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悠世得意地望了一眼舒莞宁,又眉开眼笑地看着云若颜,想要继续展示她的口才。
云若颜打量了一番头越来越低舒莞宁,突然瞪着她问,“你自己的衣服呢?”就算是同一款式的校服,妈妈也能看出哪一件是自己女儿的。
舒莞宁还没用回答,江悠世抢着说,“阿姨你别怪莞宁啊,因为莞宁掉进游泳池,衣服都湿了,所以我就拿了我还没穿的一套新校服给莞宁换上的。”
真感谢你没说我是被人用水袋把全身都给砸湿了的。舒莞宁真的要哭了。
快到家门口了,云若颜正掏出钥匙准备开门,江悠世也继续说着,说怎么和舒莞宁亲如姐妹,怎么照顾舒莞宁的。
冷不防一只猫突然窜出来,朝着江悠世的脸就扑了过来。
江悠世一下子吓得花容失色,啊啊大叫着乱跳,眯眼偷看,见袭击她的竟然是一只猫,于是更加惊恐地大喊,“啊,猫,我讨厌猫,走开,快走开!”
舒莞宁看那猫的尾巴上端是粉红色的,也惊呼出口,“水芊芊。”
“什么水芊芊土芊芊,你怎么养这样的宠物啊莞宁,把我吓死了莞宁,你快不要养她吧。”
“水芊芊是我的宠物呢,你说你也北海,连这点情报都没有收集到吗?”突然间,一个非常柔和的声音在她们身后响起,正是金发少年白练歌。
水芊芊喵叫了一声,又跳到白练歌怀中,白练歌非常宠溺地揉了揉水芊芊的小脑袋。
“你好像对我为什么去B班很清楚啊,不过怎么就没调查到我最喜欢的宠物就是这只叫水芊芊的猫呢,你看,这连小碗都知道。你要好好检讨哦,a班的班长大人。”白练歌不动声色地说。
江悠世的脸却早已红成猪肝了,她的伶牙俐齿也一下子不知道跑哪去了,只支支吾吾地说,“啊,白练歌,你……你也来看莞宁了啊,其实……其实我……”
“其实我不介意再给你透露点八卦。”白练歌瞥了一眼江悠世,深情望了一眼舒莞宁,最后落在云若颜的身上,“其实我是这里的租客呢,小碗的妈妈是我的房东。”
“呵呵……这样……是这样……我说怎么白练歌你怎么一开学就和莞宁亲近呢。”
“啊!你在胡说什么啊!”这是舒莞宁内心的呐喊,“他到底又在玩什么花样啊。”
舒莞宁也瞪大了眼睛盯着白练歌,再看看自己的妈妈,妈妈啊,你千万别告诉她,其实白练歌已经租她房子住了很久了,只是舒莞宁自己不记得了而已。
这样舒莞宁觉得自己要得妄想症了。
好在舒莞宁在妈妈的眼中也看到了不解疑惑的目光,单元这不是错觉,妈妈其实也不知道有这样的租客,白练歌他就是在胡诌吧。
“哦,还有啊。”白练歌继续胡诌着,“我去B班是因为我中考时候是乱填的答卷,所以成绩很差呢,本来我是被分在D班的,后来我给教导主任死缠烂打才混到B班去的。我到B班一看,哟,小碗在呢,我又怕麻烦,有熟人是最好的,于是死缠烂打沈老师,让我和小碗同桌。a班班长你不要觉得我去不了a班是可惜哦,其实我也觉得可惜,不过教导主任不放我去a班啊,但如果班长你死缠烂打让教导主任把小碗调进a班的话,我也许可以再死缠烂打一次,力求进入a班,怎么样啊,班长,考虑一下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死缠烂打的,舒莞宁都要晕了,她可以确认白练歌说的没一句真的,但是死缠烂打这种精神,是绝对属于他的。
“啊,好啊。”江悠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白练歌继续打击她,“对了,班长你叫什么名字来着,虽然我记性不好,但是我的水芊芊记性可好了,记得有一回一只藏獒抢了她的鱼,水芊芊半夜跑去把那藏獒给揍了一顿呢,为此我还给藏獒的主人赔了好多钱呢。”
江悠世听了,只觉得脊背发凉,脖子上抽抽地疼,似乎感觉到猫爪子在她脖子上划了好多道口子。
“喵呜……”水芊芊很配合地叫了一句,恶狠狠地瞟了江悠世一眼。
江悠世觉得再呆下去可能就没命了,于是忙道别说,“呀,天色不早了,爸爸妈妈还等我吃饭呢,白练歌,莞宁呢,我先回去了啊。”
“悠世,你不到我家坐坐吗,我妈做的菜可好吃了。”舒莞宁也被白练歌影响地腹黑了起来,觉得此时逗逗江悠世,感觉就是一个字,“爽”啊。
“不了不了,司机还等我上车你,我下回再来啊,白练歌,莞宁,有空再去我家做客啊,我一定好好招待你们。”
“放心,水芊芊想吃鱼的时候,我会去的。”白练歌嘻嘻笑着。
江悠世打了个寒战,飞一样跑到她的高级轿车那,打开车门,匆忙钻了进去,似乎惊魂未定一般不停地拍着胸口。
“开车,快开车,我要回家,呜呜……”
“都进屋吧。”云若颜开门继续,对还站在外面的两个人说,“都来,我有话要问你们,你们不想都在外面,让人给看热闹吧。”
的确,白练歌的美貌和江悠世的美貌本来就吸引眼球,两位不同性别的美人展开口才暗战,最后美男完胜,美女落荒而逃,已经吸引了不少人围观了。
舒莞宁走进屋,白练歌也跟着进来了,于是舒莞宁很紧张地看着妈妈,希望妈妈不会说白练歌就住在自己家。
“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云若颜让白练歌和舒莞宁都在沙发上做好,自己则坐到他们对面,向他们提问。
“对不起,妈妈。”舒莞宁确实很内疚,“其实我也不想惹麻烦,可是学校有些事情不是我能控制,衣服落水弄湿后其实已经被医务室的护士帮忙烘干了,后来又湿了,是因为被同学用水袋砸了。”
云若颜瞧着女儿,很有一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架势,“那么还有吗?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