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箬很想问,祁恒泓不是有严重洁癖的吗,为什么也不嫌脏。
“你不用处理这些泪痕,跟你没关系。”
安箬推开了祁恒泓,不想再任他为所欲为。
“我看着不顺眼”祁恒泓冷冷道。
“我马上去洗”安箬无奈的说道,他看着不顺眼,可以不看,没有人要他看。
“来不及了!”
祁恒泓说完,就从安箬的耳垂,移到了安箬的脸上,用他炙热的吻,一点点的吸吮着,安箬泪痕的地方。
安箬的脸,非常地滑,就如同丝绸一般。
祁恒泓的唇,触碰着这最柔滑的丝绸,由之前逗弄安箬,变得越来越投入,直到彻底的无法自拔。
祁恒泓的吻,落到安箬的脸上,带来一阵酥麻。
明明只是脸上的吻,也可以被祁恒泓,高超的吻技,演绎得如此与众不同。
但,安箬并没有,一丁点地喜欢,祁恒泓的吻。
她并没有忘记,祁恒泓在那个房间里,给她的羞辱,所以祁恒泓,这般轻柔的吻,对于她来说,只是讽刺。
讽刺她,逃避不了,祁恒泓的束缚。
讽刺她,明明不喜欢,祁恒泓的吻,却还是不能推开他。
祁恒泓看到,安箬没有任何的回应,就算是触感很好,还是无法让他满足,有些挫败地推开了安箬。
安箬倒是解脱了,想要从沙发上起来,把祁恒泓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给洗掉。
祁恒泓又怎么会,如安箬所愿,第一时间就拉住了安箬。
“我有让你离开了吗?”
安箬又稳稳的,坐在了祁恒泓的身旁。
祁恒泓还是不满意,直接把安箬拉坐到了他的腿上。
把头埋在安箬的身上,吸着独属于安箬的气息。祁恒泓有些挫败道,“你就不能配合我一次?”
“配合你什么?不要告诉我,配合你来亲我。”
安箬自问自答,不好的语气,已经告诉了祁恒泓,这是不可能的。
“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让你不别扭?”
祁恒泓讨厌,安箬的不咸不淡,甚至是完全的不在乎他。
别扭,她有别扭吗?
“让我去看上官绯,我就配合你!”
想要她配合,也很简单,上官绯就是唯一的条件。
上官绯,又是上官绯,她满脑子里,只有上官绯吗,既然因为他,就愿意配合自己。
祁恒泓的拳头,握得非常地紧,足以表现出,他的怒火。
“不能就算了,我也不怎么想配合你。”
安箬不咸不淡地说道。
安箬的话,轻易地把祁恒泓的怒火,给点燃了。
祁恒泓本来想发脾气地,又不知道,从何发起,特别是安箬挂满泪痕的模样,直击他的心里。
祁恒泓有了挫败感,但他是不会让安箬,去见别的男人。
祁恒泓声音非常冷,“安箬我告诉你,如果你非要去见上官绯,我敢保证,你看到的,是一具尸体。”
他敢保证,她看到的,会是一具尸体。
祁恒泓会说出这句话,安箬并没有奇怪,他就是这样,狂傲又冷血。
安箬应了一声,就没有其他表现了。
也并没有求祁恒泓,让她去见上官绯,因为知道不可能,又何必去求。
没有在安箬的脸上,看到其他的表情,安箬也没有,吵着闹着去见上官绯,祁恒泓却还是一阵莫名的不爽。
世界上,为什么要有上官绯这个人,让安箬如此挂念着……
祁恒泓的身上,散发出冷酷而嗜血的气息,非常慎人。
安箬自然也感觉到了,祁恒泓身上的死亡气息。“我没有去见上官绯,你就不能动他!”
安箬害怕,祁恒泓真的会伤害到上官绯。
“你就这么在意他,告诉你你越是在意他,他越不好过。”
祁恒泓可谓是咬牙切齿,语气里除了威胁与怒火,还有那掩盖不了的嫉妒。
安箬真的不想,每天都跟祁恒泓吵架,还是吵得这些,没营养的话题。
“我没有在意他,只是单纯的愧疚而已,祁恒泓,这是我最后一次解释,如果你实在是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了。
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如果你真的动了上官绯,我……”
为了不让祁恒泓,伤害上官绯,安箬还是解释了,但抵不住祁恒泓的以吻封喉。
安箬知道,这时候不能够把祁恒泓惹怒,不然祁恒泓一定会把怒火,转移到上官绯身上。
她不能够,让祁恒泓再一次地伤害上官绯,绝对不能。
安箬没有推开祁恒泓,这让祁恒泓很满意。
细细碎碎的吻,落到了安箬光洁白皙的脖子上,一个一个暧昧而鲜明的草莓,呈现在安箬的脖子上。
祁恒泓微微喘着粗气,充满qingyu的望着安箬。
安箬知道,她再一次逃不掉了。
“给我好不好?”祁恒泓边吻着安箬,边含糊不清地问道。
祁恒泓竟然会,询问她的意见,这是让安箬吃惊地。
不过,祁恒泓等不及,安箬吃惊后的答应。
直接撕开了,安箬烦人的裙子,把安箬压倒在了,真皮沙发上,开始了他的战斗。
祁恒泓的行为,让安箬微微的吃惊,彻底的消失殆尽。
原来他的询问,只是随便一问,根本就没有准备,真正的征求她的意见。
倒在沙发上的安箬,突然瞥见了,旁边安茹的记事本。
本来被迫承受的她,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推开了身上,已经被**占满大脑的祁恒泓。
她不能在这里,玷污了妈妈最珍贵的东西。
祁恒泓却是不满了,脸上的**还没有退去。
祁恒泓那双深邃的眼,充满怒火地质问着安箬,为什么要把他推开。
“我想换一个地方。”
安箬的语气非常地坚定,大有一副如果祁恒泓不答应,她就不妥协祁恒泓的模样。
“怎么,显小了”祁恒泓脸上的怒火,被揶揄代替。
祁恒泓这人,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但安箬现在,可是没有心情害羞,只是摇了摇头,“我在这里不舒服。”
明明就是,很软的沙发,也不小,安箬怎么会不舒服。
祁恒泓却是,不在意安箬的撒谎,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的暧昧不已。
“你不舒服不要紧,我马上就让你舒服,想要怎么样舒服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