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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6章 醋意之浓(二)
作者:澜辰猫咪更新时间:2024-11-30 08:37:21

咏灵这一刻简直震惊到失语,身子在不住的震颤着,几乎要跌坐在地上。可是,看着蓝玉此刻疯狂又阴沉的样子,她又觉得这些话不一定会是真的,于是便奋力的反驳道:

“太后娘娘究竟在说些什么?你疯了吗?这简直是窃国呀!”她这也是在提醒她,不要为了逞一时之气就什么也不顾了,如今讲这些话简直是大逆不道!虽然她已经是太后之尊,可是协同外臣杀夫弑君、谋反窃国,那可是无上大罪!

可是殊不知蓝玉此刻竟然笑了起来,几乎有些张狂的看着她道:

“妹妹居然不相信对吗?呵呵,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本宫要那般维护他?为什么心甘情愿的让我的父兄屈居于他之下?啊?那是因为,我爱他,我一直都没有忘了他,一直在爱着他,并且还心甘情愿的受他蛊惑!”

这句话如同寒冬里的一盆冰水猛然浇到了咏灵的头上,让她浑身上下彻头彻尾一阵冰凉,整个身子瑟缩不已,牙齿都几乎要打战了。

是的,她怎么忘了?蓝玉自小就对哥哥有意,而当初却摒弃了自己的父亲和亲生哥哥蓝珏,反而支持司徒昭远上位为相。这其中固然有昭远本身的能力助推,可若是身为太后的蓝玉不肯,昭远能这么顺利吗?那他们之间,可曾真的有什么……想到此,咏灵几乎一口热血涌上心头,头昏脑涨的几近迸发。再一联想到最近几日昭远频频晚归,并且身上还总会带有若有似无的香气,她便愈发觉得难以接受,简直有些懵了。

然而蓝玉看到她这副样子,才似稍稍满足了一点,不过却依旧逼视着她道:

“可是,如今妹妹却比我更有价值,乃是尊贵的公主。得到了你,就等同于得到了西花和东风的助力。当然,你亦是他从小想要的东西,这岂不两全其美?”

咏灵听到这里突然探知了蓝玉的意思,好像她话里的司徒昭远,竟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冷血奸佞之辈,为了得到权力不择手段,甚至不惜借助男女关系——

“呵呵,你到底想说什么?想说他娶我都是有所预谋、为了权力吗?”咏灵也冷笑了,这简直就是个笑话!说司徒昭远为了权力而求娶她,莫不如说他努力追逐权力就是为了得到她才更加准确吧!因为她,他才同北月西花不共戴天,又何谈助力?所以蓝玉的话她根本就不信!这个女人分明是因为长久以来的饥渴不得让心智渐渐的扭曲了,她不甘不愿、难以放下执念和欲求。所以听闻自己两人夫妻和睦,便起了嫉恨之心,于是眼下就来挑拨他们的夫妻关系了。这般作为,实在枉为一国当权之太后!

殊不知蓝玉听她这样说,竟似急躁了起来,连忙辩解道:

“你竟不信我?我并非是在信口开河,只是想将事情说与你听,好让你认清他司徒昭远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心中只有权力,他的目标甚至是天下!灵儿,你亦要小心他,他已经不是曾经的他了!如今,他利用完了我,得到了你,便要把我抛之脑后了。妹妹,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这简直就是一介怨妇的口吻,可是,咏灵却没有办法不生气。再怎么样,蓝玉今日就是想告诉她:她和昭远有一腿,他们之间根本不是清白的!而仅仅这个,已经足够让她窝火,气的简直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最后是怎么摆脱蓝玉的,只是回宫的一路上,咏灵整个人冰冷一片。满头的珠翠随着轿辇的颠簸招摇在她脸上,就如同用尖锐的冰凌狠狠敲击在她的心上。抿唇握紧了腿上衣襟默然不语,此刻却直想骂:阴谋窃国者!一对狗男女!

但同时她又觉得好笑,蓝玉描述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她认识的司徒昭远,她简直难以相像整日里和自己温软甜蜜的那个人居然转回头来还会对着蓝玉谄媚阿谀。最让人无语的是蓝玉最后还信誓旦旦的警告她不要被司徒昭远的甜言蜜语所欺骗,这何其荒唐?!

咏灵心中一团乱麻,今日蓝玉的一番话她虽然不全信,但心里到底有了疙瘩。曾经她从没有在意过这个,不想今日这污糟事竟然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更让她气的浑身发抖战栗不能成言。但现在想来,若要承认自己的嫉妒,那似乎更让人不能适应。她真的不习惯吃这种飞醋,并且也不想将不能接受的事实揭开,毕竟蓝玉所说也不一定是真的。所以当晚回去之后她并没有同司徒昭远说什么,却只是板着一张脸一句话也不说,独自生着闷气,并且也再不愿让他碰了。

而昭远何等精明,见状也是知道出了问题了,但在没弄明白之前他也不敢轻易惹她,便只能先由着她了。这是和好之后两个人第一次闹别扭,虽然没有分房而居,但也是犹如冷战,同床异梦。

本以为她是耍耍小性子隔天就好了,结果一连过了好几天咏灵都没有好脸色对他,一句话也不跟他说,昭远便意识到不会是简单的问题了。细细想来便明白事情是出在蓝玉身上,探子已经报来说那天蓝玉将她单独留下,大约是说了些什么灵儿才会这样。可到底说了什么,他却无法得知。但显然不会是什么好话,昭远也是恨得牙齿痒痒,心道看来是得找机会提点下这个女人了。于是便果真借着商谈国事的机会想找蓝玉问个明白。

昭阳宫内,蓝玉已经将宫人门全都赶了下去,显然两人这样的会见也不是第一次了。

昭远简单的施礼之后,便开门见山地问道:

“不知太后那日到底对灵儿说了些什么?”

蓝玉原本见了他很是开心,但一听他那兴师问罪的口气,便有些不满了。不过想他既能如此,那就说明他们两人之间还是出了问题的。于是便又有些畅然地挑眉道:

“我不过说了些她该知道的,国相大人不必如此仓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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