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方舟摇了摇头,把男人的手贴到自己面颊上,宽慰道,“上官心妍诡计多端,若非如此,又怎能让她露出马脚……”
说完便亮出了手中的录音设备,一脸雀跃道,“现在我们有了上官心妍的口供,也算人赃并获,可以着手替上官宜璐方案了~”
男人见她一脸欢快的模样,忍不住将其揽入怀,微微颌首道,“说的不错,咱们很快就能见到上官家的嫡小姐上官宜璐了。”
......
许方舟开始利用上官心妍的口供,替上官宜璐翻案。
而此时的上官心妍因为黑卡事件惹得一身骚,正是自身难保之际。
再也无力去阻拦许方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替上官宜璐翻案。
于是没过多久,上官宜璐的过失杀人案件便被送往了终院,进行重审。
与此同时,刚从局子里保释出来的上官心妍,则被大管家请到了上官老爷面前。
......
上官老爷子这些年本已淡出了对上官集团的经营。
原因无非有二,其一是因为他的身体,毕竟上了年纪,上官老爷自觉一年不如一年。
其二则是因为嫡女上官宜璐因过失杀人罪锒铛入狱。
这件事情对上官老爷子的打击非常大,一度让他卧床了半年。
因为上官老爷当从心底觉得,上官宜璐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是因为自己打小对她太过宠溺,没能好好教育她,最终酿成大祸,同时也断送了上官宜璐的大好年华......
相较而言,反倒是那个自打出生起,自己就从没过问过的私生女上官心妍,更让自己省心。
她在自己倒下,无法经营上官集团时替身而出,接替了上官集团的大部分业务,而且还做得有模有样,十分令人欣慰。
上官家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上官老爷又年近顺耳,左右不时有人提醒他,该替自己选一个接班人了。
上官老爷子想,既然嫡女上官宜璐注定会在监狱中了此残生,不妨就把目光投到次女上官心妍身上。
毕竟他这一生也没有其他子嗣,就算这个私生女出身名不正言不顺,但恐怕也是他上官家唯一的希望了。
上官老爷子打定主意,本想则个黄道吉日,让身为私生女的上官心妍入族谱,然后将上官集团的事务全权交给她。
没想到这事情才筹备到一半,上官心妍就步上了她嫡姐上官宜璐的后尘,因为盗窃蒋氏集团黑卡之事,也被警察请入了局子。
上官老爷真是一夜愁白了头,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四方托关系,才将这个小女儿毫发无损的保释出来。
他已经失去嫡女上官宜璐了,绝不能因为行为不端,再失去次女上官心妍。
所以上官老爷找来上官心妍,打算向她问个清楚,为何身为堂堂上官集团的二小姐,还会做出窃取他人公司高级资料这等事来?
……
上官心妍见大管家来请自己,便知父亲是要向自己发难,故而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她比照上次大闹蒋斯铭许与方舟婚礼的情形,又开始故伎重施。
不但把自己的脸刷的卡白,而且嘴唇也涂得毫无一丝血色,那模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反正她就是要向上官老爷子表明,自己这些日子在拘留所里受尽了委屈,但凡上官老爷子还认她这个女儿,就不应该责难于她。
上官心妍拾掇好自己,然后跟着管家来到上官老爷的书房。
她推门走了进去,还未等上官老爷开口,就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这个举动之大,把四周家仆均吓了一跳,紧接着上官心妍就开始嘤嘤啜泣。
“父亲,你不要听信小人谗言,我是冤枉的,你可要替我做主哇!”她说到一半脸上已溢满了泪水,模样看起来真是我见犹怜。
上官老爷子见状不由皱起眉头,缓缓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心妍你慢慢说,不要急。”
上官心妍点点头,脸不红心不跳道,“这都是拜许方舟那个贱人所赐,她蓄意谋害我!什么窃取上官集团的黑卡?我呸!那张卡明明是她找人硬塞给我的,我不过是碍于她丈夫是蒋氏集团的总裁蒋斯铭,不得不收下来,至于病房外的那些警察,也是事先与她串通好的,这些人沆瀣一气,故意陷害您女儿我!”
上官心妍说的声泪俱下,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上官老爷子见亲生女儿哭得如此凄惨,忍不住频频皱眉道,“话是这么说,但蒋少的夫人许方舟乃是许氏集团的大小姐。她素来与你无冤无仇,如今许氏集团又已败落,与咱们并无生意上的竞争关系,好端端的她算计你干嘛?”
上官心妍闻不由嘴角一扯,冷嘲热讽道,“父亲,这您就不清楚了吧?许方舟这个贱人算计我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替上官宜璐这个贱货出气!”
谁知她话音刚落,上官老爷便猛的一掌拍到了书案上,紧接着大喝道,“放肆!上官宜璐乃是你嫡亲的姐姐,就算她因为过失杀人而进了监狱,今生今世再难出来,你们的血缘关系也不会因此而改变。你怎能如此不尊重自己的姐姐,张口闭口竟以‘贱货’呼之?”
上官心妍的脸色,立时变得有些难看。
她没想到事到如今,父亲居然还是偏帮上官宜璐那个贱人。
但转念一想,自己是来负荆请罪的,也不好同父亲闹得太过。
于是只好期期艾艾的点了点头,然后朝上官老爷装巧卖乖道,“父亲教训的是,女儿以后一定会注意自己的言辞,绝不会在言语上冲撞了嫡姐。”
上官老爷见她那副乖巧的模样,语气终于缓和了些,微微颔首道,“我素来知道你乖巧,与谁都是不争不抢的。盗取蒋氏集团黑卡这件事,虽然闹得沸沸扬扬的,但我已派人查过了。蒋氏集团只是丢了卡,并没有遗失什么重要的文件。再说为父也相信你,做不出这样的事来。就算迫不得已而为之,那也一定是为了我上官集团的利益,所以下不为例,莫要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