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蕴本来是上楼叫许凉吃完饭的,谁知道这一叫就拖延到一个小时之后。
许凉哭得嗓子都哑了,叶轻蕴脸上带着纵欲后的潮红。等那阵致命的快感过去,他才俯身吻着许凉的眼睛,声音低沉沙哑地说,“宝贝儿不哭,刚刚你真的太棒了”
她简直羞愤欲死,推拒着他精装的胸膛,带着哭腔道:“你这个混蛋,还说!”
叶轻蕴讨好地将额头抵上她的,“乖,不生气,以后熟练了,你就放得开了”
许凉一听,啜泣声更大了,“你怎么可以……那儿多脏啊”
叶轻蕴脸埋在她颈窝里耐心安慰,“是我不好,下次不这样了,嗯?”
得了他的保证,许凉哭声渐收,等真的到了下一次,她才亲身体会到,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可信。
自基金会的仪式那天开始,许凉清闲下来,便有更多时间留意叶轻蕴身上的变化。
他在房事上似乎变得如狼似虎,还特别钟爱某几个体位。
并且特别热衷于调教她,许凉一边羞恼交加,一边又真正体会到了其中的快乐。
叶轻蕴最近在家里的健身室里运动的次数也开始增多。
许凉咬着手指想,这其中存在着某种必然联系:他锻炼得精神百倍,然后每天晚上都折腾自己?
于是每到叶轻蕴去健身的时候,她就跑去捣乱。刚开始叶轻蕴由着她闹,后来不耐烦了,先把人抵到墙上一阵深吻,吻得她全身无力,自然折腾不起来了。
大概叶轻蕴也把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当做夫妻情趣,从来没因为许凉的闹腾而发过火。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就到了高淼结婚那天。
许凉送给她的结婚礼物是一扇寓意百年好合的描金屏风。又给她肚子里的孩子准备了长命锁,小手镯之类的玩意儿。
夫妻两个都起得比较早,许凉虽然不是高淼的伴娘,但作为她的首席闺蜜,自然要先去凑热闹。
叶轻蕴则说自己要先去公司处理了事务再过去同她汇合。
许凉懂他的意思。
作为比高淼高了好几级的上司,叶轻蕴去了之后,势必人人都看他脸色,也就放不开了。
许凉抖擞精神地说要去抢新郎的红包,叶轻蕴被她两眼发光的样子逗得直发笑。
他摸了摸许凉的脑袋,嘱咐道,“我来之后会给你打电话,到时候别只顾着红包,连老公也忘了”
许凉笑眯眯地说:“不会,我记着呢,你今天可是跟着我来混饭吃的”
叶轻蕴曲指在她额头上磕了一下,“胆子越来越大了”
挨打的那个今天实在高兴,揉了揉额头,下车冲他挥手再见。
许凉兴高采烈地转身,往高淼家的独栋小别墅去了。
一进门,别墅里面张灯结彩。她即使赶早,此时也迟了。新郎带着一伙人在外面叫门,“再不出来,就要错过及时了”“里面的人听着,谁把门打开,重重有赏”“你们可别忘了,新郎可是玩儿手术刀的”
各种冲里面的人威逼利诱。许凉在一旁看他们急得使出十八般武艺,肚子都快笑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