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腰线很迷人。

眼前的这幅美景，任是哪个男人看了大概都不会无动于衷，然而从始至终，苍聿的眼神都很平静，甚至带着惯常的淡漠清冷。

鞭柄在少年白皙圆润的臀部流连片刻，或许是太过紧张，或许是极力压抑着心里的不安，即便是在炎热的夏日夜晚，少年的肌肤上也无法抑制地冒出了一粒粒小小的鸡皮疙瘩。

然后一声鞭子划破空气的尖锐声骤然响起。

嗖——啪！

细细的鞭子在少年白皙的臀上留下一道清晰的伤痕，然后迅速变成了深紫色。

少年猝不及防之下闷哼一声，额头上争先恐后地冒出了冷汗。

苍聿没说话，下一鞭干脆利落地甩下，与刚才的鞭痕并列其上，形成两道可怖的紫色檩痕，映在白皙的臀部，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少年保持着跪伏的姿势，除了脸色微微苍白之外，竟再无任何表情。

接下来一连三鞭，丝毫不曾容情，秦轩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褥子，身体轻颤。

“疼吗？”苍聿短暂地停了片刻，淡淡发问。

少年轻轻咬牙，忍着吸气的冲动，嗓音细若蚊鸣：“……疼。”

“知道为什么罚你？”

“知……知道。”少年低头，嗓音微微带着轻颤，“侍奴不该纵……纵然苏离在宸宫放肆，不……不该以宸宫的主子自居……”

“知错？”

“知，知错……”

“此事是你的主意？”苍聿漫不经心地问，“朕要听实话。”

“不……不是。”少年缓缓摇头。

苍聿扬眉：“那为什么认错？”

“侍奴虽然没有直接指使，但……事情却是因我而起……”少年嗓音微顿，低声道，“所以该罚。”

“朕有几个问题要问你，希望你老实回答。”苍聿话落之际，手起手落，又是一记鞭子破空而下，直接落在少年臀腿之间，又添一道紫痕，“第一个问题，苏离跟你是什么关系？”

少年疼得唇色发白，汗水打湿了头发，却努力维持着姿势的沉稳，“死……死敌。”

“死敌？”苍聿挑眉，“怎么说？”

“他是……苏锦的弟弟，苏锦是南齐太子的心腹。”少年声音因为忍痛而微微有些嘶哑，听着让人怜惜，“南齐太子是我皇兄，也是……也是一心想置我于死地之人。”

这个答案苍聿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只淡淡点了点头。

“第二个问题……”鞭子在最后一道鞭痕处停留了一瞬，随即再次破空而下，带起一阵钻心剧痛，“你是否学过武功兵法？”

秦轩痛得大腿一抽，脸色迅速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不断从脸上滚落下来。

他努力地深呼吸，试图让自己慢慢镇定下来，缓声道：“学……学过，但去年遇到南将军之前，内力已被苏锦封住，武功使不出来。”

南谨沉默地站在一旁，对此没有任何反应。

听到秦轩一字一句全盘脱出的话也没有要开口反驳的意思，显然秦轩说的都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