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弑羽客挑了挑眉,如渊黑眸透着一股邪肆,鲜少见的痞气,唇角淡淡勾起。
“那本王是不是可以做些疆主的男人该做的事?”
说着,宽厚的手掌抓住绮月寒的手,稍微一带,人落进了怀里。
绮月寒闪耀的黑眸中蕴起一层薄怒,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有这么痞气。挣了两下要站起来,却被力道恰到好处的控制住,抬眼瞪去,看到男人眼中早已散去痞气,神色认真低沉。
不由的,一怔。刚腾起的怒气悉数熄灭,心中划过一丝异样。
她赶紧压下奇怪的思绪,勾唇淡笑,“王爷要做什么?”
挑眉的模样有些挑衅,弑羽客看着不进反退的女人,好看的唇挑了下,松开了怀里的女人。
绮月寒得了自由,从腿上下来站到地上,神色如常,只是手腕上还余留着他攥在那里的温度。
她知道男人并不是真的想对她做什么,不过是些无聊的试探罢了,否则,就凭他现在伤了一只胳膊,还不是她的对手。
“七星海棠被毁了。”弑羽客已经恢复了一贯的神色,看着绮月寒认真说道。
绮月寒诧异的看着他,“你今夜是去了丞相府?”
看着男人点头,又扫了眼他身上的伤,不由皱眉,“难道是丞相早有防备,还做了埋伏?”
弑羽客眸色一闪,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聪明,“丞相安排了近百人埋伏,准备不是一般的充分。”
今夜,在丞相府打开杀戒,而外界不会有一人知晓。因为丞相动用的都是他养的刺客,不会报官,也不会四处宣扬。
“丞相怎么会知道……”绮月寒低声喃呢,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浑身都觉得凉了一下。
果不其然,她听到弑羽客说道,“本王怀疑王府里有丞相安插的内奸。”
这也是这件事之后,他不得不怀疑的事情。脸色微沉,罗丞相真是本事,平遥王府也能安插进来人。
绮月寒哂了哂眉,若有所思,“王爷可有什么法子找出这个内奸?”
知道弑羽客查到七星海棠,应该是经常跟随他的侍卫。
想到七星海棠被毁,这件事有些麻烦,恐怕罗皖雪是不能再关着了,时间长了,北辰渊一定会找到法子来对付他们,千万不能让北辰帝疑心平遥王府。
她千方百计让北辰帝重视弑羽客,一步都不能行差踏错。
弑羽客沉思了下,将他的法子给绮月寒说了,二人决定配合着,把内奸找出来。
之后又说了几句话,绮月寒忽然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起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由内而外,整个人忽然就像是藏着一团火一样,不由微微张开红唇。
眼底清明渐散,努力控制着自己理智,绮月寒知道,是蚀骨毒提前发作了。
想到被她挡下的蚀骨毒,当时她虽然屏住呼吸,也许多少吸入了一些,才引得蚀骨毒发作。
最后一丝理智就像被一根稻草压着,嗓子灼热干紧,她抓起桌上的茶壶往茶杯里倒凉茶。
手不受控制的斗起来,茶水倒得急了,多半都撒在了桌子上。
弑羽客看到女人忽然的反常,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想帮倒茶,却隔着衣服被她身上的灼热吓到。
“你发烧了?”
弑羽客手指微凉的触感,还有他靠近时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压着绮月寒理智的一根稻草忽然就断了。
抑制不住微启红唇,发出一声压抑的,极娇媚诱惑的喘息。
绮月寒猛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那种蚂蚁撕咬的难耐感觉,快将她整个人都逼疯了。
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把持不住,身上每一处都在叫嚣着她需要眼前这个男人。
可虽然之前已经有过一次,她也是要嫁给他的,但眼下的情况……
弑羽客身子忽的绷紧,墨色眸子如风起,卷起一层暗浪。
“你……”她如此模样,才见端倪,他就知道是她的蚀骨毒发作了。
绮月寒此时已经几乎失去了理智,她反手抓住男人手腕,他的体温如玄冰一样吸引着她,他身上的气息,就像是让人上瘾的毒药一样,会让她奋不顾身。
她抚摸着他的身体,只觉得不够,还远远不够!
或许觉得男人的衣服太不好扒,也或许她觉得太热了,一双手不安分的撕扯自己身上衣服,本就只穿了一身亵衣,几下就被她褪了下去,露出一片光洁的背。
长发忽然散落下来,乌黑的丝绸遮挡住不少春光,直直垂到纤细的腰间。
一种欲语还休的美感,诱惑的让殿内温度不断提升。
绮月寒还在不停的抓着衣服撕扯,纤美的锁骨,往下一些的起伏已经呼之欲出。
弑羽客忽然抓住她胡乱蹿的小手,一双眸子暗沉的吓人。
女人脸颊嫣红,唇在烛光下泛着诱人光泽,靠的自己这样近,她身上独特的沁香侵入心间。胸前起伏的柔软,和她灼热打在自己身上热气,让弑羽客紧绷的神经瞬间断掉。
如此,他若还能把持得住,他就不是男人了。
猛地,弯腰将人抱起,几步跨到床边。
想要先将人放下,却被一双小手死死抓着胳膊,迷离的目光忽的烙在他心头,直接俯身触碰到她嫣红的唇。
绮月寒迷离的目光忽然变得灼热,终于找到了救赎的出口一般,双手环绕过男人的脖颈,热情的回应起来。
感觉自己就要窒息,浑身压抑不住火热就要一气爆发,她推开身上的男人,声音中带着隐隐的娇柔与哀求,“帮我……”
她想要,想要更多,不止这些。
弑羽客俯身看着身下女子,声音低沉暗哑,“你知道我是谁么?”
绮月寒朦胧的眨了站眼睛,恍然一笑,那笑容,惊艳的就算是世上最善描绘的人也难以言说,让人不禁为之沉沦颠倒。
“弑羽客。”
男人眸中迸出比任何时候都要浓烈的光彩,眼中印着女人全部的光景,她的娇媚,她的绝美,她此刻在他身下的婉转。
衣袖挥落床绫,遮住了里面的一片旖旎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