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还想问你呢,你要是没钱,却开着那么贵的车,可你要是有钱,却赖着别人的债不还。”
“要是没有我这种人,你不是要失业了?”
说不清楚,索性他也不解释了,反正也被贴定了“吕良”的标签,撕是撕不下来了。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了。”乔伞有些困,拍着嘴巴打了个哈欠,“今天先放过你,你好好想清楚,明天要是再不还钱,就别怪姑奶奶心狠手辣。”
目送着她转身离开,卓曜看向自己腕上的手铐,之前被折磨的神智不清,现在冷静下来才得以有机会研究这把手铐的构造原理,手铐在缓慢的力道下可以自由伸长一米半,而且与身下这把椅子是一体的。
他借着上卫生间的机会,在里面找到了一点可以利用的工具,但是想要解开这么精密的仪器,光靠一点工具还远远不够。
清晨,外面突然响起了门铃声,桌角反应很快,立刻摇摇晃晃的跑过去蹲在门口。
卓曜也醒了,此时不免竖起耳朵,难道张骞他们的动作如此神速?
乔伞去开门,透过猫眼往外瞄了眼,像是看见宿敌一般,立刻捂着嘴巴对桌角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桌角听话的摇着尾巴,当真一声不吭。
“咳咳咳。”卓曜看那女人如同踩到耗夹子的兔子,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知道她在躲人,他便很不地道的假装咳嗽起来,细眉扬起,冲她挑衅般的耸了下。
“别装了,我知道你在,我都听见声音了。”外面的人扬高了嗓门。
乔伞恨不得用眼神把那个多事的男人给凌迟了,冲他挥了下拳头后不得不打开门,脸上的表情从生气到谄媚只用了一秒钟,“郭先生,怎么是您大驾光临,瞧我这耳朵,刚才真没听见。”
那位郭先生站在门外,语气不善,“你三个月没交房租了,今天是最后期限,要是再不交租,我就要强行将你哄出去了。”
“别啊别啊,求您再宽限七天吧,七天后,我一定把租金和利息连本带利的给您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