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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好戏即将上演
作者:长昇承昕更新时间:2024-12-01 18:42:18

“啊!”我惊慌的坐了起来,假意摸了摸自己的身子,而后连忙将锦被裹得死死,一直往后退,还做出一副委屈的神情。

他看着我,有些迟疑,问:“昨夜发生了什么,我记不起来了。”

我看了看被甩在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只剩呜咽,只让自己哭着,相信他自己会看明白的。

半响,他朝着我伸过来一只手,而我却害怕的躲开,不让他靠近。

“希儿,放心,”他说,“允哥哥,不会辜负你的。”

愕然,这个时候谈什么辜负不辜负,我不需要你的承诺,只要你能陪我演完这一出戏,我定会感激你的。

想着,带着哭腔说着,“允哥哥,昨夜…昨夜…”

他见我哭得厉害,颇为不忍心,将身子朝我靠拢了过来,双手搭过我的肩膀,抹去我的眼泪,笑了笑,打趣的说:“希儿不哭,希儿哭起来的时候最丑了。”

见我诧异,趁我不备,又迅速将我揽入怀中,可是这一拉扯,怀中的锦被居然划落了下去,我心中一急,连忙扯来重新盖上,只是无奈,与他所近之处,肌肤已经吻上了。

这可如何是好?我的剧情里可没有这一环节啊。

正欲推开他,他却又将脸贴了过来,附上深情厚谊,口气极为认真。

他说:“希儿,你既与我成为夫妻,便就是我曜允一辈子的夫人,从今以后,我定会加倍对你,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怎么还发上誓了?允哥哥,希儿不需要你发誓,快收回去。

可是无奈,不能说出口,瞬间只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好违心,有种伤天害理的错觉。

或许我就不该报仇,但是这仇极大,压在心头实属难受,曜以氏,我与你不共戴天。

“薛太医,我这媳妇最近是怎么了?怎么三天两头的喊着头晕,整日无精打采,食下的东西也都全吐了出来,可是得了什么病?”

我卧在床上,听闻曜以氏焦急的抓着刚出门的薛太医,问个不停。

薛太医叹了口气,言语中带着喜色,“恭喜夫人,恭喜夫人,少夫人这是喜脉啊。”

果然是见过世面的薛太医,面对曜以氏这么个厉害的人物也敢当其面大胆慷慨的说着谎,不过我自然少不了他的好处。

“是喜脉?真的?真的?”

曜以氏听罢高兴不已,估计也塞了一点好处给薛太医,便推门而进,一进门,便激动的握住我的手,脸上笑开了花。

“我的好诺诺,我的好诺诺啊,你可听见了吗?你可听见了吗?”

我浅笑,早些时候让美晴寻了些****过来,涂抹在了唇上,如今看起来着实苍白了不少,见她来,也忙着扶着床沿,装作吃力的模样坐了起来。

“哎哟,我的好媳妇,你可别乱动啊,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第一次见她这般高兴的模样,心中堵得慌,怎可让你这般高兴?我岂不是亏了,不过在那主食上来之前,给你打打牙祭也是不错了。

想着,便将眸光下沉,作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她见状,忙问如何。

“婆婆,媳妇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话,你就讲,不必隐瞒。”

我顿了顿,又换了一副愁容,“禀婆婆,媳妇近夜来频频做恶梦,每次梦中皆是…皆是那六公主…”说到这里不由自主朝着她看了看,“皆是那六公主死前的模样,脸上全是血,可怕的朝着我扑过来,她…她…”

曜以氏听闻‘六公主’这三个字,面色抽动了一下,按住我略激动的手腕,低声安抚,“诺诺,别想太多了,她已经死了,不会回来了。”

可是我却不依她的说法,一直强烈的强调着那冤魂夜夜都来寻我,要找我来索命。

“婆婆,诺诺很害怕,诺诺真的很害怕,求婆婆救我,求婆婆救我。”

她将一杯茶水递到我的嘴边,哄我喝下,只说那是梦话,让我切莫在意,过几日就去寻法师来府中做做法事,一切都会好的。

我点头,乖张的依偎在她的怀中。

过几日,我哪里等得到?

今夜,周洋将军新添喜儿,特在家大摆筵席,请了不少人前去,允哥哥是到了很晚才回来,也是喝了不少酒,有些醉意。

“如此深夜,希儿怎的还不休息?可是在等允哥哥?”

我坐在床沿,睡不着的原因只是在等着看今夜的好戏而已,光想着就有些亢奋,并未真心为了等他,但见他问起,也不想扫了他的兴,便附和着点头。

允哥哥见状,大步朝着我就迎了上来,坐在我身边,严肃且又愧疚,“希儿,母亲都告诉我了,你腹中已经有了我的骨肉,允哥哥以后一定会早早回府,早早回来陪我的希儿,可好?”

哟,这曜以氏嘴巴真快,本想着今日允哥哥甚晚,特意找准时机请了薛太医过来搭戏,想着能瞒他一日算一日,起码能在心中减少一些负罪感,却没想到还是让允哥哥知道了,最不想的就是在你的面前做戏,你对希儿这么好,本来就无以为报了,如今又要骗你,该让我何去何从。

怀胎,可是家族中的大事,如此说谎,真是罪孽深重。可这却是我求胜的筹码,曜以氏做梦都想要个孙子,而我就偏偏毁掉她的孙子,让她悔不当初。

“好,允哥哥说什么便是什么。”我看着他,尽量掩盖住本来的心虚。

谁知,他却又突然将我按在那墙上,逼近。

这又是想要闹哪样?

“希儿。”他借着微醺的酒意,从口中轻轻吐出我的名字,打量着我,眼神中带着不知名的情感。

我说不上来他眸间的那丝情感是什么,只是越加发觉像他曾经看姐姐时的模样。

“希儿,为何,为何自那晚后,你便不再让我近你的身?”

他问,口吻中带着丝丝逼迫,让我无法逃脱。

想让他听我解释,可是却又不知如何解释?难道要说,这一切都是为了算计他的娘亲?这样未免也太过残忍了些。

现在还不能说,绝对不可以心软。

我只能将手再次抵在他的胸膛之上,虽是以卵击石,但好在心中会舒服些,他见我抵抗,又一次将我的手腕抓住,薄唇逼近,险些落在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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