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风吹柳白。唐朝对于官员的福利保证还是相当不错的,每十天有一日荀假。这日李承乾也迎来了翘首以盼的荀假。这些日子里李承乾每天卯时起床上早朝,下朝后又马不停蹄的赶到秦府练武,忙的不可开交,连自己的侍女姐姐都没时间调戏。
适才,李泰到访告知李承乾,那儿时玩伴长孙冲、杜荷、程怀默与程怀亮兄弟二人,想找个机会,一起聚聚,毕竟六年不曾蒙面。日子定了便是今日,长安东市醉仙坊一聚。
说起这几人极为可笑,当年还在秦府时,由于李承乾从后世而来,凭着一点小聪明和手段在众人当中混了一个孩子王,阔别已久,李承乾也想看看当年一起效仿古人斩鸡头,烧黄纸结拜的小屁孩如今哪般模样。
李承乾跟随李泰一路上,边走边逛。一城繁华半城烟,多少世人醉里仙。街上酒楼林立,街上熙熙攘攘,街上行人或匆忙或悠闲浪荡,红日悬空,酒徒趴在树底下酣睡。众生百态应有尽有。
李承乾兄弟二人方要入门,只酒坊内传来一声呵斥“长孙冲,莫要欺人太甚,这雅间我们昨日就付了定金”闻声细看,只见一魁梧少年盯着对面年纪相仿的儿郎怒不可止的拍击酒桌。
“哼,房遗爱,我念你爹与我父同朝为官,不与你计较。你可倒好,依旧胡搅蛮缠。这雅间昨日我等定金都交了”相对瘦弱的少年亦是忿忿不平。
六年未见,少年依旧心高气盛。这少年便是长孙无忌长子长孙冲,虽多年不见,但眉宇中透露的儒士之气与长孙无忌如出一辙,李承乾很快认识出来。
双方剑拔弩张,醉仙坊小厮卑躬屈膝连连求道:“各位爷,都是某不好,昨日记性差了,将两位公子的定金都收下,是某疏忽了,二位公子这雅间还有剩余,不如移驾他处,别伤了和气。”
长孙冲一听,脸就涨得更红,恼羞成怒地瞪着小厮吼道:““不行,本少爷就看上这间了,整个醉仙坊只有此处能登高远望,观见长安大街整个面貌。为老大接风洗尘最好不过,不让”,一旁的杜荷、程怀默与程怀亮兄弟二人亦是点头。
“本公子也不让,你收了他的定金我不管,这雅间反正我下了定金,今天必须是我的”房遗爱根本不理会小厮的解释。身后的几个少年亦是狠狠瞪着长孙冲一干人。
双方对峙不让,少年心高气傲,恐怕再过片刻,就要动起手来。
“和长孙冲争吵的是些何人?”李承乾对李泰问道。
李泰手指道“喏,大兄你看,冲表哥正对面的是房仆射二子房遗爱,身后的依次为尉迟将军长子尉迟宝琳,唐尚书长子唐松龄,李绩总管长子李敬业.......”
李承乾听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