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芜有些吃惊,略微有些醋意,却也不敢表现:“妩儿姑娘难不成也是洛公子在外间养的女人?”
这话叫我不明所以:“外间养的女人?”
红芜点点头:“妩儿姑娘是不是与我一般是洛公子在外间喜爱之人?”
我有些哭笑不得:“洛生竟然喜欢姑娘,为何不把姑娘娶回家中。”
红芜有些哀婉:“洛公子说他家有悍妻,不能娶我。”
家有悍妻?“洛公子家中正妻温婉贤淑的紧,洛公子若要纳妾,她定不会多言其他。姑娘可以再问问洛公子,让洛公子娶你回府。”
红芜听我此言,长长叹了口气:“红芜知道公子家中正妻端庄识礼,只是洛公子所指并非正妻。洛公子说的府上悍妇乃是正妻之下的侧夫人。”
大内皇宫谁敢与他洛生不对,我心中哂笑,面上却是一本正经:“既非正室又如此蛮悍,洛公子怎不休了她?”
红芜叹了口气:“姑娘有所不知……”
“哦?如何?”
“许是洛公子未曾打算迎娶姑娘,姑娘因而未曾听闻。”
洛生从未打算娶我?我笑得越发开怀“我确实不知内情,不知这侧夫人到底为何如此张狂?”
“姑娘有所不知,洛公子家中侧夫人,独得老夫人喜欢,因而越发蛮横,连着洛公子最宠爱的小妾,二夫人也时时针对。洛公子说娶我回府定是要被她折磨至死,洛公子怕红芜吃亏了,因而便这般将红芜养在了外面,如此这般倒也算是两全。”
独得老夫人喜欢?欺负他最宠爱的小妾?二夫人?怎么越听越想是在说我?我有些疑惑,准备质问洛生,他却闷闷的笑了出来。
许是憋了许久,笑的有些抖了。
我气恼捶他,追问道:“府中二夫人真的如此刁蛮?”
洛生乐不可支,边笑边道:“如今越发的蛮横了,都敢打我了。”
红芜听他如是说在一旁心疼的紧,喃喃劝道:“如此不守礼法,公子还是休了她吧,虽然红芜不计较名分,但红芜也想****随在公子身边。”
我随声附和:“是啊,既然如此蛮横还不如早些休了的好。”
洛生越发收紧了怀抱,凑到我耳边喃喃出言:“都是我惯出来的,舍不得。”
随即对红芜朗声笑道:“哪里如芜儿你这般温柔可人招人喜爱,就是老太太护得紧没有办法,不然早就休了她去,我也是命苦之人啊。”
我听罢不悦又捣了他,小声质问:“你就如此在外间败坏我的名声吗?”
洛生轻轻对我耳朵呵着气:“谁叫我的小悍妻是个醋缸子呢。”
我越发恼了,红芜却心疼道:“哪里还有这样的女人,老太太都看不到吗,家里大夫人不管管吗?”
洛生摇头调笑:“有人护着呢,大房夫人也管不了。她不去寻人麻烦便是好事,哪里还有谁敢招惹她呀”
我转脸对他质问:“我何曾去寻过人家的麻烦?”
他满脸无赖道:“我说着玩笑呢,也就时常与我置气耍耍小性儿,从不与他人找麻烦。”
“谁与你耍小性儿了?”说罢就要起身。
洛生抱紧了我道:“看看,如今不就是在耍小性儿。”
“我……”张口欲辩驳却不知从何说起。
“原来你没醉?”我出言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