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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意外
作者:苦海有边更新时间:2024-12-02 13:13:18

马氏眉头蹙紧,“是什么?”

“是流产。”老婆子诺诺回话。

马氏惊得屁股好似触电般从椅子上站起来,这贱蹄子好大的胆子竟然背着家人在外面找野男人,被其他男人消遣过的身子怎能送给上云郡的郡守受用?这真成了麻烦。现在先不说再选哪个倒霉蛋代替童芯嫁给上云郡的郡守,还是先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让她好好享受马氏家法,尝尽苦头后找个莫须有的罪名做掉。

“够了,别踢了。”马氏走到奄奄一息的童芯跟前,一把将塞在她嘴里的布拿掉,冷冷笑着,“丫头,你流产了。”

童芯恍惚间听闻自己流产,有些不敢相信。如果说流产,那流掉的便是孙景墨的孩子。她本可以借用这不该来的腹中子要挟孙景墨让她当侧妃,现在孩子被踢流掉,恐怕孙景墨是不可能再要她的,她对他来说已经失去了新鲜感。不过,这正好威慑马氏,假若告诉她肚中的生父是谁,她该怎样的惊恐呢?

“你好狠,就不怕孩子的父亲找你算账?”童芯冷笑一声,双眸冷幽幽地望着马氏。

“这个孽种何来的父亲,没有成婚过的女子与野男人苟合,那男人只能说得上姘头。你这个没皮没脸的东西,还该在我跟前提这孽种的生父,真是恬不知耻。来人,给我掌嘴,抽烂这死不要脸的嘴。”

“族母,若这个被踢掉的孽种生父是景王府的景小王爷,你还敢掌嘴?”

马氏好似当头被打了一棒,人怔了怔,望着一脸恨意的童芯。这贱人居然背地里和景小王爷苟合还怀有他的孩子,真是好大的胆子。哼,这也难怪,一个庶出的女子若不耍些手段怎能高攀小王爷的妃子之位。她的两个亲孙女琪丫头和娟丫头还不敢高攀景小王爷,这贱人却想捷足先登,她简直是痴心妄想。

童芯见马氏犹豫,不觉有些得意,可一想到肚中孩子没有,心痛得无以复加。

“族母,你赔我的孩子,那是景王府小王爷的孩子,是你杀了他的孩子。若小王爷知道你是杀死他孩子的凶手,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马氏见童芯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知道这贱蹄子不是省油的灯,一不二做二不休,既然杀掉景小王爷的孩子,就休怪她杀人灭口。这件事只要不从这个贱蹄子的嘴里蹦出去,就没人敢说出去,否则她一定会将多嘴的人全家死光。

童芯以为马氏会害怕,毕竟杀死景王府的子嗣是个不小的过错。可惜马氏心里却恶毒得想要将她置于死地,死人有嘴可又能说什么。

“你怕了吧?怕了还不快不将我扶起来,去叫大夫啊!没看见我下面全是血吗?”

马氏望着童芯身下鲜血淋淋,知道定保不住孽种,看来只能将错就错下去。她望着一脸挑衅的童芯,慢悠悠地说道:“贱人,你这说话的口气好似你真成了景王府的少王妃,我还真害怕了。可惜你现在还不是景王府的少王妃,你也成不了景王府的少王妃,成为小王爷身边伺候的人哪是你这庶出的贱人能想的,真让人可笑。”

“现在你若是对我客气点,兴许我还能在小王爷跟前美言几句,他饶不饶你得看你造化了。”

“哟,你还敢威胁我了,可惜你连小王爷的面都见不到。”族母一脸的嘲讽,她望着骄横无礼的童芯呵呵笑起来。

“什么意思?”童芯甚为惊愕,都说族母手段残忍,难道她想杀人灭口不成?现在身边没有熟人,族母若对她动手简直是易如反掌。

“你说呢?来人,堵上这个贱人的嘴,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勒死后埋掉。若童忠卿来要人,就说这个贱蹄子自己不服从管教怀上孽种逃掉了。”

“不,不能这样,你不能……”

童芯的话没有说完,几个结实的婆子一把将她狠狠按住,将布塞回她的嘴里。一左一右架着她朝帐篷外面走去,进入荒凉的丛林。

马氏长长吁了口气,这个活得不耐烦的贱丫头命薄,身边的老婆子都不是吃素的,一定会好好痛打这个贱丫头,半死不活后再将她埋掉。她容不得本家以外的其他无名鼠辈扫了她和本家的面子,谁不服管教下场就和童芯一样。

午时,童忠卿在书房内听童全带话,说童泰虎就童芯之事要和他好好商量。等童忠卿赶赴到木兰围场,进了童泰虎的帐篷,便看见秦氏一脸哭丧地跪在童泰虎和马氏面前。童泰虎的脸色不太好看,看到童忠卿走进帐篷,将脸色缓和了些。

“小侄见过本家大人和夫人,听童全说小女童芯犯了事,不知这丫头做了什么让本家大人和夫人恼火的事情。”

“童忠卿,你可知童芯今日冲撞了老夫,并且羞辱族母之事?你和秦氏都是本分守规矩的人,在童氏家族你官居尚书,勤勤恳恳辅佐君王,让人敬重称赞,可你怎就没管好膝下子女?童芯这丫头竟然在外面和野男人鬼混,还怀了孽种。族母为此大怒,童氏大族注重以德立家,以德治家,后代各辈严遵家训,严守家德,决不可弃德废训。族内从未出现如此道德败坏的女子,未出阁便没了贞洁,若这事被传出去老夫可丢不起这个脸。”

“芯儿她竟然……”童忠卿瞪了眼跪在地上没有吭声的秦氏,刚让她从佛堂里放出来,家里就出了这事。童菱和童芯向来管教严苛,琴棋书画无所不能,一向是京城名门闺秀中的佼佼者,为此他心里对秦氏的付出感到欣慰。可顺从的芯儿为何会成为本家嘴里说的不知羞耻找野男人的孩子,她怎会没了廉耻?

秦氏哀声哭泣,“本家大人,小女她不可能怀有身孕的,她乖顺听话从不违背父母之命,也不会做出有悖家训的羞耻之事。她不可能的,她不是那样的人呐。”

马氏见秦氏哭哭啼啼,有些人烦,“你说童芯那丫头不是那样的人,这话便是在怀疑我诬陷她了?哼,我身边的大夫亲自把脉过,那是喜脉,怎可能有错?还有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你作为生母可清楚她的月事上次是什么时候来的?哼,亲生闺女怀了孽种居然稀里糊涂不清楚,真枉为父母。”

童忠卿的脸上布满阴云,好似一场暴雨即将来临,但只好忍着不在童泰虎跟前发作。他什么话都不想再说,低声吐出一句,“她人呢?”

童泰虎和马氏对望一眼,童忠卿跟他俩要人,当然不能说将这孽畜痛打后活埋处理了。马氏抿了抿唇,正色说道:“她胆子倒是挺大的,一听要家法处置便出手伤了我身边几个能使的婆子丫头,到底是学过棍棒枪法的,有点能耐就无法无天了。我奈何不了她,她便跑了出去,派人去周边找过了就是不见人。如今这丫头跑哪去了,或许只有你和秦氏清楚,我和本家希望你俩不要念及她是你俩所生便淡漠童氏家族的家训,若是找到她,家法处置是逃不了的。”

“是,小女犯了如此弥天大错,我一定会好好教训并将她送到本家大人和族母跟前依家法处置。侄儿,就此告辞。”

童忠卿和跪在地上哭啼的秦氏朝首座上正襟危坐的童泰虎和马氏行礼,两人便匆忙离开帐篷。到了自家的帐篷,童忠卿朝秦氏抬手送去一个脆响的巴掌,痛得秦氏咬牙半晌。

童羽跨进来,瞧着气得发抖的童忠卿,连忙说道:“父亲不要动怒,主母有何错要打她?”

“羽儿,父亲最近疏忽家事,没有想到家里出了这么多事。听闻,你被景王府退了婚事,我昨日整宿未合眼,一想到你打小娘亲过世,后又卧病在床,我未曾关心过你。原先我得知景王府来提亲,心里倒是了却一桩心事,算是对你死去的母亲有个交代,可景王府却又匆忙退婚,这让为父……”

童忠卿嘴里尽说些安慰童羽的话,秦氏冷落在旁,心里痛似刀绞。她的芯儿现在下落不明,现在肯定带着内疚不知躲在什么角落里默默哭泣,没有人去安慰,她可怎么办啊?还有她怀有身孕,这怀有身孕的女子怎能一个人在外露宿,食不果腹,饥肠辘辘,这可怎么办啊?

秦氏抬眼望着童忠卿眼里只有童羽,全然不顾童芯的死活,心凉得好似掉进了冰冷的洞窟里。

“老爷,求你派人去找找芯儿吧?芯儿她一个人在外很危险啊!”秦氏凄厉地哭喊着。

“找?找什么找,她这个不顾廉耻的东西在外面被豺狼吃掉正好省事了。你平常都是怎样管教她的,若不是你管教出现疏漏,她怎会如此无法无天?要找你自己去找,我还要回府处理公务。”

童忠卿说完话,甩了甩袖子,抬脚朝门外走去。

秦氏掩面哭泣,童忠卿性子执拗,她即便执意哭求于他也不会有起色,看来只有动用身边的人去找,希望她在外面不要遭遇什么。

秦氏站起身,看着无事般站在跟前的童羽,张口骂道:“滚开,别挡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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