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的夜色很美,在这边疆的边陲小镇之上突然之间来了一群行色匆匆的人,那些人找了旅店便是住了下来。
在这旮旯地方的人们,看着这些人进来,便都齐刷刷的一双眼睛看了过去,看那帮人,很是明显的,那帮人绝对不是平凡的人们,但是那些视线扫视了骨球之后,却是稍纵片刻便是都垂下了眼眸,愣是任谁都不敢多看上几眼了,那其中的人群之中的白衣人的眼眸竟然会变色,可谓是稀奇至极。
但是却有不敢再去深深的探究着,这种地方的人们活得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在这战乱纷飞的年代之中,他们这些山高皇帝远的平头老百姓们,而且那些上位者的一个政治外交上面的不和,受苦收单的可不就是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了吗。
于是乎,他们这群人,在这个地方生长到了现在,真的是有着太多太多的不容易了,所以更加的明白着自己性命的珍贵,因为命运的多舛,让他们更加珍惜在这个世界的每一天,都是那么的弥足珍贵。
也已经深了,可是这边关的地方,这里还好了,黄沙也少了许多,还记得那个时候就快要进入了北漠的领域,犹记得那最先迎接他们的竟然是那扑面而来的黄沙,漫天飞舞着而来。
也让太女君如和六皇子深深的感受到了北漠之人的蛮横是有何而来,他们在哪办的恶略的环境之中成长,生命里迎接着那般的洗礼,所以说更加的努力。
人就是这个样子,在安逸的环境之中呆的久了,那么自己渐渐地也就会荒废了自己的人生,俗话说得好,温水煮青蛙,其实人,何尝不是这般的道理,那安逸的环境就好像是那温水一般,人在这里面待着只会感觉到舒服,可是最后呢,最后的结果又会是什么呢?
不就是和那只青蛙一样的下场吗?于是乎,很多人发现了事情的真相以后,却是真的捶胸顿足,后悔莫及,却是也没有任何的后悔的余地了。
为时已晚矣!
这一晚上,太女君如睡不着,便是想着去外面走走,可是却不曾想到刚刚打开门就看到了隔壁的六皇子的房间还亮着灯,便是抬手敲了起来,可是里面却没有任何的回应,眼眸圆瞪,想到之前的事情,以及自己弟弟的种种表现,便是脑海中立刻浮现起了一抹人影,那人白色的衣衫,面庞之上围着白色的面纱,让人看不清楚他的容颜,直觉告诉太女君如,这个人绝对和自己的弟弟是认识的,于是乎,太女君如立刻转了身子,向着那旅店的外面而去。
而出现在太女君如脑海之中的那个人,此刻正在旅店不远处的那一湾浅浅的水塘边上,而他的不远处,在那低矮的树干之后,又有一抹身影躲在那里,只见到那躲着的那个人两条腿曲起,两只小手搅在了一起,明显地感受到了主人有些忐忑的心里,此刻那搅在一起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面,目光凝重,一眨不眨,一下都不敢错过的,紧紧的在那幽深的黑夜中远眺,此刻只见到乌云散开,露出一弯新月,小小的月牙儿映在不远处的水中,池水微微荡漾着,晕开了那弯浅黄色,层层叠叠的飘开。
而就在这月芽之下,湖面旁边的岸上,只见到一抹在这黑夜之间尤为明显的白色飘荡,随着风力度的加大而一点点的散开,就好似那迎风绽放着的静谧的睡莲
这衣服倒不是多么做工繁琐的华丽衣服,就是个极其普通的白色,纯白色的锦衣,之间那人侧身躺着,手指随意的撑着脑袋,一条腿半曲着架在另外一条腿上,长发随意的披散着,被风吹起几缕发丝落在水中,那人却也毫不介意,任由那水洗涤着他的黑发,雪白的袖袍带在河岸边沿,沾了水,那人也懒得提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抹白色的身影无意识的翻了个身,此时此刻本就松垮的前襟敞开,而那敞开的前襟之处,果不其然,有着那一层裹胸布,六皇子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在他任性的成长经历之中,怎么会没有过男扮女装,而男扮女装之余女扮男装,最终要的点就是那两处混圆的醒目。
于是乎,连六皇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面此刻是什么样子的想法,只觉得轰隆的一个声响之后,他的脑子里面便是一片空白了。
而此刻,那不远处的那个白色的人影,一截雪白的胳膊也露了出来,在这个莹润的月色下竟然找不出半点瑕疵,如青葱一般的食指上,居然系着一根细细的钓鱼线,线的另外一段,隐在水中……
六皇子看的出神,可是身子却是隐隐的感觉到了颤抖,那是一种心灵的呼唤,他知道这个人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啊,可是他为什么女扮男装的出现在了北漠的使者团之中,为什么?
虽然他们之间或许应该是敌对的关系,可是为什么?她不喜欢自己吗?那么之前的那些种种又是什么呢?他真的好想知道啊。
天知道,他是多么的想念着她啊,怎么可以事情变成这个样子。
他没有告皇姐,也是因为怕皇姐会对她有什么伤害,所以才敢这样自己小心翼翼的跟着她,所以现在这般的样子,六皇子的一颗心,更加的肯定了,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啊。
可是现在,他却不敢靠近,是为什么呢?怕之前的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个女人的逢场作戏吗?接近他,偷走了他的心,只是为了别有用心吗?种种的猜想此刻就像是过电影一般的出现在了六皇子的脑海之中,让他的整个人一并着更加的乱了。
怎么办?那种近乡情更怯,不!不能用近乡情更怯来形容,因为你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心思,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别有用心,所以怎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