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屁股,那温酒倒是从房梁上面跳了下来,如同轻巧的猫儿一般。
“你你你……”杜蕾思指着男子。
“我我我……”男子也指着自己。
玉尧殇从外面回来,见到的就是这番滑稽的光景。
“杜小姐来了!”语气里面那热情劲儿,让温酒听了,不禁撇嘴。
“玉掌柜。”杜蕾思手从屁股上拿了下来。
看到这个人妖,她就像赶紧离开这里,对着一旁的温酒竖起了中指,眼眸犀利,“温酒,你要是敢动红烛一下,我就……”
“你就怎么了?”不怕死的继续挑衅,温酒一副欠揍的样子,双臂环胸。
杜蕾思看了一眼房梁,摸了摸刚刚撞到的额头,“我就把锦衣坊的衣服全买下来。”眼神一勾,咬着后槽牙说着,“尤其那些花花绿绿的。”
让你没得撕扯。
“你……”温酒环在胸前的双手拿了下来,眼神愠怒。
“我怎么会伤害红烛?”温酒收了玉掌柜的眼神,便也就不想和杜蕾思继续闹下去了,“我保护他还来不及。”
“我曹!”杜蕾思一听更是来气,“那是我的男人。”
“没成亲!”玉掌柜兜头泼了杜蕾思一盆冷水。
“关你屁事。”杜蕾思白了一眼玉尧殇。
“怎么不关玉掌柜的事情。”温酒嘴上快,便是连珠炮轰,停不下来,“我们说好的,红烛归我,你归玉掌柜!”
天啊!闻此,杜蕾思菊花一紧,手心中那触感再次传来,摸着的屁股此刻都觉得滚烫。
不过,什么?
红烛归他?
真是的,起初就觉得这个小子不是正常人,真的啊,没想到,还是个弯的。
“你竟然把主意打到我的男人头上?”不行!坚决不行!
这绿帽子,不能戴。
而且,红烛绝对不会给她戴绿帽子的。
“红烛是我的。”温酒丝毫不甘示弱。
“戳爆你二弟。”杜蕾思抬脚照着某人的裆部就去了。
“嗷呜”一声,杜蕾思听着都疼,忘了自己和师傅学了功夫,力道不比之前那般的柔弱了。
温酒的面上闪过赤橙黄绿青蓝紫,最后竟然强扯出一抹笑容,“没事!废就废,反正我用不上它!”
信息量太大,杜蕾思一时接不上话。
感情这位是个“0”号。
对面的男人嬉皮无赖,对于红烛,那却是胸有成竹。
杜蕾思怎么可以软了下去,红烛是她的。
就在两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旁一直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终于走了过来。
随手将衣服扔给了温酒,花花绿绿的衣服,温酒的最爱。
一跃而起,跳上房梁,“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继续去撕扯衣服。
手上功夫要到家,到时候,撕扯起红烛的衣服就毫不费力了。
最好不要穿衣服。
“我不是蕾思!”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玉掌柜,杜蕾思急忙宣告了自己的立场。
“我知道!”似笑非笑,脚下步伐却是不停,一点一点向杜蕾思靠近。
最后将杜蕾思逼至后院的小花园亭子中,邪魅的双眸上挑,像是目标锁定了猎物的吸血鬼,鲜红的舌头伸出,舔舐了一下上嘴唇。
“那夜的茉莉花开的真是漂亮!”终究,那层窗户纸捅破了。
玉尧殇看着被禁锢在自己怀中的女子的面容,女子惊骇的表情,便是更加确定了。
“我五成的利润都给了太女君如。”继续缓慢的说着,语言妖娆,整个人也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手就那样抚摸上杜蕾思的下巴,“花魁,说好的初夜呢?”
杜蕾思眼看着隐藏不下去,原来那个人妖直到那日的花魁就是自己了。
她最善于伪装,前世多少次面临被戳穿。
因为她是卧底,越是这种情况,越是敌人的压力大,越是要抗住。
走投无路,大不了同归于尽。
秘密这种东西,谁身上还没有啊。
玉尧殇低头,见着自己的那处正被女子攥入手中。
“杜小姐真是好功夫。”
“床上来战?”杜蕾思反客为主,步步为营。
两个人的姿势渐渐地变了,杜蕾思向前倾,而那男子后背微微的向后仰。
“玉某迫不及待。”
杜蕾思唇角一边上扬,眼神里面漂浮起了玩弄之意,浓烈至极,她从来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咸鱼,体内的狠厉因子在慢慢的苏醒,真拿她黑白两道混过的人当吃素的了。另一只手,拍上玉掌柜的臀部,游走在菊花周围。
邪恶的笑容浮现在整张脸上。
玉掌柜也不是一般人,强者和强者之间对决,总是不容易分个高下。
战事怎么会这么快停歇。
男子垂下头,发丝散落,垂在女子的肩上,嘴唇靠近女子的耳边,吐露芬芳,带着情。欲,那双眼睛却是清澈无比。
“后面用不上。”大手覆盖上杜蕾思攥着自己那处的小手,一个用力,后者吃痛松开手,然后大手将小手往下游走,常人的话,那个部位应该是会阴,可是这玉掌柜……
杜蕾思的手仿若触电一般,急忙缩了一下。
“你是……”不是人妖,是阴阳人……
“摸了我,就是我的人。”邪魅的声音,慵懒的神态,另一只手抚摸上杜蕾思的墨发,语气清冽带着坚决。
“管他什么红烛,绿烛,还是蜡烛,你是我的。”强烈的占有欲仿若在胸腔,奔涌而发。
从没有这么一刻,他的罄族意识这么的高涨,体内的力量在猛烈的冲撞,脖子上面青筋暴起,仰起头,喉结耸动,双目都变得通红。
电光火石之间,一阵蓝光出现,快速的将杜蕾思和玉尧殇分离开来。
头发披散在脸上,玉尧殇的脸,杜蕾思看不真切,只看到,他削弱的瘫倒在蓝衣男子的身上。
蓝衣男子深深地看了杜蕾思一眼,然后带着玉尧殇离开了。
一切那么快速,让杜蕾思一脸懵逼,刚刚发生了什么?
却不知,自己刚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