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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夜慕参此刻万般窘迫,他也不甘心离开凌商的禁锢。
他闭上眼,咬紧牙关,努力不让半点声音溢出自己的嘴。
“还看不出来么?”凌商的语气温柔到诡异,“柳生君,我再也不是七年前的柳生彦了。”
夜慕参溺在凌商突如其来的情绪旋涡里,意识也不甚清晰。
他隐约觉得,凌商话里有话。
可他毕竟被本能牵引了去,向来自持的理智也被凌商的暧昧一点点蚕食。
柳生冥终于放下环在胸口的双手。
“凌商!”夜慕参感应到凌商越来越猖狂的欲望,脑海警钟长鸣。
暗室的门就在这时关上,连带着地面上浅浅的清晖也被带走。
柳生冥就这样在眨眼之间去无踪影。
凌商停下了撩拨的动作,只贴在夜慕参背后,一言不发。
夜慕参看不见他的表情,却十分清晰地感应到了,凌商须臾之间的失望与落寞。
“凌商?”夜慕参轻唤。
“嗯?”
“他走了……”
“嗯。”
夜慕参突然想到,自己那句话对于凌商而言或许十分残酷。
可他还有一个对自己而言更残酷百倍的问题要问出口。
“你刚刚……是在做戏吧?”夜慕参艰难地吸了一口气,只觉胸腔一阵抽疼,“你只是在利用我气柳生冥,是么?”
“利用?”凌商似乎被夜慕参的话惊醒,“你才发现么?”
真是好不刺耳扎心的一句,赤诚的坦白呵。
“你们刚刚在说什么?你让柳生冥不要插手你的什么事?”夜慕参努力地忘却凌商的话。
“与你无关吧。”凌商的手再次不安分地伸进夜慕参的衣襟。
“你够了!”夜慕参懊恼地想要将化身牛皮糖的凌商从背后甩开,“他已经走了!别再做戏了。”
“刚才是做戏,现在不是了……”凌商狡黠地挑眉,“怎么,难道你真的想让他留下来,看我们现在要做的事?”
“他害得景哥病了大半个月!”夜慕参的情绪就在崩溃边缘,“自打认识你,他也一直在跟踪我!还有义父的蛊,皇后的锦囊……你放开我,我非要找他问个清楚!”
更重要的,夜慕参想要问清楚,柳生冥和凌商究竟有什么关系。
凭什么,他夜慕参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无法轻易靠近的凌商,这家伙才一见面就恬不知耻地袭胸,竟不会被凌商断掌。
为什么每次提及这柳生冥,从不流露情绪的凌商总会做出奇怪的反应?
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过节?
……抑或是有过什么渊源?
……
“就是抓到他又怎样?”凌商点住夜慕参的穴道,后者瞬间动弹不得,“他不愿向你透露——你就是磨破了嘴,也套不出半个字。至于抓住他的把柄令他伏法……更是痴人说梦。”
夜慕参被定在原地无法动弹,背后是凌商炽热却没有魂魄的身体。
“凌商,我是不介意跟你在此时此春宵一度。可你别忘了……”夜慕参的耳根子都红透了,“我们说好的——公平。”
傲娇堂主怕凌商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一鼓作气地连声嚷道,“公平!你有本事就解开我的穴道,趁人之危算什么男人?”
“公平?”凌商的滚烫愤愤地抵在夜慕参身后,“夜慕参,天底下最配不上这两个字的人……就是你。”
“凌商!”夜慕参吃痛地咬紧牙关,“好你个家伙,居然偷袭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