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比吉昨晚表现的如何?适才我送若兰去张佑处,见他尚在熟睡,不会是累坏了吧?”周春和主动将话题扯到了张佑身上,若兰再有不是,毕竟和他分属同门,他不怎么想听别人议论。
“应该还不错吧,听看守们回报,昨晚两人折腾到半夜才休息,我今早去接大成比吉时,见她走路都有些异样,倒是张佑,红光满面,一副满足的样子,想来大成比吉还算听话,昨晚确实用心奉承来着。”秦文龙说道,听着钟金夫人的面,有些话他说的比较隐晦,若是就他和周春和,估计就又是一种男人间的说法了。
“今晚还让大成比吉去,若兰也不要带走了,有她俩缠着张佑,就算他鬼点子再多也无暇他顾……我现在就希望大明天子的诏书早点下达,不希望中间再出什么波折了。”
钟金夫人说道,说着一顿,转而望向周春和:“周先生,贵门在大明京师耳目众多,麻烦你跑一遭吧,这几天一定要密切留意京师的动向,一有情况,速速报与我知晓。”
周春和躬身应是,并不推脱。
“至于秦先生,一定要看好张佑,加强戒备,上次不他失礼处的事情绝对不允许再发生。”
秦文龙也应了下来,然后说道:“城外那些人快瞒不住了,属下的意思是,让大成比吉露一下面,看她昨晚的表现,应该不会做傻事。”
钟金夫人点点头:“嗯,再找两个首领陪着,告诉他们,敢瞎说八道,把汗那吉就是他们的榜样!”
大成比吉确实被钟金夫人的手段吓到了,与另外两名同样怕死的首领配合的很默契,成功的安抚住了城外那些已经开始不耐烦的各部人马。告诉他们,辛爱的病情已经稳定了下来,张大都督正在帮他用心调理,七日之后,正式举行继任顺义王仪式,同日召开忽里台会议,推选继任大汗。
钟金夫人也派人将此消息送往其余各部,希望他们届时能够准时参加。
有些不安的人们渐渐平静了下来,钟金夫人派出的信使也暗地里通知了那些支持她却又离呼和浩特较远的各部首领,让他们带领人马赶赴呼和浩特。
有了这些动作,钟金夫人彻底放下了心,安心等待大明天子的诏书。
不知道那些一门心思盼望辛爱继承王位的人得知最终的继承人是不他失礼后会是什么表现,一定会惊掉下巴吧?
每每想到这个问题,她就会分外的得意。
张佑的日子过的也挺舒心,前两天还收敛着一些,后来干脆大白天的都和大成比吉与若兰胡搞起来,搞的那些看守们艳羡之余,暗骂他太禽*兽,晚上折腾半宿也就算了,大白天也弄的人家这么硬,还让不让人活了?
当然,听说汇报之后,钟金夫人不过和秦文龙相对一笑,同时升起一种感觉,这张佑果然好*色如命,再有本事,也不过就是如此了。
第五天夜晚,守卫们奇怪的发现,铁笼内居然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前几天晚上的这个时候,里头早就开始淫*乱起来了。
“看来那张佑也不是铁打的,也有累的时候啊!”
“谁说不是呢,也不怪大明的那些皇帝们都短命,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美女多了就不是美女了,一个个都是吃人骨头的老虎。”
“所以说啊,齐人之福不是是人都能享受的了的。”
“其实我倒是奇怪,大成比吉夫人也就算了,正是需求旺盛的时候,那若兰姑娘平日里看着貌若天仙一般,怎么到了床上,变的也那么风*骚呢?”
“傻小子,这你就不懂了吧?女人嘛,人前人后可绝不相同。再有了,还有这么一句话呢,再漂亮的女人,肯定也有个日她日的想要呕吐的男人……”
“你就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里头两个女人,随便一个让我睡上一宿,折寿十年我都乐意,天天睡的话,那可就是神仙过的日子了,才不可能厌烦!”
……
守卫们小声的议论着,污言秽语,不绝于耳,虽着意小声着,仍旧不免哪句说的兴奋时声高一些,听的大成比吉和若兰面红耳赤,不时白张佑一眼,暗暗埋怨他索求无度,太过荒唐,偏两个人也不争气,控制不住自己,以后可怎么有脸见人啊?
“甭这么看着我,腰都快折了,今晚休战!”张佑也有些自责,开始的时候他确实是拒绝的,不过后来没能抗拒的住大成比吉,然后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第三回……他不是圣人,也好*色,一旦沉*沦,便也有些无法自控了。
我只是在麻痹他们而已。
他无数次这样安慰自己,其实却明白的很,这不过是给自己的荒淫找个借口而已。
难怪“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话流传千古了,也别怪古代昏君太多,女人乡是英雄冢,此言诚不我欺啊。
张佑躺在床上,闭目胡思乱想,一边发愁日后如何对待两个女人,一边暗暗算计时间,估摸着自己让陈拾去办的事情应该就在今明两晚见分晓了。
眼见张佑沉默,大成比吉也靠在被子上发起了呆。她不得不承认,这几天是自己这些年来过的最快活的几天。是的,把汗那吉很*宠*她,作为一个女人来说,应该知足了。可人就是这么奇怪,贪心不足,得到了之后,往往还会想要的更多。她不缺钱,也不缺爱,但她缺乏和谐的性生活。
好吧,看来我天生就是个淫*荡的女人啊,就算没有他们的逼迫,有机会的话,估计也无法拒绝张佑这样的男人吧?
可惜,很快张佑就要回京了,日后,怕是再也没有相见的日子了。
想到此处,大成比吉心里涌起深深的不舍,甚至连对把汗那吉的愧疚都被冲淡了许多。
还是若兰妹妹好啊,年轻,没有牵挂,瞧钟金夫人他们对待张佑的态度,估计是要被当作礼物送给张佑了。
她有些羡慕的偷瞥了若兰一眼,发现她靠在床头,出神的盯着铁笼的一角,神情变幻不定,仿佛在担心什么似的,不禁轻叹一声,傻丫头,不会也在担心大都督离开时不带她吧?
大成比吉想错了,若兰担心的其实是那一场因为自己的犹豫而注定要发生的巨大变故,算时间,应该就是这两天了吧?
她侧耳倾听着动静,除了那些守卫们仍旧在小声的喋喋不休,四下里一片寂静,静的让人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