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的事情,我们都可以去靠一些人为的力量,亦或者是某些的天赋秉异,但是最终的结果还是要来源于你自己的意志,也就是你自己的本心,你的心思想要有哪些方面的发展,也就是你想这个事情往哪个方面发展。
因为是这样的情况,所以说玉尧殇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沾满了鲜血,但是在此之前,他都不会觉得是什么,包括自己这幅男不男女不女的身子,他都没有什么感觉,但是现在却是一直在想着以前,所以说,人在江湖,造过的孽迟早都是要还回来的,也就是因为这样,玉尧殇眼眶之中积攒的泪水再次滑落了下来,却是更加的湛蓝,就像是那大海的颜色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玉尧殇的泪水划过脸庞,自己却是感觉不到他温热,只是感觉像是一道冰冷的剑锋划过了自己的脸颊,而且越加的冰冷刺骨,甚至玉尧殇的周身都好像是身处在那雪峰之巅一般的样子,现在这般的感觉,让他愈加的难过,落寞,不知道前路要如何的发展。
阿九虽然离开了,但是却是心思还在玉尧殇那边,其实这都是废话,阿九的心思何时不再玉尧殇的身上了?
看着那远处的样子,又想了想之前的那些状况,自己都时不时的在想着过去的种种,但是阿九知道,自己是最不能心软的,而且他也明白,现如今哪种情况才是对于主君最是有利的,而那个女人,最是应该除掉的,虽然那个女人没了,主君肯定会怪罪自己,但是阿九自认为贱命一条,如果真的能够牺牲了自己,为着主君做上一些事情,那么是再好不过的了,这么想了,阿九的心思也就王哲这个方面转了,便是那头微微Ie的抬了起来,眸子拉长,微微的眯起了眼睛。随后薄唇紧抿,露出了一抹杀意。
那眼中的杀意在这个夜色之中更加的明显,也是显的更加的阴森冷酷。
杜蕾思这边等着女皇,而女皇一直默不作声的就这样晾着她,看样子真的就是在等着自己开口一般,其实杜蕾思自己倒是觉得没所谓,前世因为自己的工作的原因,也就是她曾经是一个卧底,那么必备的心理素质是一定要强硬的,所以说,此时此刻,她是真的能够轻易的应付。
敌不动我不动,就这样静观其变,如果这种情况到了前世的话,那么杜蕾思绝对的是可以应对自如的,但是现在不是,如今的杜蕾思身边有着安景澜,而她的心里面也绝对的做不来孤身一人那个时候的心情。
心有牵挂,便是注定要花费更多的心思,所以说杜蕾思自己被女皇留在了这里不闻不问的,就是门口一直有守卫眼加看管着,不给她吃不给她喝,夜里也不给点灯,完全就是与世隔绝的意思,这绝对是考验心理的绝佳方法,杜蕾思看着这样的情况,其实真的是想笑的,因为别说,自己对于这种情况,还真的没在怕过,因为她自己的心理素质绝对是能够应付这样的情况,因为在前世,别说是有思想准备的情况了,就是那突发情况之下的突然袭击都是比比皆是的,所以说,杜蕾思真的不会怕的,也绝对不会妥协的。
但是现如今,真的就是情况不一样了,因为有安景澜,而安景澜此时此刻的心理上又是因为自己之前的缘故,以及两个人之前所经历的种种的磨难,再加上生产念儿的时候对于安景澜身体之上的损耗,最是造成了那个男人的身心都收到了巨大的创伤。
所以说,杜蕾思现在最是担心的就是安景澜了,别的,还真的没有太过于考虑,所以在这样的情况过了三天之后,杜蕾思真的就是坐不住了,便是偶尔的在屋子里面踱着步子,而玉尧殇自从那个第一夜来了以后却是再也没有来过了。
杜蕾思现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所以思绪是万千的,那种剪不断理还乱,因为自己会想到很多,所以说在乎的也是愈加的厉害,便是这般的情况下来,再加上身体上滴水不进。
此刻的她,嘴唇都是发白的,而且是皲裂了,但是自己却是完全不在乎,只是觉得体力有些跟不上,但是心里面却是一直都在惦记着安景澜。
也就是因为这样,杜蕾思真的在想了,有了那想法,如果今天还是这样没有任何消息,也没有任何动静的话,她就真的要先出手了,虽然这般的两方对峙之下,先出口的人绝对是没有任何的优势,而且也会容易被对方制止住,所以说这般的情况再加上对方在这个阶级制度分明的社会里面,是那万万人之上的女帝,那么杜蕾思这边便是真的不知打结果如何了,因为这牌有可能打到最后,就是稀巴烂了。
但是她杜蕾思真的坐不住了。
就在夜晚渐渐来袭的时候,杜蕾思的脚步抬了起来,脑子里面想着一会要是求见了女帝要说些什么,言语上面要如何的严谨,以及话语之间如何能够巧妙的不留下任何的把柄,如何做如何说才能够让局势变得不那么的艰难,对于自己有利一些。
这么想的,杜蕾思便是想着这么做,可是却没想到,在自己要敲门对于外面的侍卫传达自己想要见女皇的意思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门竟然在这一刻打开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安景澜,杜蕾思见到安景澜真的可谓是大吃了一惊啊,“你怎么来了?”
安静澜看到了杜蕾思,甚是心疼,言青之前还安慰他说杜蕾思没事的,只是被女皇给关起来了,没有任何的危机生命安全的举动,于是乎安静澜也就自我安慰着。
可是夜不能寐,白日里面也是吃不下午饭,自己的心里面总是堵得慌,他也觉得自己现在的心理有些偏激,或者说是有些悲观,总是莫名其妙的感觉到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