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箬抢着说完后,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祁恒泓迈地步子,更加地大了,真的堪称是健步如飞,安箬必须要小跑,才能够跟上……
刘熙臣这次,没有再去追上祁恒泓,只是在原地,定定的站着,不知是在,想着些什么……
祁恒泓拉着安箬,快步走到了外面的劳斯莱斯里。
祁恒泓跟着安箬一起,坐到了后座上,车里的气息,非常地压抑,安箬明显的感觉到了,祁恒泓的怒气……
“你没有必要生气,我只是让他,不跟着你而已。”
安箬平静的解释,心里却是苦笑,她现在为了,祁恒泓不伤害熙臣哥哥,不伤害LE,什么话都可以说出口了。
“这么说,你对刘熙臣,说的那些话,都是为了我?”祁恒泓明知故问道,声音还是那么地冷。
安箬没有别扭地答道,“是的。”
“你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模样,我真想撕碎!”
祁恒泓冷酷地,说出这一句话,又像是调笑。
安箬直视着祁恒泓,没有说话。
祁恒泓凑近安箬,冷而揶揄地说道,“你之前说的没错,我没必要,为了无关紧要的人,浪费我的时间,所以现在,我要珍惜时间,做我应该做的事。”
不知怎么的,祁恒泓唇边的笑容,让安箬感觉到,非常地恐怖,就好像要吃了她一样。
安箬不禁问了句,“应该做的事,是什么?”
祁恒泓因为安箬的话,低沉地笑了出来,安箬看得出来,祁恒泓是笑她傻,不过她是真的不知道,祁恒泓要做什么。
她也从来没有,看透过祁恒泓……
“把你一点一点撕碎,然后吃了你!”
祁恒泓凑近了安箬,对着安箬粉嫩的耳垂,略带冰冷的说出一句,如此邪恶的话来。
没有给安箬适应的时间,祁恒泓的手,就开始在安箬的身上抚摸着。
安箬不是第一次,被祁恒泓这样摸着,所以身体上,除了她惯有的颤抖,也并没有什么,不适应的抵触感。
但安箬的心理上,第一次抵触起,祁恒泓触电般的抚摸……
这是她第一次履行,情妇的义务……
司机非常有眼力劲的,放下了车子里的遮板,把安箬与祁恒泓,隔绝在了后座的小空间里。
安箬虽然在心里,抵触祁恒泓这样的行为,但还是不自觉的渴望,祁恒泓那只,在她身上游移的手,给她更多……
安箬自我解释,这是生理反应,这只是正常的生理需要……
祁恒泓直接撕开了,安箬不算薄的小外套,往车里随意地扔去。
车里并不冷,但上身只剩下一件短袖衬衫的安箬,还是感觉到了凉意。
随即,安箬身上唯一的短袖衬衫,也在祁恒泓的大力下,分崩离析。
安箬上身,可以避体的衣服,一件也没有了。
那些衣服全都躺尸在,劳斯莱斯的角落里,而且还是一块一块的碎片。
安箬从答应祁恒泓,做他情妇开始,就知道会跟祁恒泓,做到这一步,也尽量地说服自己接受……
只不过没想到,祁恒泓竟然会这么快……
祁恒泓看到,几乎是光裸着上身的安箬,眸色变得非常深。
祁恒泓开始,不满足于单纯的抚摸,手指熟练而灵活地,把安箬背后胸衣上的暗扣,给解开了……
安箬丰盈的酥胸,暴露在了空气中。
因为暧昧的气氛,车里的温度,升高到了一定的地步,现在更是一路飙升,直到安箬都感觉,燥热不已。
安箬丰盈的大白兔上,因为接触到,外界的空气,起满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祁恒泓低下头,含住了安箬因为紧张,挺立起来的**……
安箬瞬间就颤抖了起来,祁恒泓正在做的,是她目前还无法接受的事。
好像安箬越是颤抖,祁恒泓就越是开心似的。
祁恒泓抓住了,安箬的两只手,让她无法反抗……
明明祁恒泓就算是吸死,也吸不出什么东西来,但祁恒泓就好像,从安箬身上吸出了,什么美事珍馐一样。
祁恒泓从安箬身上,起来的时候,表情很是满意,甚至还有着,浓浓的回味……
安箬躺在后座上,有些精疲力尽的感觉,明明没做什么重事,还是感觉到,那么地累……
刚刚祁恒泓,含住她**的时候,她就在拼命的,控制住自己,不要推开祁恒泓。
祁恒泓之前,挑逗着她的**时,她有些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
可想到,前面还有司机,就咬住了唇,死命地忍住了羞人的呻吟……
即使是再难以忍受,她也不想,让其他人听见……
她的堕落,不希望被其他人目睹,这是她最后的尊严了……
祁恒泓看到躺在座椅上,有气无力的安箬,有些鄙夷地笑道,“这才是刚刚开始,你就不行了?”
安箬没有说话,祁恒泓声音冷冷道,“不准睡觉,给我睁开眼睛。”
安箬会阖上眼睛,完全是不由自主的,似是想要用睡觉,来逃脱这些事。
“我没力气”安箬软声道。
“你没力气不要紧,又不要你动,我动就行了”祁恒泓揶揄的笑道。
安箬,“……”
安箬只好微微睁开眼,带着乞求的语气道,“我不想在这里!”
安箬确实是不想在这里,她不想有人在旁边,看着她跟祁恒泓……
更何况,这里还是在LE的门口……
害怕祁恒泓不同意,安箬继续道,“这里太小了!”
祁恒泓环顾着四周,狭小的车内位置,挑眉问道,“是嫌小了?”
祁恒泓的语气里,带着他独有的揶揄。
安箬不想解释,只要祁恒泓愿意,把她带离这里就好了,遂胡乱的点点头。
祁恒泓看到安箬点头,笑了出声,“没问题,别墅里的大床,任你挑!”
她这是该感谢,祁恒泓的大度吗?
前面的司机,得到祁恒泓的指示后,踩着油门飞驰而去……
一路上,祁恒泓当然是,不会放过安箬……
安箬也只能,被迫承受着祁恒泓的“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