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凤长漓下定了决心,不管怎么样他都要试一试。
为了证实苏锦溪是不是在苏府,他并没有去突然袭击。
那件事过了之后也就算过了。
司夜时不时的会叫一声娘亲,并且会石时不时的看门口是否有人进来,。
若兰和他玩着玩着,他就会突然很失落。
不哭也不闹,只是呆呆的看着门口的方向,这让若兰很是难过,也很是担忧。
几番思量之下,她只得去找凤长漓,可是凤长漓并不在府上,这几****早出晚归,最多也就是深夜的时候去看看在房中熟睡的司夜。
因此,若兰在配陪司夜的过程中尽量变着法儿的哄他开心。
司夜与别的孩子不同,虽然他才一岁多,但是他明显比其他孩子要聪明许多,。
和若兰玩得再好,再开心,永远都只是叫姑姑,从来都不会叫娘亲。
这些汴平虞都看在眼里,只不过这几****在府中待的时间也不久,陈止总是会找他有些事情商量,。
他们两人长期腻在军营里,或调教士兵,或商量决策。
两个人之间的默契越来越好,每次去了军营,汴平虞的命令就等于是陈止的命令。
军营里那些和陈止亲近的士兵都知道这是他们的将军看好的夫人,。
而对于这个夫人,他们也都只有尊敬,没有蔑视。
汴平虞的威名远扬,让许多人都为之仰慕,尤其是军中之人看见她更是跃跃欲试。
铁血将军和我大名并不只是铁血,还有高强的武艺,很多人都好奇她一个女子是否真有那般能力。
有些胆大的士兵直接在陈止面前提,想要试试汴平虞的武功。
陈止脸色一寒,不允答应。
可是汴平虞却挥了挥手道,:“试试也好,多久没有动武了,感觉骨头都生疏了。”
她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陈止也没办法阻拦。可是当着亲信下属的面,他也不好说什么,最后看向汴平虞,道:“你可要手下留情。,我这些亲信自以为武功很好,可千万别打击了他们的信心。”
汴平虞一脸讪笑:“既是比武,那就是点到为止。”
两个人你来我往,说的很是热闹,可是站在一旁的士兵不服气了,便道:“将军,难道你是不信任我们吗?能和汴将军比武,是我们的荣幸,我们肯定会用尽全力的。”
陈止哑然失笑。
用尽全力?只怕你用尽吃奶的力气也未必打得过汴平虞。
不过这话他也就是想想罢了,并没有当着众将军的面说,生怕他们丧失了信心。最后在汴平虞面前抬不起头。
这可是他的亲信呀,虽然在媳妇面前不值得一提,但是始终还是不能偏心太狠,。
明面上向着汴平虞也就算了,秤砣不能往一边倒,让他的士兵失了心。
“你来选,是长矛还是大刀还是长剑!”汴平虞站在一排的兵器面前点将,看的那将士眼睛都花了。
“将军,这是何意?”那要与汴平虞比武的士兵疑惑的问道。
汴平虞道:“自然是选你顺手的兵器,你用什么我就用什么,自然不会欺负你。”
此话一说让,顿时让站在一旁的士兵面面相觑。
“那我便用长矛,”士兵也不扭捏,直接抽了一根长矛,对着汴平虞。
汴平虞也不扭捏顺手就拿了长矛,与士兵对峙。
“你先来。”
汴平虞朝朝着那士兵说道。
战场之上无将军。比武场上无大小。
既然是比武,那就是用尽全力。
没有人会因为对方是上司而手软。军营中大都是热血将士,他们学不会妥协!
比武台上的打擂的声音一响,那士兵大叫一声,举着的长矛就扑过来了。
来势之凶猛,旁边看的人都胆战心惊。
可是汴平虞却是一脸平静,来势凶猛又如何?
下盘操之过急,她一眼看透。
她不慌不忙的样子,看的一边的士兵很着急。
不禁问向四平八稳的坐在一边的将军:“将军,你似乎是一点都不着急啊。咱们夫人这是不是轻敌了啊……这李广头可不是好对付的……”
然而话没说完,只听得一声惨叫,在次看去,只见李广头已经趴在了地上,而汴平虞已经走下的擂台、
“诶,这就完了?”
那士兵顿时就嗷嗷叫:“我都没看见怎么回事呢?”
“我也是。”
“我也是。”
闻言顿时就有士兵叫道:“这将军夫人太厉害了,一招制敌啊。”
瞬间,擂台下所有观看的士兵都沸腾了起来。
“夫人……夫人……夫人……”
军营不同别的地方,只要是认同了,那便是热血一般的沸腾。
汴平虞被这群人叫的有些愣住,怎么就是夫人了?
陈止在众人面前朝着她走过来,嘴角含笑,满面春风。
在汴平虞呆愣的目光下,他牵起了她的手,朝着帐篷走去。
顿时军营里的人就在起哄,一声高过一声。
饶是汴平虞这么粗糙的女人,此时,也微微红了脸。
只是她的脸色一向是呈现小麦肤色,所以旁人看不大清楚,她到底是红了还是没有红。
汴平虞一路走着,根本没有在意前面走着的陈止。
就连他突然停了下来也没有察觉,就那么直直的撞了上去。
他的背很硬,汴平虞撞的鼻子都疼了。
没等她反应过来,陈止的笑声就扬了起来:“刚才还威风凛凛的汴将军,这会怎么就心不在焉了?”
他转过身来,一脸打趣的看着汴平虞。
汴平虞呆呆愣愣的,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的手,好像还被他牵着……
“汴将军怎么了?”
论起身高来,汴平虞与陈止相差无几,但是陈止毕竟会高那么一些,所以看着她的时候,就有些居高临下。
汴平虞的心砰砰乱跳,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没……没事啊……”
勉强说出两个字,还结结巴巴的。
陈止失笑,心想等汴平虞主动,恐怕这辈子都要白等了、
于是乎,他低头,主动wen了上去。
被人亲密,汴平虞脑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