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冰不以为然地说道:“这有什么好稀奇的,他是个男人嘛,是男人就有正常需求。算起来他也三十岁了,不愿意娶妻肯定跟他的性格有关,谁愿意嫁给这么个喜欢用毒药害人而且性格怪到极点的男人呢?再说他也不喜欢别人跟他亲近,所以在不愿娶妻又要满足男人自身需求的情况下,他只能选择去清楼解决。”
温晨阳剧烈的咳嗽起来——被尚未来得及咽下的茶水给呛着了。好半天,他才顺过气来,俊脸微红的看着曲冰说道:“小师妹,你已经长大了,是个大姑娘了,怎么能、怎么能这般口没遮拦?还有,我怎么不知你几次偷偷跟踪冷容下山?”
“反正你是我大师兄嘛,你也不会跟别人说的。”曲冰很是信任地说,“至于冷容下山的事情,那你得好好想想为何每个月都有那么一天会觉得浑身无力想睡觉了。”
温晨阳挑了挑眉:“他给我们下了昏睡之药?”是了,冰儿不怕毒,所以才能跟踪冷容下山。难怪每个月他和师父师娘都会沉沉的睡上一天,醒来却什么事也没有。不过冷容真的会去清楼……倒是出乎他意料啊。
“大师兄,冷容他真的是个变态耶……”曲冰想到曾看到的那一幕,忍不住咂了咂舌:“不在沉默中恋爱,就在沉默中变态,冷容绝对属于后者。”
“他怎么个变态法?”温晨阳跟曲冰相处了十多年,早已经习惯了她的‘语不惊人死不休’,但对她的表情感觉到很好奇,不知她为何要说冷容变态。
“他……”曲冰刚要说明缘由,突然停住了。大师兄虽然也会守口如瓶,不过冷容的事情跟别人无关,她还是不应该将他的事情到处说。想到这里,她笑了笑:“没什么,还是不要说他了,不然我可成了真小人了。”
唉,不过她还是觉得可惜啊。那么好的一副皮囊,结果却是个变态,真是太糟蹋上天赐予他的财富了。好好的找几个美女做老婆,生一大堆孩子,不是人生一大快事吗?何必去清楼用那种方法寻求心理上的慰藉呢?
咦?难不成冷容在那方面无能?曲冰眨巴着眼睛,想到了一个令男人痛不欲生的可能性,顿时对冷容产生了满满的同情。好像又有些不对,他可是神医呢,怎么会治不好自己的病?
算了不想了,关她什么事儿啊?曲冰抬手正打算让小二再端一盘点心来,却见一个人影突地朝这边飞来,她当即晃了一下身子,与此同时温晨阳也抓住了她的手,与她一同退让到了茶楼角落。
“采一花贼!你这次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我一定要将你抓捕归案!”随着一声暴喝,一头大熊随着之前那个身影撞进了茶楼之中。当然,大熊是不会说人话的,这头大熊只是身材魁梧高大,但他还是个人的。
曲冰眼睛一亮,采一花贼?那这头正在追赶采一花贼的大熊很有可能是捕快了?她若是抓住采一花贼立下大功,说不定能借这大熊的口进入衙门呢!她当即甩开温晨阳的手,朝之前的身影追过去。
“冰儿!”温晨阳霎时明白了她的如意算盘,但眼下容不得他多想,他只得也快速跟了上去。
随着那采一花贼一跳一跃的,将那头大熊算在内,三人追赶到了荒郊野外,一片树林子中。曲冰和温晨阳刚落地,便见大熊异常凶猛地扑了上去,与那采一花贼打成一团。
曲冰抱着双手,靠着树干欣赏两人的矫健身姿,顺便打量一下那采一花贼的相貌。嗯,长得的确贼眉贼眼的,符合‘采一花贼’这个帽子。
那大熊明显不是采一花贼的对手,很快地便落了下风,看来采花贼之所以要逃跑,只不过是不想在人多的地方动手,免得被人围堵,才将大熊引来此地吧。只听采一花贼‘嘿嘿’一声阴笑,下一刻手中的弯刀便割破了大熊的大腿肉,使得大熊吃痛,双膝一弯便朝地上跪去。
“喂,男儿膝下有黄金,可不能跪他啊。”曲冰在一旁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