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夹着傅松走进民居,进了正屋后将傅松放下,然后在东屋一块墙壁挂着的壁画上,摁了一块不明显的山石,随后头也不会的出了东屋,夹着傅松却去了东厢房。
此时,作为柴房的东厢房的北屋地面上,却出现了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大洞,黑衣人夹着傅松径直跃了下去,地面的洞口很快就无声的合拢了。
这个小院的每个屋子每天都会有人定期打扫,柴房也会有人按时送柴火来,因此,黑衣人进出就算留下些许痕迹,很快也会被消除干净。
黑衣人夹着傅松进了地洞以后,里面一片漆黑,但黑衣人却不需要照亮,沿着里面宽敞的路径一直向前走着,直到走了大约一里多地,才遇到了一个拐角。
黑衣人在漆黑的洞里,准确的摁了墙壁上的一块略微凸起的地方,左边的墙壁上立即『露』出了一个洞口,黑衣人径直走了进去。
这次路径却是向下,走了大约一百多米,又停了一下,找到又一个洞口走了进去,然后往上又走了大概一百米远,这才平行走了半里地后,在一块墙壁上摁了一下,又一次『露』出一个洞口后,静静地停了片刻,才夹着傅松走了出去。
这条密道如果不是熟悉内情的人,就会触碰里面的机关,轻则重伤,重者丧命。
因此,黑衣人走的无所顾忌,根本没有防备有人会识破机关。
但傅松却在进入地下不久就有了意识,虽然身体感觉很无力,脑子里也晕晕乎乎的,但却知道自己在被人夹着走。
可是,就在他想咬破自己的舌尖,保持清醒时,却发现全身酸软无力,连咬破舌尖都办不到,忍不住心头大骇。
这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和傅家有什么仇怨?如果是幕后之人派来的,应该给自己一个痛快才是,为什么给自己下软骨散和i『药』?
这到底是什么人?自己不记得招惹过除了刺杀自己的那帮人还有别人啊?
他知道,黑衣人虽然武功极高,但如果真刀真枪的对打,自己就算不是对手也能支撑一阵子,不至于被人连个照面都没有就被人下了黑手,被人挟持动弹不能。
他吃亏在太大意了,没有防备此人轻功高出自己太多,早就在胡同里等着自己,给了自己一个冷不防,这才着了道。
在山洞里傅松努力屏住呼吸,保持着清醒,虽然脑子里仍然昏昏沉沉的,但他尽力记熟经过的路径方位,直到出了洞口,才假装晕了过去。
没想到这时黑衣人却哈哈的笑了出来“好小子,武功不错嘛,竟然这么快就醒了过来,还想骗我?小子,你还嫩着呢,你以为记熟密道就能进来了?哈哈,到时你敢进来,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和我斗,你差的太远了!”
傅松大吃一惊,急忙尽力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一张沟壑纵横的老脸突兀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纵使他定力足够,也被他吓了一跳。
傅松嘶哑着嗓子问道“老丈是谁?为什么将我掠来?”
“这个问题我可不能回答你,小子,先吃了这个,下面可便宜你了,小子,好好珍惜吧!”老者没有理会傅松的问题,而是不由分说的捏开傅松的嘴巴,将一粒『药』丸塞了进他的嘴里,并喂了些温水进去。
傅松知道『药』丸不是好东西,立即拼死命的挣扎起来,怎奈中了软骨散,全身无力,怎么会是老者的对手?最终『药』丸还是被喂了下去。
几乎是『药』丸咽下去的三息之后,傅松就又一次晕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从外面进来两个老嬷嬷,两人指挥着两个小厮将傅松抬了出去,在西厢房里清洗干净,然后用锦被裹着,送入了正房东屋一个清雅洁净的房间,放在了烧的暖烘烘的土炕上。
炕上铺着厚厚的锦缎被褥,厚实的窗帘将外面的光亮完全遮挡住了,柜子上两个巨型蜡烛燃烧着,将整个屋子照的亮堂堂的。
这时,一个身材高挑,优雅大方、美丽『迷』人的女子从套间走了出来,静静地在炕前端详了傅松片刻,才自言自语的说“还算厚道,给我找的这个男人模样还算过得去,买卖还算公道,最起码对得起我的第一次,我也算是对得起他了,牺牲的也算有价值。”
说完,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咬咬牙,爬上了火炕,自顾自的脱了身上的衣服,搂住了此时一丝不挂、呼吸粗重的傅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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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李壮,带着薛春山、薛一梅兄妹很快回到了庄子里。
虽然他的责任不大,但终究新东家刚来了两天就出了事,他还是担心不已,怕宿家责怪他办事不力,也怕新东家将傅松出事怪到他头上,因此,一路上对薛一梅兄妹非常恭敬,也非常同情。
回到庄子里后,更是第一时间去了仓库,想要让常勇派人去北镇找找。
常勇虽然对傅松他们侵占宿家的庄子不满,但傅家、薛家人的安全也是在他们护卫之内,傅松的失踪他要是不管,也怕宿致远会怪他,因此答应立即派人去镇里查找。
本来他还想找个机会教训一下武功高强的傅松,原因倒很简单,就是不想被宿家将自己这些人送给傅家,想让他们知难而退。
没想到有人提前下手了,这让他心里很是痛快。
但这种心情却不能表现出来,这个李壮虽然和他关系不错,以前自己这些人也听从他的吩咐,但李壮自从换了新东家就变了,有倒向新东家的倾向,自己的这种情绪,可不能让他看出来。
虽然他知道有邵通在,根本不用自己出头寻人,但面子情还是要做足才好。
李壮见常勇答应了,心里也好受了些,这才转身往家走去,想去嘱咐一下媳『妇』她们,新东家心情不好,有点眼『色』,做事小心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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