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傻子似的瞧她一眼:“我记性比你好又怎么样,耐不住我记的比你多啊”
许凉点点头,深以为然。
叶轻蕴虽然对她的不再追究松一口气,但又一想,还真是自己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这是干什么,有私房话非得藏着掖着?”,夏清江促狭道。
“是啊,我们在讨论你到底有多少个女人,够不够开一场奥运会”,许凉毫不客气地回道。
夏清江隔空用手指虚点她几下,心知这丫头一有叶轻蕴给她撑腰便立马牙尖嘴利。
言胜奇往下面接话道:“我看奥运会还是免了吧,夏清江外面那些女人,除了一种运动,其他的都不会”。当律师的,说话就是面面俱到,将家里的和外面的区别开来。虽然现在夏清江鲜少带温璇露面,但并不代表他心里不在乎。别人要说温璇一个字,夏清江捞起袖子就可以逞凶斗狠。从另外一方面说,温璇这两个字,是夏清江的禁忌。
律师一向说话谨慎中听。
邢二在一旁和孙放拉扯酒经,没空搭理这边。倒是李游笑着看了一眼许凉,埋怨言胜奇一眼:“小孩子在呢,说话别出格”
其他人听了这话,都不禁哈哈大笑:“当老师当得入迷了吧,疙瘩他们结婚这么久了,她还小孩儿呢?夸她还是损她”
李游一愣,这才反应过来:“瞧我,疙瘩神韵还是跟我没走那会儿一样,容貌虽然成熟一些,但那双眼睛却没变。这么一桩新闻都给忘个一干二净,该罚!”
说着倒酒自罚一杯,喝尽了,对着众人亮了亮碗底。
大家没想到几年不见,李游反倒生出一股豪爽气,邢二见了爽利人便心里欢喜,倒了酒和他一块儿干。
什么预兆都没有,这顿酒便拉开帷幕了。叶轻蕴胃不好,但也不怎么顾忌,大家伙都高兴他便不能扫兴。
许凉心里叹气,今天刚在婆婆面前打了包票要帮着好好作养他的胃,现在可好,到晚上自己便要食言了。
她心里直叹气,只是没想到自己也没能逃过一劫。夏清江给她倒了小小的一杯说:“今儿李游回来,疙瘩怎么说也避不开的,这一杯意思意思,算给给他接风洗尘吧”
许凉瞪眼:“我们这一大帮人,总要有个清醒的吧?”
“这么一小杯,哪儿就醉了,穗儿那小丫头酒量都比你好”,夏清江拿着杯子往她面前比划,指间那枚白金戒指忽闪忽暗。
叶轻蕴要上来帮许凉挡,夏清江避开他的手,笑得很坏对他道:“还不是给你添福利”
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叶轻蕴也笑:“还是别胡来,她酒量浅到杯底子”
夏清江让他别管:“行了,我有分寸”
其他人都饶有兴致地看着许凉,颇有对她虎视眈眈的感觉。她也不好再推让,不然的话他们说不准会轮流上来劝酒,一个个都嘴油舌滑,糖衣炮弹地对她进行轰炸。
于是只好认命地喝下去,真不多,但他们还是捧场地给她喝彩。
许凉觉得他们这彩喝得真不值,那么小的一杯酒自己已经有些晕了。天生的和酒精八字不合,突然想起那次被他骗去山顶上看星星,结果被吃干抹尽,她可千万不能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