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琉莎一败涂地,颓然的跌坐到地上。
紧接着,人们的唾骂之声如潮水一般涌了过来……
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什么蛇蝎美人,什么高学历并不代表高素质。
安琉莎听到人们的指责,抱着自己的双腿紧紧蜷缩成一团,摇着头道,“我没有……我没有……”
就在这时——宴会场外忽然传来一阵响彻天际的警笛之声。
紧接着,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便走了下来。
他们二话没说,直奔安琉莎而去,掏出冰冷的手铐道,“犯罪嫌疑人安琉莎,因你涉嫌谋杀,经检察院批准,现在依法对你进行逮捕,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安琉莎闻言知道自己就算反抗,最后除了罪加一等外,也不会有其他结果。
只得乖乖的伸出了手……
这个天气晴朗的午后,许方舟与蒋斯铭第一个孩子的满月宴,便在谋杀嫌疑人安琉莎的被逮捕中结束了。
男人伸出手来,将许方舟拉进自己的怀里,沉声道,“委屈你了,以后无论如何,我再也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在你身上!”
许方舟点了点头,看着安琉莎被公安人员带离会场,觉得这对在这次事件中不幸丧生的小女友而言,恐怕是最大的慰藉!
……
将安琉莎成功扭送公安机关后,许方舟觉得无事一身轻,第一时间便奔赴蒋家老宅,将自己的宝宝接了回来。
之前是因为孩子患有疑似蓝婴的病症,被主治医生留院观察。
后来又因自己产后虚弱,蒋斯铭为了让自己能够早日调理好身体,便一直将宝宝放在蒋父蒋母身边照料……
自打宝宝出生起,许方舟这个做妈妈的就没看上几眼,不由让她觉得十分愧疚!
现在好了。
她不但揪出了企图谋害自己的凶手,而且扼杀了蒋氏集团的流言蜚语,身体也休养得十分不错。
终于可以全心全意陪伴自己可爱的宝宝了!
男人为了表示对她无条件的支持。
不断说服蒋母忍痛割爱,将孩子交给许方舟,同时还给她雇佣了一个由数百人组成的,专门照料婴儿的团队。
在这个团队里工作被分的极其细致,谁喂早奶?谁喂中奶?谁喂午奶?谁负责擦嘴?谁负责拍嗝?谁来换尿布?都分得一清二楚。
但即便如此,许方舟却仍要亲力亲为,甚至忍不住向男人抱怨,好端端的干嘛请这么多人来?
这些人把她应该做的工作都做完了,大大侵占了她陪伴孩子的时间。
让她生完孩子这么久了,一点做母亲的感觉都没有!
许方舟说这番话时,不由鼓起双颊,嘟起她如樱花般粉嫩的嘴唇,整个人看上去既可爱又慵懒。
丝毫不像一个已经生过孩子的女人。
男人闻言不禁长臂一伸,将许方舟揽进了自己怀里,然后伸出手来,轻轻抚着她粉嫩的唇瓣,紧接着用那性感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道,“你怀胎十月已经陪的他够久了,现在你真正应该陪伴的人是我!”
他说着便打横将许方舟抱了起来……
许方舟一下失去了平衡,忍不住伸出手去勾男人的脖颈。
两个人相互依偎着走进了卧室。
……
许方舟之前因为待产,跟男人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亲热过了。
之后因为产后修复又折腾了一段时间,前前后后加起来怎么说也有小半年了吧!
于是男人索取的十分疯狂,几乎是想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许方舟不禁有些吃不消,在男人身下低低哀求,男人怜惜的抚了抚她的面颊,一番云雨后,最终还是放过了她。
这要是放在从前,许方舟一定会一觉睡到大天亮,但现在她已经升级做了母亲,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的宝宝。
于是没睡两个小时,半夜里就醒了过来……
许方舟见身边的男人睡的安稳,不忍心打扰,便随便抓了一件衣服胡乱披到身上,然后悄悄地起身离开了卧室。
许方舟临时起意,想去瞧瞧自己的宝宝,走出来才发现自己拿的竟是男人的衬衣!
短倒是不短,好歹能盖过臀部,但是如此宽大的衣裳根本什么都遮不住嘛。
而且她里面什么也没穿……
许方舟正犹豫要不要回去再拿一件衣服?
但想想到现在夜深人静,佣人们再勤奋也还没起床。
她又不是穿成这样上街,只是在家里走走。
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许方舟替自己打了打气,然后穿着男人的衬衣悄悄来到了育儿室。
她为了不惊醒其他人,沿途只开了一盏灯,走起路来跌跌撞撞的。
但这并不妨碍一个母亲,去探望她熟睡的孩子!
宝宝的育儿室与两人的卧室距离不远,中间隔了一条七八米的走廊。
许方舟摸了好半天才摸到门锁,扭进去一看,发现这小家伙简直跟自己心有灵犀。
他似乎知道她要来看他,于是睁着自己葡萄般的大眼睛,正在摇篮里翻滚……
许方舟被他那个可爱的模样萌得心都化了!
忍不住爬到沙发上逗弄起来。
……
而此时的男人刚好翻了个身,正想将许方舟拉进怀里好好蹂躏一番,忽的发现身旁一个人也没有。
男人一下子惊醒过来,看见卧室的门敞开着,不禁有些奇怪。
他随手拿了一件长袍披在身上,穿着棉质的拖鞋走了出去。
直接外面的长廊上悠悠的点着一盏灯,而离光源不远处的育儿室的门也是开的……
男人心下一片了然,知道许方舟是想念孩子了,于是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男人来到育儿室的门口,不觉呼吸一窒!
原来此时的许方周正如猫一般趴在沙发上,孩子的摇篮与沙发并排摆在一起,许方舟将胳膊撑在沙发的扶手上,伸出修长的手指正在逗弄孩子……
她穿着自己的衬衣,但是自己的衬衣对她来说太宽大了,根本什么也罩不住。
她圆润小巧的香肩裸露在外,如海藻般柔顺的长发倾泻下来,替她挡住了几缕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