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做我情妇吧”祁恒泓望着面前的安箬,冷冷的说出条件。
安箬没有答话,只是脸色变得,非常地苍白难看。
情妇?!祁恒泓竟然会要她做情妇,他不知道,这种身份有多么侮辱人,多么见不得光吗。
“怎么,不愿意了?”祁恒泓挑眉,冷冷的声音里,带着惑人的轻佻。
安箬直视着祁恒泓,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沙哑,但异常地坚定,“只要你愿意,我当然没有理由拒绝。”
祁恒泓并没有因为,安箬答应他而开心,看着眼前,安箬那张,苍白又倔强的小脸,相反的有些烦躁。
她为了刘熙臣,都愿意放弃她的骄傲,做情妇了,那还有什么,是她不愿意,为刘熙臣做的。
如果今天,提出这个要求的人,不是他,而是其他人,安箬是不是,也会为了刘熙臣,答应别人,想到这里,祁恒泓就一阵烦躁。
“你知道情妇,要做的是什么吗?”祁恒泓问道。
安箬捏紧了拳头答道,“我不会,但我可以学!”
“你不用学了,只要会取悦我就够了”祁恒泓语气里,不知是有着嘲讽,还是愤怒。
“好,那我要跟你……多长时间?”安箬的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
“在你当我情妇期间,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只不过多长时间,还要看我的心情。”
祁恒泓来到安箬的身边,动作轻柔而熟练地,捻起一缕安箬的秀发。
说完话后,手里的发丝,被祁恒泓,不带一丝留恋的放下。
发丝从祁恒泓的手心,快速地滑落,与安箬的满头黑发,融为一体,就好像不曾,被人拿起过一样。
“就算是看你心情,你也必须要,给我一个具体的时间,不然你总是,要我当你的……怎么办?”安箬看了看,那缕被祁恒泓,拿起又放下的发。
“放心,我很快就会,玩腻你的,别对自己太有信心了,那样你会失望的。
至于具体时间——如果你可以,让我满足的话,我会留你在我身边,一个月左右地”祁恒泓听到安箬,如此地想要离开,嘲讽地说道。
很快就会玩腻她的,那么他们之间的感情呢?是不是什么也不算了,他有喜欢过她吗。
“那就好,免得拖得太久会纠缠不清的”安箬强忍着心里的难受,倔强地说出这句话来。
“LE的收购,我希望你可以马上停止”安箬略带沙哑地说道。
“放心,这可是你用身体换来的,我怎么可能违约呢”祁恒泓的话,带着浓浓的嘲讽。
祁恒泓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是吗,原来在他心里,眼里,她真的如蒋以纯所说的,只是一个玩物。
随即,祁恒泓就打了,一个电话,交代下去,把他手上持有的LE股份,统统地给刘熙臣,并且是无条件的。
至于今天要买,LE董事的股份的事,也全部都作废,他们马上就撤离LE。
祁恒泓打完电话后,对站在旁边的安箬道,“还满意吧!”
安箬没有吱声,昨天祁恒泓大肆收购LE的股票,什么的,今天就全部都,还给熙臣哥哥,代价应该很大吧!
“不用替我心疼钱,你值这个价”祁恒泓看出了,安箬的心思,非常理所当然的,说出这一句。
“那我是不是应该骄傲,做情妇,做到我这个价位,真的不多。”安箬说完后,感觉她整个胸腔里,都透不过气来了。
“你可以这么认为,所以希望你,可以让我物超所值!”祁恒泓靠近安箬,暧昧地说道。
“我尽量!”安箬是一个字一个字,咬着说出来的,唇角也挂着苦涩的笑容。
看着安箬唇角,苦涩的笑容,祁恒泓非常地烦躁,安箬呆在她身边,就这么难受吗?
祁恒泓冷冷道,“如果笑不出来,就不要笑,因为这比哭还难看!”
她现在的笑容,真的很难看吗,其实不用祁恒泓说,安箬也知道。
“知道了,以后不会了”安箬回想着,那些电视剧里面,情妇该有的听话,在脑海里组织好词汇,乖巧的说道。
祁恒泓突然的,把安箬给抱了起来。
安箬勾着祁恒泓的脖子,有些疑惑的问道,“金主还有义务抱情妇吗?”
“我没有说的,作为情妇的你,最好是不要问”祁恒泓对怀里的安箬,冷冷的说道。
安箬说了一个哦字,表示她的知道了,她的情妇身份,摆在这里,没有资格过问祁恒泓……
只不过金主,好像真的不用抱自己的情妇……
祁恒泓的胸膛里,永远是那么地暖,与他的冷酷性格,身上令人难以靠近的冰冷气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安箬不自觉的,往祁恒泓的胸膛里,一点一点的靠近,吸取着祁恒泓身上,唯一的温暖……
安箬被祁恒泓,抱着走出了会议室,乘着电梯来到了,一楼地大厅。
那些还未离去的董事们,刚刚接到消息。
祁恒泓不收购LE了,疑惑的同时,更多的是有人欢喜,有人忧,现在看到祁恒泓怀里,抱着一个女人,更是疑惑了。
所有人都注视着安箬,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在安箬身上发生。
但唯独这一次,安箬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发现她……
这么多人的注视,更是提醒了,她现在的身份……
安箬不停的,往祁恒泓怀里缩去,直到她的整个头,都快要嵌入,祁恒泓的胸膛里了,安箬才是放弃,继续缩下去。
“放下她!”刘熙臣温柔的声音里,带着怒火。
祁恒泓转过身来,看着刚刚赶过来的刘熙臣,冷冷道,“不想你的LE有事,最好是马上消失在我面前。”
安箬在祁恒泓的胸膛里,听到刘熙臣声音的当时,就想要抬起头来,无奈祁恒泓不停的,压制住她的动作。
刘熙臣没有因为,祁恒泓的威胁,而消失在祁恒泓的面前。
刘熙臣看了看,被祁恒泓禁锢在怀里的安箬,心疼又自责地问道,“箬箬,你答应他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