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宁刚想唤来如画,如画就急急忙忙的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
盛宁的不悦的蹙起眉头,抿唇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如画脸色微白,像是受了什么惊吓,猛地跪倒在盛宁的身前,咬着唇瓣低泣出声:“公主,如诗......如诗她没了。”
“没了?”盛宁的瞳孔猛地紧缩,不可置信的反问道:“你此话可是真的?”
如画狠狠的点了一下头,眼珠子大滴大滴的往着地上砸去,悲切出声:“本来今日如诗便能回来的,却一直不见消息,奴婢恐有变数便让人去寻找如诗的下落,谁知......谁知竟在城东十里外的树林里找到了。”
盛宁喉咙一紧,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诗和如画都是从小便伺候着她长大的宫女,出嫁的时候也跟着她出宫了,现在突然就这么没了?
盛宁眼底闪过一丝寒光,手掌拽紧,沉声道:“可知是何人所为?”
她不过是让如诗帮她去江南打探一些微不足道的消息罢了,又怎会致命?
如此想来,恐怕所有的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如画闻言,颤颤巍巍的从袖口中拿出一个环形的坠子双手捧上举至头顶递到盛宁的身前。
盛宁潋滟的凤眼一眯,伸出白皙纤长的玉手将坠子接过,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突然,眼睛猛地睁大,她突然想到这个玉坠好像跟前日去万花楼抓白奕时见到的那个肥胖如猪的男子身上的那块有些相像。
冷哼一声,盛宁将玉坠递换给了如画,冷漠的声调从口中发出:“你可还记得那日在万花楼见到的肥胖男子?”
如画抬头看向盛宁,轻点了一下头,抿唇道:“奴婢记得。”
“本宫见那人身上也有这么一块玉坠,先盯着吧!”盛宁说着,手才抬起来,如画便眼疾手快的上前扶着盛宁的手腕将盛宁扶着下了床榻。
“此事,一定不能善罢甘休,不管是谁都要给本宫揪出来。”盛宁眼底的寒光一闪,凌人的气势迸射而出。
如画狠狠的点头,垂下的眼帘里闪过一抹恨意,咬牙道:“公主,奴婢定将指令传达下去,一定不能放过杀害如诗的凶手。”
“如诗的尸首呢?”盛宁问。
如画垂了垂眼帘犹豫了片刻说道:“奴婢让人安置在城外了。”
盛宁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心底钝痛,挺巧的睫毛向下一垂,轻叹道:“让仵作去检查一番,看看可有什么线索,如诗向来喜欢鲜花便让人将她葬在城西的十里坡下吧!”
如画领命退下,翠欣就快速的走了进来伺候盛宁洗漱更衣。
盛宁出了房间,脑海里回想起那块玉坠,再联想到宫中的事儿,眼眸微闪刚想准备一下出去的。
突然,白奕就带着几个侍卫走了进来。
盛宁的眉头一蹙,刚想出声,白奕就摆了摆手,身后的侍卫全都井然有序的向着屋里走去,手中还抬着一些白奕的东西。
盛宁眼底暗光一闪,冷冷的看向白奕,抿唇问道:“白奕,你这是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