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懊恼的不能自已,她捧着许方舟玲珑剔透的小脸道“是我不对,没有给你交代事情的前因后果,你想骂我打我都可以,就是不要再哭了。”
男人说完,就许方舟仍旧不理他,不由伸出手来攫取着她小巧的下巴……
只见许方舟哭得梨花带雨,看上去我见犹怜,男人不由喉头一紧,忍住想要把她揽入怀中狠狠蹂躏的冲动,低声道,“莫非公司里的那些传言都是真的?你不但和安特助有过节,而且还为了我争风吃醋?”
谁知男人话音刚落,便被许方舟一把推开,骂道,“我呸!少在这里自鸣得意,谁会为你这种人吃醋?我告诉你,姓蒋的。我不喜欢安琉莎并不是因为她美貌,更不是因为她来自华尔街,而是因为她眼高于顶,目中无人,连跟我握个手都要戴着手套!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把她招进蒋氏集团。顶替赵然的位子也好,个人喜好也罢,但有一件事,我不得不提醒你,这个人有问题!我跟她不和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再说不光是我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我。既然如此,她根本就没有必要去琢磨我的喜好,更不用大费周章替你去找来那瓶一九六一年的拉菲……这其中的原委,难道你自己就没有想过?”
男人听许方舟说完,几乎是不可抑制的笑出声来,边笑边道,“还说不是吃醋,我怎么闻着满屋子的酸味儿?”
许方舟本就被男人笑得一脸莫名其妙,听他这么说,更是忍不住打了他一下,板起脸道,“好好说话。”
“好好好。我好好说,好好说。”
男人伸手抚了抚许方舟如海藻般的长发,一字一顿道,“这件事确实是个误会。安琉莎并不是为了刻意讨好你,更不是为了奉承我这个顶头上司,才提出去买一九六一年的拉菲。而是因为她本人也是个嗜酒之徒,在我认识你之前,她就已经持有了七八个关于鉴定与酿造酒的执照了。那天我也是随口一说,说你是个品酒的行家,能让你眼前一亮的酒越来越少了,安特助便提了句,可以去柏图斯酒庄看看……”
许方舟听男人这么说,不由一脸愕然!
嘴巴张了几次,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千算万算也没想到事情竟是这个样子?
安琉莎不但不是个溜须拍马的小人,居然还是个集酿造与鉴定为一身的行家?
如此说来,她非但没有问题,反而是自己小题大做了?
许方舟想到这里,禁不住面上一红,把头埋入男人的怀里,极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男人见状,不由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一脸宠溺的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我大白天的翘班回家,本来是想把这个东西给你的。既然你跟安琉莎如此不对盘,那这玩意儿我也只好另送他人了。”
许方舟见男人手中捏着个精致的信封,二话没说便夺了过来,她急匆匆拆开一看,发现这封信居然是世界名酒协会的邀请函!?
这邀请函,世界名酒协会向来只发给具有专业资质的鉴定师。
目的就是邀请他们来,参加评比一年一度的调酒大会。
许方舟虽然在调酒界是个行家,但因为各种原因并没有考取相关资质。
自然也不可能收到如此郑重的邀请函。
但她对世界名酒协会一年举办一次的调酒大赛却是心向往之,即便不能参与角逐,仅仅受邀观赏,她也甘之如饴!
许方舟想到这里,忍不住连星星眼都冒了出来,她抬头望向面前的男人,正等着他告诉自己与会时间。
谁知男人却故作深沉的摇了摇头。
“我本来以为你对这样的专业赛事十分有兴趣,于是高价从安特助手上,将这张邀请函给买了过来。却没想到你跟她有这样的过节,想必也不愿意用名酒协会送给她的东西……”
男人说着,便要将这张邀请函一撕两半!
许方舟见状,不由吓了一跳,她一把抓住男人的手,制止道,“我向来对事不对人,既然这事是个误会,你也澄清了前因后果,我那点破事儿,有什么翻不过去的?”
许方舟话是这么说,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手中的邀请函。
仿佛他只要敢再有半分动作,她就会扑到他身上一般!
男人见状不觉十分有趣,微微颔首道,“想要?”
许方舟重重地点了点头,接着便被男人握住脖颈,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面前。
男人精致立体的五官立时在许方舟面前方大,不由让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就听男人道,“给你也不是不行,但这张邀请函花了我那么大的功夫,还白白被你冤枉了一顿,你总不好意思白拿吧?”
许方舟闻言不由一愣,糯糯道“那……那我怎么样才不算白拿?”
男人听她这么问微微勾起自己的唇角,英俊立体的五官一点一点逼向许方舟,直逼得她退无可退,紧接着薄唇轻启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说着,便倾身吻了下来。
……
两人一番云雨,一直从头天的下午持续到了第二天的早晨。
许方舟起床时只觉得腰酸背痛,骨头都要散架了,浑身没有一处是自己的。
她回头看到床上凌乱的被单,想起昨夜的种种,双颊立时胀红,仿佛随时都能滴出血来!
他们昨天太疯狂了,虽然蒋斯铭谅她有孕,但也是索取无度了……
许方舟觉得这样不好,一点都不好。
更要命的是,自己居然为一张邀请函就被男人吃干抹净!
这样的事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这简直是有失尊严,不,是有辱人格!
许方舟想到这里,决定要对男人冷面相对。
她要让他知道,自己内心深处既冷艳又高贵,绝不是三两句话就能撩拨的轻易失守的!
谁知男人却完全不吃她这套,还是该亲亲该抱抱,一样都没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