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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你打的可是白王
作者:夏小满更新时间:2024-12-01 13:43:00

当云危画迷糊着念出“项北辕”的名字时,紧紧抱着她的那双手猛地一颤。

这不是段惊澜第一次留意到项北辕了。

男人眸色深沉,眼中波光流转,不只是在思量些什么。而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人,还沉浸在梦中的呓语,那声调,由深情哀怨渐渐转为憎恶:“项北辕……项北辕!”

女子的眼角不知何时氤氲了水光,秀气的峨眉紧蹙在一起,仿佛是在梦里遭受了极大的痛苦与折磨。

眼见得女子又要挣扎,段惊澜紧紧抱住她,一手抚着女子的发丝,低声安慰:“好了,别怕。”

项北辕……大学士项闻济的独子。

项北辕应该与丞相府的几个小姐素无瓜葛才是,缘何云危画会在梦里都念出这个的名字呢?若非有深刻的印象和执念,云危画根本不可能会做梦都梦见他。

念及此,段惊澜忽然觉得有些不是滋味——云危画是白王府的人,可这女人做梦,居然念叨着别的男人!

这件事,他必须得查清楚。看来以后,要多多留意项家那边了。

搂着云危画的那双手忽地用力,仿佛要把她整个人揉进怀里。云危画已经放弃了挣扎,情绪也渐渐稳定,同时——她的梦境也因为那有力的怀抱而打破了。

惊醒之初,云危画还沉浸在梦魇的痛苦感觉之中,可渐渐地,等知觉渐渐恢复的时候,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抱在了怀里。

那人用了极大的力气,她只稍稍一动,那人便更用力一分。云危画的双手格挡在两人之间,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方才做梦将人痛揍了一顿,如果联系到现实里的话……那她刚才,岂不是把眼前这人打了!?

云危画有些慌。

而男人却以为她还被梦魇纠缠着,轻轻揉着她的发丝,低声安慰:“不要怕。”

段惊澜实在不是一个会说情话的人,这样几句话反反复复,说了不知多少次。

云危画感动之余,心中不免腹诽……也就是说,她刚才趁着做梦之机,把尊贵的白王殿下打了!?事后会不会被白王记仇?会不会被打回来啊?

一想到此处,云危画就心慌地不敢睁眼,想趁机逃离段惊澜的怀抱。可她轻微的逃离的动作,却换来男人更有力、更温暖的拥抱。

反复两次之后,云危画气馁至极,索性把头往段惊澜怀里埋了埋,尽情索取着男人的温暖。

是啊,温暖。

这不正是她想要的东西吗?

在丞相府,她没有感受过,所以当初,项北辕出现在她的世界时,云危画才会如此迷恋——可项北辕的温暖,都是假的,连他给的怀抱都是敷衍。

但此时,段惊澜的这个怀抱呢?

是真的吗?

……不,不是。

他只不过是想控制住挣扎着的自己,只不过是一个“阻止梦魇”的措施罢了。

她不应该多想的。趁此机会贪恋着段惊澜的怀抱,更是低劣不耻的行径。

云危画埋着头,用力将眼角的泪水憋了回去。

段惊澜见她许久没有动作,才将双手松开,小心地将云危画扶到床上躺下,又细心地给她盖好了被子。

女子的眉头已经舒展开来,神情淡漠,唇瓣微张。

而白王殿下……忽然又觉得心里那点“龌龊的小心思”蠢蠢欲动起来。

嗯……云危画还在睡觉。

不做点什么实在是对不起自己,不是吗?

于是白王殿下俯下了身,一点点凑近女子娇艳的面庞。

云危画不是无知无觉,自然感受得到男人的身子压了上来,对方身上的淡淡檀香味也渐渐逼近……

终于,湿濡的温度从唇角传来,云危画一惊,蓦地睁开了眼!

段惊澜,在乘人之危!

察觉到女子陡然绷紧的身子,段惊澜睁眼,便见到女子一脸慌张的盯着他。此刻的段惊澜,好像一个偷吃东西被发现的孩子,深邃的眸子动了一动,云危画以为他会赶紧抽回身的,却没想到,被发现的白王殿下反而变本加厉,在女子的唇齿间摩擦起来。

美丽的桃花眼眨了眨,云危画觉得脑子有些空白,终于在段惊澜还想更近一步的时候,猛地缩了缩身子,用戒备的目光盯着对方:“你做什么!?”

段惊澜舔了舔唇,有些意犹未尽,更挑衅般的用自己的指腹摩挲着湿濡的唇瓣,道:“王妃方才揍了本王那么多下,就不允许本王讨些好处?”

好处?

他把亲吻当成“好处”?

云危画脸上一红:“我刚才那是做梦,算不得数的。”

“做梦?本王倒是觉得,你是以梦魇为借口,趁机对本王发泄不满吧,”段惊澜眼神迷离,道,“王妃打人的力气可是很大呢!”

总觉得这个白王殿下,紧接着就要计较肆意揍他应受的处罚了。

念及此,云危画顿时没了气焰,心虚道:“抱歉,臣女不是有意……”

“不是有意就没事了?”段惊澜紧接着追问,一脸的认真严肃。

斤斤计较,颇显小气。

云危画抬头看他,怎么以前就没发现这白王这么嫉恶如仇呢?她只好接着装怂:“殿下,您大人有大量,不会与小人计较的,是吗?”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云危画的意思里,慢慢都是“殿下如果跟我计较,就是不大度”的意味。云危画不免在心里为自己的这点“小心机”拍手叫好。

哪知道,“小心机”也抵不过人家脸厚的。

白王殿下直接道:“不是。”

“嗯?”云危画皱眉,觉得有些不太懂段惊澜的逻辑。

段惊澜道:“我方才挨了你七七四十九下,你觉得肉偿多久合适?”

分明就没有那么多!

云危画心中大怒,却又不敢发作:“那……四十九天?”

“你打得可是当今白王。”段惊澜冷言。

“殿下想怎么办?”云危画很气,这白王分明就是在无理取闹,现在更拿出他白王的身份压她。实在可气!

段惊澜的目光紧紧锁住眼前的女子,忽地欺身而上,再次噙住了女子的唇瓣,呢喃:“永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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