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越想越乱理不清头绪的时候,白练歌走到她的面前,突然用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
“小碗,我们要走了哦,不要想我,因为过些天我会去看你的。”
“啊,啊,啊!”舒莞宁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感到全身都打冷战,往后退了好几步。
“不……不想不想,您……您老慢走。”瞪大眼睛,心里紧张,话都说不利落了。
“我很老吗?”白练歌摸了摸自己的脸,“师父说我在人间也就相当于十七八岁吧。”
“这是谦虚的话呢,其实您风华正茂。”虽然在安慰一个比自己还要美的男人,但舒莞宁还是觉得这话说出口有点想吐。
好在白练歌表示满意了,他和水芊芊终于走了。临走时还给舒莞宁抛了个媚眼:“小碗,不可以忘记我哦。唔呐。”一个飞吻。
在一阵小龙卷风刮过后,那两位绝色美人都不见了。
又回到了正常的街道上,舒莞宁长长吐了一口气。她拍拍胸口,还是有点想吐啊,那位美人帅哥,可真是,真是……
今天遇到的事情太神奇了吧,也许只是个梦呢,但是,这也许是只一个开始。
周围人来人往,建筑也是她所熟悉的,但是一回头,她看见了一只小猫跑过,那只小猫,有一条粉红色的尾巴,一闪而过。
舒莞宁吓了一掉,忙揉揉眼睛,眼花,还是眼花吧。
这几天,似乎一切都还正常,除了偶尔看到有只猫在“跟踪”她,也没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不过沐烨辰似乎也将她遗忘了一样,除了让人转交给她一张社团活动安排表,就继续在a班享受他的“教皇”生活。对这点,舒莞宁有点忿忿不乐。
就这样过了第一个星期。
在第二个星期的第一天,当舒莞宁走进学校大门的时候,突然感觉周围有种非常奇怪的气流。
难道今天又会触发什么神秘事件吗?就像在玩RPg游戏一样,她想。
当她走进教室的时候,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但就是身边的空气明显感觉很不舒服啊。
舒莞宁小心地朝自己的位置走去。咦,旁边趴着的在睡觉的那位男生,不像自己以前的同桌啊。难道有人走错教室了?舒莞宁四周找了找,自己以前的同桌,正在教室最后排的位置上看着书呢,而其他的同学也没有错,会不会这位是别班的学生,走错教室了。
“喂,同学,起来,马上就要上课了。”舒莞宁轻轻拍了拍那同学。
“嗯嗯……”那人哼了哼,转过头来。
“嗨,小碗,你来了啊!”
“啊,你是……”只有一个人会喊自己小碗?果真是他,好美的一张脸,像美女一样,但是,头发变黑了,变短了,还穿着男生校服。
舒莞宁想起来了:“白练歌?”
“哇太好了,小碗还记得我的名字,看来还是很想我啊。”白练歌摸了摸自己的绝世容颜。
舒莞宁有些哭笑不得:“我说你怎么在这,你又在搞什么鬼啊?”
“我没搞什么鬼啊,我本来就在这啊,我们都同桌一个星期了,你干嘛还这样爱和我开玩笑啊。”
“什么?同桌一个星期!”舒莞宁大叫起来。
怎么可能,这家伙什么时候成了星索的学生了?
这声大叫再次将大家的注意力又吸引到舒莞宁身边了,就有同学开始发牢骚。
“这个舒莞宁也太爱搞怪了吧。总是得了便宜又卖乖,说不爱参加社团活动,还成了a班沐烨辰的助手,超级校草和她坐一块,她还总大喊大叫的!”
“就是,她凭什么就霸着两大帅哥,留一个给我们也行啊!”
白练歌得意地朝她挤挤眼睛。
这是怎么的一回事啊,没人认为白练歌的出现很奇怪的吗?
上课铃响了,第一堂语文,班主任的课。
班主任似乎也认为白练歌的出现是正常的,他真的已经在学校呆了一个星期了,老师还向他提问,白练歌回答的也很自然。
舒莞宁是放弃申辩了,反正她认为周围有很多古怪、不正常的人,她犯不着和白练歌一般见识。
但是第二堂历史课,舒莞宁却注意到了一个不寻常的细节。
白老师看到白练歌的时候很明显地愣了一下。而白练歌的嬉笑表情也一下子凝固起来。
他们两个就这样对视了整整半分钟,两眼间充满了滋滋响的电流。
唯一的解释是:白老师知道白练歌的底细,或者,他们都是同一路人。
尽管白老师的课仍然讲的很有趣味,而同学们也都很认真地听着课,记着笔记,但是舒莞宁总觉得整堂课的气氛显得非常变扭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恍惚觉得有一层淡淡的黄色气圈将白老师和白练歌都给笼罩起来,而在黄色气圈中,他们两个的表情并不是那样的神定气闲,他们各自冷漠而尖锐地注视着对方。
舒莞宁有些害怕了,难道平时白老师的慈祥儒雅、白练歌的不羁嬉笑都只是戴给世人看的面具,而在面具之后真实的他们却像个不能触摸的深潭一般,还有那沐烨辰,也是一样的吧。
没有听清这堂课白老师讲的是什么内容,也不知道这课是什么时候结束的,舒莞宁似乎被眼前那股气圈给震住了,她木木地坐在座位上,感觉不到时间的任何流动,直到有人唤醒了她。
“小碗,小碗……”
“啊……你……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抬起头,一个美丽如花般的面庞占据了舒莞宁整个眼帘,把她吓了一跳。
白练歌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站直了身子,瞧着舒莞宁,撅着嘴说:“小碗啊,我有那么可怕嘛,为什么你每次看到我都好像看到鬼一样呢!”
其实你是真的有点像“鬼”左飘一下,右飘一下嘛。
舒莞宁是这样想,可是她怎么能再忍心“伤害”那长着一张天使脸的白练歌呢。
她嘿嘿一笑:“不是不是,你是你太好看了,所以才……才……惊艳!是的,惊艳了!”
想出这个词让舒莞宁有些得意,但是白练歌却好像非常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