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来时路,去时返。
皇宫内院,凤阙殿中。
安季领着几个太监往地下一坐,正嚎呢,哭的眼圈都肿的通红。
小小少年的吼声在此时也很是凄厉清晰!“混蛋奴才!父皇怎么会丢了呢!君侯一个人闯寝殿你们都拦不住,本皇子要你们何用!!”
我正好抱着怀里裹成粽子的男人,直奔内寝殿走去。
安季远远的看见我,连忙爬起来,揉了一遍又一遍眼,这才笑的满面菊花灿烂!喜获新生似的迎上前来,一边伸手护着我怀中男人的姿势,一边黏上来要接手:“皇…皇上!皇上回来了啊!…哎君侯您让奴才来吧!”
最里头的黄衫少年闻声,缓缓转过身来,稚嫩精致的眉眼戾气横生。
此时只有呆怔。
“父皇!君哥哥,父皇…你们怎么回事儿?!”
闻言,男人埋在我颈窝的脑袋越是往里缩了缩,抱着我脖颈的手也更加紧了。
我知道他难堪,没法面对世人才不露头不说话,可我不是啊,我就以让宇文邕不高兴为乐。
但是这时候,我是真不想说话。
进了内寝殿,那黄衫少年见没人理他,还是紧张兮兮的跟过来了。
我熟轻熟路的寻到屏风帷幔后,龙床上。
一直到把男人抱到酥黄绣褥的龙床上,抖开被白衫朱红刺绣外袍蒙住的男人,给他脱了靴把裸足塞上龙床,在男人直勾勾的幽冷目光下,又扯开锦被把男人盖好,我才回身去看少年。
黄衫少年猛地扑过来、就去抓锦被里的男人。
宇文邕从锦被里露出头时,已是满面红热,发丝凌乱,神情倦怠。
“赟儿回去吧,父皇累了,要睡了。”
小少年瞪起黑亮双眸,狠狠的瞅了我一眼,又去瞅宇文邕,咬牙道,“父皇!君侯究竟把你怎么了!——君侯,你说不说!你要是不说,我再也不要认你当哥哥了!”
我强压着体内莫名而起的滔天怒火,尽量让自己出声冷冷清清,“你是小孩子,你不懂我和他的恩怨,我只是…以牙还牙而已!”
宇文赟泪眼涟涟,小手捶着龙床上酥黄柔软的锦被,哑着嗓子就要嚎,“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们凭什么不和我说!!父皇……父皇!君侯是不是把你……”
宇文邕一脸隐忍,“来人,送君侯和长皇子回去!!”
我刚一转身抬腿,却突然发现浑身怒火攻心,尤其是下腹最甚,一紧一僵,我不禁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扶着床栏才没摔了。
我恍然惊觉,刚才骑马狂奔的太急太快,一路上就发现愈发燥热…这是突然来感了。
于是咬牙切齿道,“宇文邕,凤味又发作了……”
刚强撑着坐起来的男人闻声,脸色骤然一变,漆黑凤目瞪的溜圆,“你…又来?朕……”
不等他说完,我已倾身压上了龙床。
手也撕扯着男人身上的两层外袍,——一件我的,一件他的。
手滑过,指腹之下的肌肤滚热。
直入下腹,挑逗耻骨。
“唔…呜……你!孩子还在呢,你别欺人太甚!”
我冷哼一声,就将灼热修长的私物攥入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