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厉声怒斥,“你泄在里面了?!”
他顿时软了气焰,弱声轻喘,“扶摇哪敢…”
我赶紧退出身来,红章烛光之下…
我顿时臊的神智一空,像要炸开了似的!
扶摇一愣,“…侯爷,您流血了?!”
我正窘迫万分,心道怎么不疼还流血呢。
我淡然回复:“血是你的。”
血,滴落身下被褥,正是一朵白云图案上,像是给图上绘了朵妖冶的红梅。
……
春宵过后,我和他裹了薄被,相拥而眠。
本来我是有些困了,情到深处却又玩出兴致来了…
但是他都流血了,我又没玩舒服,就这么停了。
他强打着精神,还是和我闲聊道“主人……今年多大?”
“十七。”
“……喔,我也十七。”
“……”
“我能……叫你玄么?”
“不能。”
“……我能叫你君么?”
“不能。”
“君侯…明明你我都是同样年岁的少年,你怎的心境这般凉薄?激情过后就好像什么也发生过一样…!”
我忍住一巴掌糊他脸上的冲动,暗暗咬牙切齿,我还想睡觉呢,他怎么这么絮叨啊!
“因为我是王侯!你就算是有名分也不过是个面首,哪里就与本侯同样了?!”
“…呵呵,扶摇突然发现侯爷您也刀子嘴豆腐心的很啊。看起来冷冷的很有城府,其实也很孤独。”
我正困的迷糊,听他在絮叨,当即不耐烦的吼“你再啰嗦一句本侯就把你扔下去!”
“…嗯好,扶摇不说了,侯爷您睡…”末了,他还补了句,“我想悟暖你的心。一定会的!”
“……你也睡吧。”
……
梦里暮色昏沉,一梦十年。
当日殿中琳琅满目,抓周的娃娃不爱文不爱武,独要那八宝龙与权倾朝野的印信。
巫师惊奇,说是紫宫‘国印贵人’,天府‘将星’!
是谁家绝色妖童走来,眉梢眼角说不尽的风情魅骨,砸碎了她的国印,人言不是个好兆头。
然后说起倾覆天下毒咒。
凤凰剑出鞘,是为谁大开杀戒荡平天下,谁又是那个凤凰劫?
……
第二日,晨光透窗,洒落一榻暖意。
我懒洋洋的抬手睁开眼,侧目,身旁与我同盖一被的扶摇,睡梦中也颦着眉,似有化不开的愁绪。
再一眼看,他浑身一丝未挂,肌肤细腻白嫩的像是水洗过似的诱人。
……我还穿着一层薄寝衫呢,他却不着寸缕光溜溜的……
他这身子,莫名的让我很想虐他。
未防我忍不住弄醒他来一次‘晨搏’,我赶紧轻手轻脚的起身下榻。
撩开金玉珠帘,
看到外层的寝帐不知什么时候撂下了,我还有些诧异。
我一想扶摇还在睡觉呢,这寝帐也就不撩了吧。
抬腿迈步刚出去,就给连侍卫呈报上了:
但见她一掀下摆单膝跪,恭敬的双手奉诏,道:“太宰大人此时正在九华殿饮茶,来请侯爷同进宫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