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冷酷又命令的声音,响起在安箬和两个女仆的耳边。
女仆停下了推床的动作,安箬也没有从床上起来。
转眼望过去,祁恒泓冷着一张脸,站在房门口。
为什么要她们停下了,不是一定要她换房间吗?
安箬直接把她的疑问,毫无隐瞒地写在脸上。
祁恒泓瞥了一眼,半坐起来的安箬,眼里闪过不悦。
不是叫她好好躺在床上,不要乱动的吗?
“给我去领罚!”祁恒泓冷冷道。
安箬会起来,也是因为她们办事不力。
祁恒泓走到安箬的床边,把床上半坐着的安箬,轻柔地抱了起来,动作很平稳。
两个女仆实在是不知道,她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组织里惩罚人的手段,可不是一点点的恐怖。
其中一个女仆,想到那些恐怖的惩罚,忍不住问了句,“主人,不是您让我们把主母,带到另一个房间去地吗?”
另一个女仆,虽然不敢跟祁恒泓这么说,但也跟着点头。
安箬听到这话,也忍不住看向祁恒泓,希望可以弄清楚,祁恒泓到底想干嘛。
“让你去领罚还敢顶嘴,很好!”祁恒泓嗜血地说道。
接下来,张迪突然出现在了房间里。
张迪不是祁恒泓的秘书吗?
怎么许多次,张迪都跟在祁恒泓的身边。
现在更是神出鬼没!
他的身份,绝对不是一个单纯的秘书……
望着突然出现的张迪,安箬在心里思虑张迪的身份。
祁恒泓霸道地,遮住了安箬的眼睛,让她不能看张迪。
安箬被祁恒泓的行为,弄得非常地无奈。
世界上除了女人,不就剩下男人了吗?
祁恒泓总是不让她,看除了他以外的男人——这种事,也只有他做得出来……
不过安箬也没有,把祁恒泓遮住她的手拿开。
如果这样,能够让祁恒泓消停一点,又何乐而不为。
祁恒泓对着张迪,冷冷的吩咐,“把这两个女仆的舌头,给我割下,记住要一点点的割!
让她们记住,我说的话,不能够有疑问!也不是她们,可以反抗地。”
安箬闭上了眼睛,听祁恒泓说的话,也就听得更加的清楚。
本来平静的心脏,开始了微微的跳动!
一刀一刀地,割下两个女仆的舌头!
祁恒泓怎么说得出来的,他不拿人命当回事吗?
哦对了,她好像忘记了,祁恒泓本来就,不拿人命当回事。
不然又怎会,拿枪打伤上官绯。
祁恒泓真的是,越来越冷血无情了。冷血得让人恐惧,让她心惊……
这两个女仆,也并没有做错什么,祁恒泓有必要这么做吗。
两个女仆,当然是被祁恒泓的话,吓得花容失色。
连求饶都忘记了,在张迪拉着她们出去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两个女仆直接跪在了,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又冷酷无情的祁恒泓面前。
“我们马上就去领罚,主人的话,我们不敢顶嘴,还请主人不要割掉我们的舌头。”
两个女仆,异口同声地求饶道,脸色惨白,很显然是被吓白地……
祁恒泓无动于衷,只是低着头玩弄着,安箬的头发。
玩安箬头发的这个习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形成的。
不过也不用奇怪,安箬身上的一切,他都喜欢,头发当然也不例外……
张迪看到,祁恒泓没有因为两个女仆的求饶,有任何的反应。
就直接拉起两个女仆,准备把她们,带下去行刑。
两个女仆害怕地,想要推开张迪,却是推不开。
害怕地哭了出来,嘴里大喊道,“主人求求你,不要……”
“赶紧拉下去!”祁恒泓听到,这两个女仆的大喊声,嫌恶地皱眉,语气当然也不会好。
张迪恭敬地答道,“是!”
看起来斯文的他,很轻松地拉着女仆出去。
女仆开始哭出声来,求饶的声音,任谁听了都不好受,祁恒泓却依然无动于衷。
闭上眼睛的安箬,听到两个女仆,撕心裂肺般的求饶,捏紧了拳头。
她不是圣母,正确来说,她连普通的好人,都算不上。
但也不能看着,两个大活人被割舌,还无动于衷。
“她们没有做错什么!”安箬拿开了祁恒泓,遮住她的手。
安箬的声音,非常沙哑,喉咙撕伤了,当然不可能,那么快就好。
“我说过了,你刚刚醒过来不能乱动。
她们让你坐起来了,就是最大的错误。”
祁恒泓放开了,捏着安箬头发的手,把手放在安箬,有些干涩的唇上。
安箬的声音,怎么会这么地沙哑,看来等下,要叫卡斯过来一趟了。
安箬听到,祁恒泓竟然会这么回答,都不知道,是应该感动了,还是应该怎么样了……
祁恒泓这么关心,她有没有好好的休息恢复,就连半坐起来也不让……
那为什么非要,她换一个房间,就不怕打扰她的休息吗?
女仆求饶的声音,又大了一些,打断了安箬的思虑。
安箬顺着声源看去……
张迪马上就把两个女仆,拉出门外了,两个女仆,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没想到,一直都看起来,斯文不已的张迪,力气会这么大。
祁恒泓身边的人,果然不容小觑。
安箬用冷冷的眼神,示意张迪先放下两个女仆。
跟在祁恒泓身边这么久,她也学会了威胁人……
张迪询问地,看了祁恒泓一眼。
看到祁恒泓勾起了唇角,也就停下了,把两个女仆,拉下去的脚步。
两个女仆,连忙哭着向安箬求情,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安箬听到这哭声,忍不住皱眉,她其实也跟祁恒泓一样,不喜欢这样大喊大叫地哭声。
祁恒泓瞥了一眼,旁边的张迪。
张迪看到祁恒泓的眼神,非常识相地,从口袋里拿出必备的胶布,封上了两个女仆的嘴。
哭声停止了,只有恳切求饶的视线,向安箬看过来。
安箬总算是松开了,皱着的眉头。
“如果你真的,那么关心我,有没有好好休息。
那为什么还要,我搬离这个房间,就不怕,我不能好好的休息了吗?”
安箬拿开祁恒泓,放在她唇上的手,反问道。
祁恒泓没有,一丝犹豫地回答道,“那不一样,让你离开这个房间,是不想你闻到,讨厌的药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