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认为,祁恒泓会发怒,安箬是这样理解的。
祁恒泓的大男子主义,一定不能容忍,她擅自做主,决定不要孩子。
不管怎么样,不要孩子的这个决定,应该由他来做……
祁恒泓敲门的力气很大,就好像如果安箬不打开门,下一秒他就会破门而入了。
夏洛给自己,放好了避孕药,安箬听着咚咚响的门,也不用担心,祁恒泓的破门而入了。
安箬对夏洛说道,“那等下你就先回去吧!”
夏洛没有意见地点点头。
安箬打开门后,看到的就是满脸阴骛的祁恒泓,不禁在心里感叹,这个男人,总是这么地别扭。
夏洛很有眼力劲地,直接隐形成空气,对安箬点头示意,就往别墅大门瞎操心,外面走去。
安箬看到夏洛,彻底的离开后,转过头来,看着冷冷的祁恒泓。
祁恒泓冷冷问道,“跟她说什么,要这么长的时间?”
安箬叹了一口气,还是妥协的拉起祁恒泓的手,毕竟她不想争吵,那样两个人,都会非常地累。
安箬解释道,“她是我的好姐妹,我能够说什么,我们能不能去睡觉。”
祁恒泓冷哼一声,不准备去睡觉,好像是在等着,安箬做什么一样。
安箬看着祁恒泓的俊脸,凑了过去,轻轻的落下一吻,就像之前,跟夏洛进去房间时,亲吻祁恒泓一样。
只不过不同的是,祁恒泓这次没有给安箬,可以趁机离开的机会,直接反客为主,含住了安箬的樱唇,纠缠住她,不让她离开。
祁恒泓的吻,虽然一如既往的霸道,但安箬也习惯了,甚至是喜欢上了,祁恒泓让人窒息的吻。
因为每当这时候,她在祁恒泓如同暴风骤雨,可以席卷一切的吻下,忘却了那些,困扰着她的纠结烦心事……
真实地感觉到,她和他的感情世界里,没有其他任何人的存在,只有他们两个……
安箬不禁回吻起祁恒泓,那种吻,不是少女含羞带怯的蜻蜓点水式吻,也不是带着肆意的热吻,而是带着复杂感情的吻,给人一种,畅快地宣泄感。
安箬的回吻,让祁恒泓非常地欣喜,没有想到,安箬今天竟然会回吻他。
祁恒泓吻着安箬的同时,开始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
把安箬抱到了沙发上,慢慢的压到了她的身上。
安箬知道,这个宣泄感情的吻,有些擦枪走火了,如果再不及时阻止,她可以想象,她会被祁恒泓,摧残到何种地步。
安箬想要推开祁恒泓,又想到一个问题。
祁恒泓如果想要,她又怎么推得开,遂也就放弃了,推开祁恒泓的想法。
她是不是有些堕落,那么就让她堕落吧,至少这一刻,她可以不用去想其他的事了,不用愧疚,不用烦恼……
祁恒泓看到,安箬没有一点回应,只是愣愣地,盯着旁边的酒柜。
祁恒泓突然,从安箬的身上起来,在安箬的疑惑中,祁恒泓把安箬,抱坐到了他的腿上,低沉地开口道,“怎么,你想喝酒?”
祁恒泓的声音,有些低沉喑哑,带着丝丝密密的诱惑,当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安箬没有说话,祁恒泓就当她是愿意了,放下安箬,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高档的红酒,又拿着两个杯子,向安箬走了过来。
祁恒泓动作优雅的,打开了酒瓶,把香冽的红酒,倒进了酒杯。
又把酒杯,送到了安箬的手上。
安箬不想喝红酒,看到这些红酒,就会想起,上官绯送给她的酒杯礼物,被祁恒泓毫不留情打破的事实……
所以也没有接过,祁恒泓递过来的红酒杯。
祁恒泓明明知道,安箬不想喝,却是跟安箬杠上了似的,非要安箬喝不可。
直接把酒杯口,贴到了安箬的唇上,安箬没有张开嘴,不想喝就是不想喝。
红酒在酒杯里,微微荡漾着酒波,闪着诱人的光亮,配上安箬完美诱人的娇唇,祁恒泓的眸色,一点一点地变深。
祁恒泓握着酒杯的手,慢慢的收回,酒杯也就,从安箬的唇上移走了,到了祁恒泓的唇上。
祁恒泓对着,安箬唇贴过的地方,吞了一口酒下去,祁恒泓喝得比较慢,就好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
祁恒泓边喝着酒,边斜瞥着安箬,看着安箬的眼里,有着隐隐的揶揄笑意。
明明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喝酒动作,却是让祁恒泓做得,暧昧至极,魅惑人心。
安箬不自觉地抬起手,抚摸着刚刚酒杯,贴着的地方。
看着祁恒泓,顺着她唇贴过的地方,小口地抿着酒。
安箬觉得,这比祁恒泓真正的亲吻她,还要暧昧……
终于祁恒泓放下了酒杯,往安箬一点一点地凑近,安箬愣神间,祁恒泓就已经,把她抚摸着唇的手拿下。
祁恒泓的唇,代替了安箬的手,抚摸上了,安箬娇嫩诱人的红唇。
祁恒泓身上带着,香醇的红酒味,当他一凑近安箬时,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她想睡觉了,安箬只觉得,一阵迷离的眩晕……
祁恒泓的吻,也带着浓浓的酒味,迷醉着安箬的神经,突然祁恒泓向安箬渡了一口酒,香冽的酒,刺激着安箬的口腔。
顺着安箬的喉咙,往下面一路下滑……
这时候,已经被酒精迷醉住的安箬,用仅存的一点意识,考虑一个问题,这口酒是从哪里来的,祁恒泓刚刚不是,已经吞下去了吗?
祁恒泓看到,安箬被迷醉住地晕晕乎乎模样,很是满意。
微微放开了安箬,让她可以呼吸些空气,不一会儿,祁恒泓又拿起酒杯,往他的嘴里喝了一口后,再次往安箬嘴里渡过去。
安箬不想喝了,再这样下去,她真的无法保持清醒了,堵住嘴巴,怎么也不让,祁恒泓喂酒过去。
祁恒泓是什么人,想要让安箬喝酒,不管安箬怎样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祁恒泓用手,挑逗地抚摸上安箬敏感的腰际,惹得安箬一阵酥麻,但也只是嘤嘤出声,并没有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