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去哪?"随着凤长漓的第无数次从院子门溜走,若兰的声音也变得很无奈起来。
凤长漓总想试探她师傅留下的八卦阵,可是那有那么简单的?
这个东西,要是能被人轻而易举的破解了,她师傅还有称得上玄妙之人吗?
真是天真。
凤长漓站在院子门口,看着眼前像迷雾一样的东西一筹莫展。
“我说了,我有急事。”
凤长漓十分担心墨白焰,他怕她一个人有危险,更怕她中了别人的计。
虽然她十分精明,一般人害不到她,可是关己者乱,司夜是她的命/根子,她很有可能自乱阵脚。
“你有急事,也不差这一两天啊.师傅说了,出山,一定要选择一个黄道吉日。”
他正在担心的时候,若兰慢悠悠的说了一句,凤长漓转身看着她,狭长的目光微微眯起.
这个女人看似无害,可是为什么他的心头总是的萦绕着一种不好的感觉?
有一种说话叫大智若愚,看似蠢萌,其实心中透亮无比。
难道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若兰亮晶晶的眼睛迎上他的目光。不闪躲,也不害怕,嘴角永远勾着一丝笑意。
她这样,凤长漓也懒得藏着掖着,直接问道里:“你把我强留在这山里到底是什么目的?还有你的师傅大抵是骗人的吧?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此时此刻,凤长漓浑身都散发着的一股凌厉之气,甚至有些吓人。
可是若兰依旧是那副德行,浅浅的笑着:“我没有什么目的,我只是按照我师傅的嘱托做事。你不用怀疑我师傅的真假,因为她老人家已经仙逝了,我带你去拜祭一下她老人家吧,好歹你也是她猜中的那个人。”
说完,若兰转身进了屋子,从一间低矮的房间里翻出蜡烛元宝之类的东西。
她伶着篮子出来的时候,凤长漓看着她不禁皱了眉头,他似乎一直在被若兰到牵着鼻子走。
虽然她都是温和的态度,可是这迅速转换话锋的速度,真是利害的很。
若兰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径直朝着一条看似不是路的路边上走。
凤长漓没等她喊,自觉的跟在她后边。
若是不跟着她走一趟,他永远只能被她困在这。
若兰似乎察觉了他所有的动机,一路上,脸上都挂着一抹迷一样的微笑。随着她在山林中走来走去,看似眼前没有了路,可是脚步一错,就绕过了那挡路的刺架。
凤长漓确定,这的确是八卦阵,而且是很利害的八卦阵。
他那点皮毛,根本应付不了,也难怪若兰能够这么的从容,因为没有了她,他是真的走不出去。
“你师傅创了这八卦阵,就是为了栓人的吧。”
两人走在路上,凤长漓觉得太静,便出口讥讽道。
“她难道就没有想过,如果遇上一个同样会八卦阵的人,她的临终遗愿不就落空了吗?”
若兰毫不在意他的口气:“我说了啊,我师父能掐会算。”
这句话,让凤长漓的耳朵都听得起茧子了,一提起她师傅就没完没了了。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话,觉得你我的相遇不是老天的安排,只是一个巧合而已。”若兰突然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凤长漓,脸色很严肃,一本正经的说道:“你这样以为,那是因为你没有见过我师傅。”
凤长漓没继续说话,心中不禁暗想,还用见吗?大抵是跟她一个摸样罢了。
若兰转身朝前走,又道:“我师父可不跟我一个模样,她就算是年纪大了,也是一个美人。”
凤长漓这回彻底的闭嘴,对于这个若兰他实在觉得有些深不可测。
目前,趁着她好说话的时候,还是不要冒犯了。
即便心中焦急,也不要在脸上的表现出来。
走着走着,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开阔地,不过眼前有两座坟墓。
一个备上刻着名字,一个没有刻名字。
若兰的径直走到刻着名字的面前,拿出的元宝和蜡烛以及纸钱,开始一张一张的烧起来。
“有名字的是你师傅,那没名字的是谁?”凤长漓蹲在她身边,一起帮忙烧。
既然来都来了,也没必要的端着那个架子。
若兰被元宝纸钱烧起火苗照应的脸红红的,盯了许久的火苗,她才说慢悠悠的说道:“那座是给我自己留得。”
凤长漓有一瞬间的怔愣,看着她的眼睛里很是惊讶:“你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这么早的准备坟墓?”
“师傅说,我们这种人如果不自掘坟墓,将来一定不会有好下场,即便是死,也要有个地方落脚不是吗?”
“你们……确定自己不是疯子吗?”凤长漓无法理解这样的行为,为什么要呆在山上等死呢?如果他没有出现,再过十几年,若兰就会自己把自己埋了。
那她的人生呢,就是为了一句虚无飘渺的承诺吗?
与其那样,又何必在来到这个世上?
“我知道你无法理解,但你不是我,你没有见过我师傅。”若兰有些感慨的说到:“虽然别人听来很荒唐,可是你毕竟出现了。”
“你想让我带你去哪?走出大山吗?”凤长漓皱眉问道。
总而言之,他不可能娶她的,他妻子只可能是的苏锦溪。
两人静静的烧着纸钱,蜡烛炸的噼里啪啦的响,过了许久,若兰才说道:“你带我出去,你自然就知道了。现在问,为时过早。”
凤长漓,抿紧了唇,没在问。
倒是若兰,仰头看了看天空,不禁说道:“这天似乎要有一场暴雨,雨过天会晴,正是好时机。”
复而她低头,笑吟吟的看着凤长漓:“你不用等太久的,即便你心中担心,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担心的那个人不会有事、”
闻言,凤长漓猛地抬头看向若兰,目光中充满疑惑。
可是若兰已经低下了头,再也不肯多说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