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一起,腻歪了好一会儿。“祁恒泓”安箬突然喊着,就在自己身边的祁恒泓
“我在,怎么了,安琪跟你说了什么吗?”祁恒泓了然地问道。“嗯”安箬声音有些郁闷。
“不要不开心了,你不用管她跟你说了些,有什么问题,我会解决的。”
祁恒泓声音,透着刺骨的寒意,眼里有着嗜血的杀意。
“可是她威胁说,要把我认回来,那样我的身份,就是祁家的小姐,而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变成了……”
安箬还是有一些不放心,毕竟到时候舆论的压力,她可以不在乎,可是祁恒泓呢?
到时候,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还会一如现在吗?安箬并不确定。
其实安箬根本就没有,表面上那么坚强,那么相信祁恒泓与自己的感情。
可能是因为安箬心里,太缺爱了吧。
当一个人极其缺乏,某样东西时,某一天,它却是突然属于了自己,不光不相信,也不敢接受。等到好不容易接受后,又是那么地害怕失去。
因为这个人,从来都没有自信,去真正的相信,这样美好的东西,是属于自己的。
所以之前安箬,不敢接受祁恒泓突如其来的爱,有一部分原因是,这种心理在作祟吧。现在这个时候,又怕会失去祁恒泓。
“你介意吗?”祁恒泓正色地反问道。
“既然安琪敢这么说,说不定我们两个,真的是同父异母的兄妹,那么你介意吗?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祁恒泓没有听到,安箬的答话,望着安箬那张,怎么都看不厌的脸,再次问道。
“如果真的是,那我们不光要面对舆论的流言蜚语,更是要受到心灵的谴责,是吗?”
安箬补充道,其实她之前真的没有想过这个可能,现在想起来,还是极有可能的,毕竟安琪对自己说的话,又怎么能保证全是真的。
“嗯!”祁恒泓认真的,吐出这一个字。
“我介意,我介意一切会影响,我们之间感情的因素,你明白吗?”
安箬望着祁恒泓,那张帅气到令人窒息的脸,有些激动道。
她会介意,不是因为他们两个,有可能存在的血缘关系。她会介意,不是因为害怕,来自各个方面的压力。她会介意,只是害怕这些东西,会影响自己跟祁恒泓的感情。她介意,如果有一天祁恒泓离开自己……
祁恒泓听到安箬的话,欣喜若狂到,直接用唇堵住了,安箬的唇,来表达自己的高兴。
虽然他们两个还说不上,非常了解对方的一切,但他们一样是相遇,相识,相爱了,这就已经足够了不是吗。安箬对此非常地满足。
甜蜜的吻,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至于旁边的人,早就被祁恒泓给遣走了,他们可以放心的继续下去。
“走,我带你去骑马”祁恒泓把腿上坐着的安箬放下,兴致极好道。
两个人走到,祁恒泓的私人马场,马上就有人,把专属于祁恒泓的汗血宝马给牵来,这马非常地有灵性,一看到祁恒泓,就往他旁边凑。
安箬看到只有一匹马,望着祁恒泓好笑地问道,“你是想跟我一起骑马吗?”
“这还用问,当然是啊”祁恒泓不但没有心虚,反而是那么理所当然地答道。
“很久都没有骑过马了,我想一个人试试”安箬撒娇道,还扯了扯祁恒泓的手。
“切换衣服吧!”祁恒泓妥协,每次只要安箬撒撒娇,祁恒泓马上就丢盔弃甲,没有一点原则。
安箬本来根本就不想,穿骑马套装的,特别是那个厚重的安全帽,她不想带,这不是运动员才应该穿的装备吗?
可是安箬却是怎么也,拗不过祁恒泓,还说什么这样比较安全,不然的话,就只能跟他骑一匹马。
毫无意外,这次妥协的人是安箬。
安箬脚穿没有过膝的时尚马靴,身上是,带着黑色马甲制服诱惑的骑马套装,头发盘在帽子里面,修长完美的身材,风姿无限。
当安箬看到,属于自己骑的小白马,真有想要把祁恒泓,揍一顿的冲动。
小白马只有祁恒泓的宝马一半大,看起来还非常地,软弱无力以及颓废。一点也没有,祁恒泓那匹马的力量与朝气。
安箬杀人的眼神,看向祁恒泓。
祁恒泓含着笑意,回望了安箬一眼。安箬如果不想要骑这头马,就只能够跟他一起骑了。
安箬看到,祁恒泓对于自己杀人的眼神,还敢笑着回视。就将祁恒泓眼神,自动解读为,他是要欺负自己,自己也不能怎么样的意思。
安箬思及此处,出乎祁恒泓意料的,快速的跑到,祁恒泓身旁的宝马旁边,安箬潇洒地纵身一跃,就已经骑着马儿跑远了。
骑着马的安箬,想着祁恒泓一定气极了,自己把他的马,给骑了过来,他也只能够,骑那匹病怏怏的小母马了。
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自己。
安箬越想越高兴,一只手拉住缰绳,转过头来,看着后面骑着小白马,依然不减一丝气质的祁恒泓,用另一只手向祁恒泓挥着手掌。
之后安箬快速坐正身子,用马鞭抽打着,正在跑着的马,受到刺激的马越跑越快,就这样祁恒泓,也离安箬越来越远。
安箬驾驭着马儿,在风中肆意奔跑的英姿飒爽,就像是跳跃在马场的精灵,那般美好。
安箬骑着马,跑了很久,祁恒泓一时半会,是追不过来了吧。
安箬放慢了马儿,刚才发泄般的骑马,虽然有一些累,但确实是放松了自己。
“一个人骑马的感觉不错吧!”祁恒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安箬转头看向,旁边的祁恒泓。
他是怎么做到的,这么快就追过来了,安箬拉起缰绳,准备开跑。
可是已经晚了,祁恒泓在安箬只顾着惊奇,却忘了动作的几秒钟时间内,已经从他刚刚坐着的小白马上,跳到了安箬骑着的马上。
祁恒泓就这么,稳稳的坐在了安箬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