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非要来到外面说”安景澜坐在亭子之中,杜蕾思就坐在他的旁边,将头歪在他的肩膀之上,他轻轻地斜了斜肩膀,让她考的舒服一些。
默默的举动,杜蕾思何尝不明白,便是笑了笑,但是那笑容浅尝辄止,因为后面还有重要的话要说。
将手,伸到了外面,外面还在飘着绵绵的细雨,此刻雨点打在手心之中,凉凉的,一只大手将她的小手拉了进来,然后放在自己的手心之中,眉头微皱,语气之中带着心疼,“着凉了怎么办”
杜蕾思也不说什么,任由安景澜拉着自己的手,任由他将自己的手放在掌心之中。
“景澜,我有前世的记忆。”一句话,飘然的落了下来。
安景澜的手一顿,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眼中有惊讶,可是却没有任何的茫然,因为他知道,因为他明白,并且是坚信着自己心中的想法,这个人,不管是谁,都是他的人。
对于这一点,杜蕾思很是高兴。
“飞机土雷”安景澜问着,语气里面带着询问,但是却又带着肯定,而且那眸子之中尽是玩味,却没有任何的惊恐,是人是鬼,又如何
心之所向,暖花开,一片光明,璀璨未来。
杜蕾思点了点头,眼神回望着对方,嘴角也含起了笑容,“冰山一角。”轻吐了四个字。
她的脑子里面有许多现代化的东西,那些安景澜和红烛见过的,都只是她显露出来的冰山一角,仅此而已。
“那以后,保家”后面的卫国,安景澜却是说不下去了,他怎么说,能怎么说,且不说自己现在就是一个挂了名的将军,有名无实,即便是有实权,可是自己的体,还能够如何呢
杜蕾思自然知道他眼中的落寞代表的含义,便是从依靠着他的动作坐了起来,眸子看着旁的男子,这个男子被岁月染上了芳华,记忆中的安景澜,头发是规整的扎起来,精神饱满,容光焕发,而记忆中的红烛却又是慵懒的,妩媚的,勾人心弦的。
可是在看现在的男子,他不属于前面的任何一种,可是却又是融合了两者,现在的安景澜没了面具,现在的安景澜没了斗志昂扬,有的不过仅仅是守着她,守着这个家,仅此而已。
可是,这并不是他的心之所向,对吗
“还想着保家卫国吗”其实杜蕾思问出口的时候,就知道了答案,明明是那么的明显,就像是岳飞,将那精忠报国刻在了上,虽然安景澜没有将那家国大义雕刻在上,可是骨子里面,那种家族的熏陶,已经深深地影响了他。
杜蕾思看得见,安景澜虽然极力的掩饰,但是这个男子的骨子里面还是带着落寞的,双手环住男子的腰肢,他一直都不是个胖人,她不敢问怀孕的那些子,这个男人是否胖过,因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此刻的体是多么的糟糕,如若还能够舞枪弄棒,他何至于躲到这江南的地方。
而且这些子,杜蕾思的观察,这个人,好像要放弃武艺了。
自然感受得到杜蕾思的心疼,安景澜手臂也回应着杜蕾思,将她圈在了自己的怀中,粗布青衫,粗茶淡饭,他都不会在意,本来,他也不是很在意这些,但是对于自己骨子里面,对于自己从小就一直坚信的一个信念,如此的即将破灭,说不难过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安景澜不愿意骗她,便是叹了一口气,“有你就够了。”
杜蕾思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成为任何一个人的精神支柱,但是现在看来,真的是世事无常,她将自己环上安景澜腰间的手,更加的紧了。
“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
“如若让你涉险,我不要”斩钉截铁,他失去过,所以更加珍惜。
杜蕾思将脸颊贴在安景澜的口,耳边传来清晰的心跳声,亭子外面的雨声渐渐地小了,不知道是雨势减小了,还是耳边的心跳声太过于强烈,以至于世界之间,只能够感受到彼此。
南方的雨就是缠缠绵绵的,淅淅沥沥的,确实不知道那时候放晴,天气这两天一直雨连连。
生儿自从会说话以来,便是成了一个小话痨,偏偏的还谁都不忍心打断她,这个小家伙
就在第三天雨连连的时候,却是迎来了一位客人,与其说是客人,倒不如说是旧相识。
“小姐”来人翻下马,所以已经被打湿,却是来不及脱下来,便是急忙向着杜蕾思扑了过来。
杜蕾思看着来人,惊喜满脸,“腊梅怎么来了”
进了屋里面,端来茶,腊梅的一颗心却是依旧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家小姐,刚刚听到消息的时候,整个杜家都沸腾了,可是这一年中,家主已经着手将家业往外托付,准备来到这南方安享晚年。
所以听到自家女儿没有死的消息,先是一愣,便是急忙丢下手里的一切就要赶过来,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杜家主夫突然病倒了,便是没有将这个消息告诉杜家主夫,一来是怕杜家主夫绪上面有波动,对于病不利,二来是怕,杜家主夫听到了消息,定然会是不顾一切的冲到这边来,北方与南方只见路途遥远不说,就是这气候各方面的差异也是很明显的。
所以,考虑了种种的因素,便是杜家主决定让腊梅先过来,等到杜家主夫体好一些了,再告诉他这个消息。
杜蕾思听闻自家爹爹生病了,急忙问道,况如何
腊梅回答,老毛病了。
“我可以去采摘雪莲。”安景澜急忙说道。
杜蕾思却是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面,轻轻地拍了拍,“我陪你一起。”
安景澜本来以为,她会阻拦自己,毕竟自己的体
可是却没想到,她是那么的明白自己,如若不让自己去,那么一颗心定然连安景澜自己都过意不去,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的用处,原来,她都懂得章节内容正在努力恢复中,请稍后再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