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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作者:心悦小萌更新时间:2024-11-30 06:56:02

皇后瞪大了眼睛,眼底浮现浓烈的恨意:“满意?知足?怎么可能?!”

习丞相沉默地摇了摇头,片刻方道:“那娘娘准备怎么做?”

皇后阴森地笑了起来:“怎么做?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习丞相自知劝不住皇后,长叹一声,缓缓道:“青儿这几日就回来了,他来了信,说是请到了那名神医。”

皇后怔怔地出起了神,脸上的慈爱将恨意冲淡,她似乎又变回了许多许多年前那个温柔多情的少女:“青儿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喧哗声。

皇后凝目看去,不悦地皱起眉:“怎么回事?”

红叶忙打了帘子,进来回话:“回娘娘的话,五殿下听说习丞相来了,闹着要见丞相。”

皇后厉声斥责:“是谁将丞相来的消息传给辞儿的!杖毙!”

习丞相再忍不住:“看来娘娘连五殿下见我这个舅舅都不让见了。”

皇后见习丞相面有怒容,略收了厉色,挥了挥手:“下去罢,传我的话儿,让辞儿好生休息,不得出偏殿一步,若是再有什么差池,再不轻饶!”

习丞相站起身,皇后忙下了凤座,眼底浮现出哀色来:“哥哥,你又何必动怒,你明知我是无可奈何,如今我这椒房殿,已经成为眼中钉,肉中刺,辞儿那个性子,若不好好磨一磨,我怎能放心?”

习丞相终究还是不忍心看她这副模样,叹息一声,怅声道:“事情虽然有些不容乐观,但要说眼中钉,肉中刺,却是言过其实,无论如何,你终究是储君之母。”

无论是漠辰还是漠辞,都是皇后之子……皇后扯了扯唇角,面上不尽自嘲之意,眼底已是晶莹一片:“储君之母?”

习丞相走后,皇后亲自到偏殿看望夏漠辞。

夏漠辞在屋内生闷气,面向墙里躺着,无论皇后说什么都作听不到。

皇后长长叹息:“辞儿,你要谅解母后的苦心。”

“母后的苦心就是不让我去求父皇救皇兄?!”夏漠辞猛地坐起来,怒视着皇后。

皇后脸色陡然一变,扬起手掌,望着夏漠辞因为愤怒而发红的脸颊,最终没有落下去。

“娘娘”,红叶上前扶住皇后摇摇欲坠的身体。

皇后闭了闭眼,颓然道:“走罢。”

回到正殿,胡太医正候在那里。

皇后屏退了左右,胡太医方跪下便道:“娘娘,那珍馐公主与陆操琴关系过密,不知福德,实在不是五殿下良配,望娘娘三思。”

皇后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定了定神。

胡太医悄悄抬头看了一眼皇后,接着道:“她生病期间,一直居住在清王府,与清王殿下也素有瓜葛,坊间还有人传,康王殿下在世时,与这位公主也是纠缠不清……”

皇后放下茶盏,茶盏与桌面相触,发出噔地一声轻响。

胡太医登时住了口,屏气凝神,只等皇后决断。

皇后垂首望着自己长长的蔻丹:“你也不必在本宫面前说这些话,凭你这么多年对本宫的衷心,玲儿那孩子,本宫自然不会亏待于她,只是,这正妃人选,玲儿的身份始终是差了些。”

胡太医忙道:“臣明白,以玲儿这孩子的身份,能得娘娘眷顾,赐给五殿下做个侧妃已是天大的恩赐,臣已知足。只是,这珍馐公主………臣并不是出于私心,还望娘娘明鉴!”

皇后微笑道:“胡卿快快请起,你是本宫的心腹,本宫岂有疑你之理。”

胡太医思绪飞快地转动,琢磨着皇后的意思。

皇后起身,慢慢踱着步子,沉吟片刻问道:“以胡卿之意,应该如何处置这珍馐公主?”

胡太医心中一喜,脸上却越发地凝重,恭敬地道:“回娘娘的话,此女无论是属意于清王殿下,还是属意于陆操琴,都不是咱们这一边儿的。”

皇后手指摩挲着腕上的鸡血玉镯子,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她三番两次地向苏映雪示好,撮合她与夏漠辞,都让她四两拨千斤地糊弄过去。

“她对辞儿无意,这一点儿本宫心知肚明。”

胡太医道:“娘娘,这女子近来颇得圣心,若是她在圣前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恐怕于咱们不利!”

皇后沉吟地望向他。

胡太医比划了一个杀头的动作:“不然让臣去安排?”

皇后淡淡地笑了笑,那笑却透露出令人胆寒的冷厉:“何须你去安排,这宫中最想除掉她的,可不是咱们。”

胡太医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还是娘娘想得周全”,顿了顿道:“陆操琴,娘娘准备怎么处置?”

皇后阴冷的目光扫过去,胡太医心中骤然一凛,只觉自己想要趁机除掉陆操琴的心思都被她看透了,忙垂下了头。

皇后淡淡道:“陆操琴万不能动,辞儿身上的毒还要仰仗着他。”

胡太医忙道:“谨遵娘娘教诲!”

此时正在驿站中配药的苏映雪,还不知危险已在悄然接近。她从陆操琴的药庐中出来,便窝在驿站中捣鼓那些带回来的药材。

配了一个下午,收获颇丰。她伸了个懒腰,这才觉得腹中空空,骤然想起午饭都忘记吃了,忙唤来婢女传饭。

这时,皇后宫中来了人,让她前去共用晚膳。

苏映雪想起夏漠辞可怜兮兮的面孔,犹豫了一下,便去了。

到了椒房殿,皇后已备好了酒菜,夏漠辞在她下首坐着,沉着脸,闷闷不乐,看见苏映雪才略微好些。

苏映雪给皇后见过礼。

皇后笑道:“这里没有外人,随意吃就好。”

吃了一会儿,皇后令人给苏映雪与夏漠辞各斟了酒。

夏漠辞的身体不宜饮酒,苏映雪本想劝阻,但见那酒是浓郁的木樨酒,里头散着蜂蜜的清甜气息,这样的酒,夏漠辞也能稍饮些。

吃过饭,苏映雪从椒房殿中出来,月亮已爬上树梢。

苏映雪走了一会儿便觉头有些晕,她不过喝了一杯木樨酒,不至于如此上头,扶着墙角休息了片刻,略觉得好些,正要接着往前走,身上突然被什么东西套住,颈子后一疼,死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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