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宁刚开始还挣扎了几下,最后却也只是有气无力的任由着白奕为所欲为,小脸红红,眼神闪烁的被白奕放置在浴桶中,细嫩的香肩裸露在水面上,盛宁嘟着嘴看向白奕,委屈的嘟哝道:“白奕,本宫要沐浴了,你还不躲开吗?”
白奕闻言,目光炙热的将盛宁从头到胸扫了一遍,嘴角抿了抿,喑哑道:“涴涴,为夫也需要沐浴了,你可否将身子移开些?”
“唔......”盛宁闻言脑子一片混沌,心里像是被火烧了一般,热热的,闷闷的,蹙眉思考了半晌白奕说的话,才眨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无辜道:“你想沐浴便沐浴,与本宫说甚?”末了动了动身子,水花溅到脸颊上,显得更加无辜了,盛宁蹙眉道:“本宫的身子移不开。”
“移不开便不移,如此甚好。”白奕一瞬不瞬的紧盯着盛宁裸露的肌肤,当即便宽衣解带,盛宁见状下意识的往浴桶内一坐,美艳的脸蛋便忽隐忽现的隐没在氤氲的水汽中,越是如此,便越显得更是勾人心魂。
白奕快速的将自己脱光,抬脚便踏进了浴桶内,本才掩盖到盛宁胸口的热水便快速向上溢,直至掩住盛宁的锁骨。
盛宁抬眼,便瞧见白奕光着身子站在她的身前,双腿之间毫不掩饰的晃动着茁壮的子孙根,盛宁一惊,倒吸了一口凉气,似乎脑袋也清醒了不少,顺着白奕的大腿向上看,直至对上白奕的赤红的双眼。
“白......白奕,你且出去,本宫要沐浴了。”盛宁眼眸里快速的闪过一丝害怕,赶紧将视线挪开,声音微颤的说道,显得很没底气。
白奕闻言,俯身向下,伸出宽大的手掌抬起盛宁的下颚,轻声魅惑的诱惑道:“涴涴,如画不在,便由为夫替你沐浴更衣可好?”
“不......不用了,本宫可以自己来。”盛宁一听白奕充满磁性的声音,心底激荡出绚丽的花朵,脸色瞬间便红透了,便连耳后跟都在发热发烫。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似乎很喜欢白奕的亲近,却又打从心底抵抗白奕的亲近。
还未想通,手便伸了出去,准备把白奕推开,谁知手还未曾触碰到白奕的身子,小手便被白奕一把抓住,紧紧的包裹在滚烫的手心里。
盛宁猛地抬头,白奕的脸便快速的落了下来,唇上一热,一个温热柔软的唇便覆了上来,盛宁嘤咛了一声,心底突然闪现出了一个念头。
她不想与白奕亲近,她更不想为白奕生孩子。
不若,她便是顺了母后的意了。
她才如此想,便在浴桶里挣扎了起来,水花四溅,裸露的肌肤紧贴着白奕的胸膛,胸前的柔软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挑战着白奕的心底防线。
“涴涴,这是你自找的。”白奕咬着牙齿低吼了一声,伸手将盛宁光滑的身子猛地捞起,自己则顺势坐于浴桶内,用力一提便将盛宁拉来坐在腿上。
荡起层层水花击打着浴桶壁,暖暖的热流将将人包裹在其中,很是舒服。
一切变幻尽在一瞬之间,盛宁脑子才一顿,便已经以一种奇异的姿势坐在白奕的大腿根部,身子被一个炙热的东西紧紧的抵着。
盛宁一时便能知晓这是什么,脸上瞬间滚烫,垂眸对上白奕炙热的目光,慌乱的抗拒道:“白奕,你不可如此,本宫累了,要沐浴更衣了。”
话音刚落,盛宁混沌的脑子也清醒了不少,昏黄的后屋,弥漫着朦胧的水雾,两人的胸膛都快速的起伏着,白奕闻言更是激动。
喑哑的声线高了几个音调:“涴涴,为夫忍不住了,你且遂了为夫此意,为夫稍后替你沐浴可好?”
“不好。”盛宁的眉头才刚蹙起,身下便被狠狠的一顶,刚要尖叫出声娇艳的红唇便被堵住,白奕的动作快速而又迅猛,如何由得盛宁愿或不愿?
一折腾便是半宿,白奕吃饱喝足之后,也是信守承诺的为盛宁好好的,从里到外,从前到后一丝都不肯放过的好好清洗了一番。
盛宁沉沉的睡去,嘴中还不停的嘟哝着不要了。
白奕闻言简直想笑,或许是他真的太过了些。
一垂眸,瞧着盛宁熟睡的面容,白奕的胸腔里流淌着滚滚的热意,手掌轻轻的移至盛宁的小腹处,眼底一片柔情。
翌日,寅时,盛宁习惯性的醒来,忽觉窗外雷声阵阵,大雨磅礴,大雨拍打着院中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窗外的闪电照亮了半边天。
盛宁的眉头才一皱,身子便被一双坚硬有力的臂膀拥住。
“你醒了?”盛宁心下一叹,昨晚的事早已快速的袭入脑海,脸色微红的模样很是娇俏。
“嗯,醒了。”白奕的声音微沉,听着窗外滚滚的雷声,白奕低声道:“涴涴,外面大雨磅礴,今ri你便不用去翠和园了,倒不如陪着为夫好好睡个懒觉可好?”
盛宁的眼眸一闪,念着今日确实也过不去,她也想好好睡一觉,于是便轻点了一下头说道:“如此,便多睡儿,待雨停下来,本宫再去与如笙先生说说便是。”
白奕闻言,身子微僵了一下,将脑袋抵在盛宁的脖颈处,微热的气息扑在盛宁的耳边,低声问道:“涴涴,为何你如此相信莫如笙?”
盛宁闻言,心下怪异,淡淡的出声道:“他是父皇都曾赞许之人,本宫自然敬重。”
白奕闻言也不多说什么了,盛宁对先帝的依赖和信任是旁人无法想象的,先帝对盛宁的宠爱也是绝无仅有的。
这个白奕知晓,外面的雨一直下了许久,直到傍晚才肯停下,而盛宁与白奕硬是在床榻之上躺了一天,便连午饭都不想起床吃,只是白奕穿上衣服叫如画送来一些零嘴果腹。
盛宁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尽情的享受着这难得的闲适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