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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衣服打八折
作者:诉够离伤更新时间:2024-11-10 14:53:24
第四十章 衣服打八折

月缈楼

一身褐色的衣衫,不!应该说两身,因为房间里面的两个人全都是褐色的,男子长身站立,女子则是坐在席间,喝着小几上面的酒水。

“你真的要跟着玉掌柜?”终究还是开口了。

“黄鹰在这楼里已经没了呆下去的理由。”更何况,他现在在这个世上真的就是孤身一人了,神情悲凉,却是倔强的平淡语气,不愿意让心底的脆弱流露出来。

“那你也不用非要嫁……”贾平匈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她不愿意,不愿意说出那个字,嫁娶,想着那人一身红衣,而牵着他手的却不是自己,真的是戳心窝子,想想都觉得疼,“也不用非要跟着玉掌柜啊。”

“那黄鹰要跟着谁?”转身,眸子对准身后的女子。

四目相对,话锋快速而尖锐的指向了自己,贾平匈一愣,便是说出心底的想法,“你可以从军的。”就像安将军那样,从第一次见到黄鹰,那样的矫健身手不应该只是在楼里面被人欣赏玩乐的,他就真的像是一只鹰,应该翱翔天际的。

她真的是这样认为的。

“呵。”鼻子里面重重的传出一声不屑,眸子低垂,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划过心尖,有些痛,原来,她对于自己只是同为武者的惺惺相惜。

“贾小姐请走吧,黄鹰已经被玉掌柜赎身,以后多有不便。”逐客令下了。

贾平匈话还没说完,那话终于鼓起了勇气,今天迈进了楼里面,想要说与他听,可是听着他赶自己走,竟然连与自己同处一室都不愿意啊!

她这些日子求了娘亲,明里暗里更是绞尽脑汁的想要传达消息给娘亲,可是她天性直来直去,最后,顶着黑眼圈还是和娘亲摊牌了。

贾平匈的娘亲对这个女儿报与的期望很高,但是为人却不迂腐,女儿在外面的事情,她也知道孩子是有分寸的。

可是如今听着自家孩子竟然想要求取那楼里面的公子,第一反应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纵然是再开明,但是身为武者惯有的暴脾气还是让她,双手一出震碎了桌椅,双眼通红,“你可是在敢多说一句?”

贾平匈很是孝顺,百顺孝当先,传统美德记心间。

可是想到黄鹰公子,她抿了抿唇,还是抬起头,开口,“娘亲,您一直在孩儿耳边夸赞安将军,黄鹰公子也是男儿中的豪杰,为何您……”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贾家主打断了,“欣赏是欣赏,但是你要清楚,世上能有几个安景澜。”

那样不顾世俗的男子,那样保家卫国全心为民为国的男子,有几个?别人不明白,同为武将的她,怎么会不明白其中的艰辛。

能在边疆赫赫有名,让敌军闻风丧胆的,自古至今,女子都屈指可数,更别提男儿。

其中的艰辛,那靠的不光是体力上的忍耐,还有精神上,心灵上的双重冲击。

贾平匈眸子尖锐,“如若他变得和安将军一样呢?”她喝醉但是不会短片,那晚的情景,她怎么会忘记,如若说喝彩是为了那同为武者的欣赏,但是那晚花魁之夜那人在听闻到她的赞美以后,心灵上的共鸣,眸光中迸射的光芒,其实他也是期待被认可的,那,才是让贾平匈心动的。

男子眸子中一瞬间流露的光彩,照亮了她一直刻板一直循规蹈矩跳动的心,一下子乱了频率。

所以她来了,来了月缈楼,想要问一问那个男子,愿意不愿意和她一起搏一个未来。

战场杀敌,快哉!

挥洒武艺,快哉!

保家卫国,快哉!

他本是一飞冲天的雄鹰,不应该被世俗眼光囚禁了翅膀。

男子的眼中不带一丝留恋,贾平匈的心低沉,有些窒息,她本就不善言谈,而喝醉了酒,话变得多,可是又管不住自己。

双脚像是灌了铅一般,却怎么也移动不了分毫,明明知道,自己应该走了。

苦涩蔓延口中,让她说不出一句话。

恩来楼

二楼靠着围栏的地方,往往这个地方是热闹的,可是今儿,贾平匈一个人喝着闷酒。

双目直直的看着斜对面的玉石行。

那里面有个湖蓝色的身影,好像也在看着自己,但是无所谓。

站起身,半个身子探了出去,那湖蓝色的身影也来到了窗边。

“玉掌柜可否赏脸坐上一座?”贾平匈是练武之人,声音浑厚,此刻街上行走的人都见了过来。

玉尧殇闻此,低头笑了笑。

“这下不去也要去了。”房梁上传来一阵戏谑的笑声。

玉尧殇扭头看了过去,“就你话多。”

男子慵懒的坐在房梁上面,撕扯着手里面的衣服,衣服有很多,花花绿绿的,每件衣服撕扯下来几条,便是被扔到了下面。

玉尧殇走过来,看着地上的破碎的衣服,都快堆成山了,抬起手,抚了抚额头,“温酒,这衣服是锦衣坊的新品。”然后走近,围着那些衣服转了一圈,纤细的手指掐算了一下,“给你打个七折,七千四百两。”

闻此,房梁上的男子身子一颤,险些掉了下来,双脚幸而勾住了房梁,头朝下,就那样像是猴子一般,有些滑稽,尤其是手上此刻还拿着花花绿绿的布条。

“你是人吗?我为你卖命,你不给钱,还找我要钱。”真是日了你这七千四百两的衣服了。

“打八折,八千四百五十七两。”玉尧殇一边往外走,一边说着。

“你……”温酒还要说什么。

但是玉尧殇顿住脚步,扭头看着一眼他,后者便是乖乖的闭了嘴。

见此,唇角勾起弧度,便是往外走去。

室内只留下倒挂在房梁上面的美男子一枚,掰着手指头,都快哭了,还好刚刚管住了嘴,要不然就该打九折了。

心疼银子,嘴巴一扁,委屈巴巴。

看着底下那一堆衣服,我RI你这红衣服,我RI你这蓝衣服,我RI你这紫衣服……

玉尧殇出了玉石行,便是看着贾平匈悠然的坐在恩来楼的二楼,双目盯着门口,见他出来,理所当然的样子。

也对,刚刚对着街道,浑厚的声音喊着他,如若他不来,那便是摆明了不给这贾平匈面子。

她本可以用内力传密音的,可是却这般的用浑厚之声让群众都听到,真的就是温酒说的那般,他不得不出来了。

贾平匈可是京都的官差,他这一介商人惹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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