雅的谦谦君子而已。
即使刘熙臣的职业,根本就跟谦谦君子搭不上边,但在安箬心中,刘熙臣永远都是。
不可否认,这与幼时,刘熙臣给安箬留下的第一印象,有很大关系。
安箬也不会知道,刘熙臣从未把自己其他的面孔,展示在安箬面前。
现在当安箬看着,台上的刘熙臣。
用跟那个市长,一样虚伪的笑容,一样的官方话语,凯凯而谈时。
在心里非常怀念,那个温柔儒雅的真实的刘熙臣。
安箬这一刻真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认识过刘熙臣。
是不是因为自己非要留下来,熙臣哥哥不放心自己,他才不得不这么做。
他们的组织“暗夜”,总部在英国。
熙臣哥哥这次独自一人来到Z国,还这么高调,肯定非常不安全。
安箬觉得,她不可以为了一己之私,而放任熙臣哥哥身处危险的环境中。
她一定要让熙臣哥哥回去,实在不行的话,自己也只能跟他一起回去了。
安箬看着在主持台上,如同一颗新星一样,正在发光发亮的刘熙臣,认真的想着。
“看够了吗?”祁恒泓冷酷嗜血道。
当祁恒泓看到,安箬望着刘熙臣,那么地认真,几乎是连眼睛也不眨一下,祁恒泓暴怒了。
安箬看了看,旁边发着脾气的祁恒泓,心里有一些伤感。
或许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每时每刻都在,因为自己一个微小的眼神,甚至是举动,而吃醋了吧。
安箬的眼,虽然专注的望着自己。
可是祁恒泓,却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失去似的,难道是因为刘熙臣?
想到某种可能,祁恒泓的眸光冷了下来。
安箬永远不会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是不是有没有他,对于安箬来说,一点也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