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是十几岁的少年,平日里家风严谨,对于生人总是保留着淡淡的儒气。可是少年风华正茂,义气英发,骨子里的还是压制不住内心的火热。饮酒作乐,三两句闲聊就打破尴尬,称兄道弟起来。
李承乾与众人打成一片,没有丝毫太子架势,这让众人感觉亲近很多,因此气氛也算欢快。人嘛,你高看我一眼,我敬你一丈。适才的冲突所带的不快,烟消云散。
房遗爱先起身,提起酒樽对着李承乾道:“太子哥,适才多有冒犯,这杯酒当某谢罪”说罢,一饮而尽。
李承乾无奈硬着头皮一饮而尽,又续一杯。李承乾其实喝不惯这大唐的酒,看着酒樽里的液体,呈浅绿色,不但浑浊不清,而且上面还浮着一层细白的象蚂蚁似的漂浮物。闻闻味道,略有酒味,但也略有酸败味。
众人边喝边聊,好不热闹,程处默丫的就是人来疯,提起一壶酒就要和坐在自己旁边的尉迟宝林拼酒。
尉迟宝林倒也不推辞,两人一来二去喝的不亦乐乎,大有相逢恨晚之意。
程处默有些醉意的拍着尉迟宝林的肩膀道:“我说,宝林兄弟,往昔咱俩相逢陌路,不曾来往,今日托我太子哥宴请,某才知晓你饮酒如此豪爽,以后你这兄弟,某交定了。”
“说啥这些干啥,来,程黑子,喝......喝......”尉迟宝林醉醺醺道。
李承乾看着这一对活宝吆喝喝酒的模样觉得特别有趣,两个人长得都是属于那种五大三粗形,皮肤黝黑,真是生的相当默契。
“这两个疯子,倒也快活,有酒啥都不愁,不想我等啊”长孙冲看着二人羡慕的说道。
李承乾看着突然有感而发的长孙冲不禁问道:“小冲,你有什么事情好发愁呢?”
长孙冲欲言又止,支支吾吾半天:“老大,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哦。”
李承乾最看不惯别人说话扭扭捏捏,一副女儿态,于是颇为不快:“有事快说,有屁快放,怎么如小娘子似的,这般不痛快。”
长孙冲瞅了瞅李承乾有点不耐烦的脸色,于是下定决心道:“往昔,某日在院子里我和丽质玩耍时,被姑母看见了,当时姑妈打趣说我和丽质般配,等长大后便配成一对,我以为只是一个玩笑,可不曾想前几日,父亲告诉我以后做事要收敛一点,不可在外拈花惹草,学习礼节准备赢取长乐过门,可是我不想娶丽质。”
对于长孙冲和丽质成婚,李承乾其实也不同意。倒不是看不上长孙冲,而是这近亲成婚生下来的子嗣十有八九有问题。可是李承乾还是忍不住问道:“丽质是我妹妹,不是我吹嘘,我妹妹长得很水灵的,你怎么就不喜欢呢?”
“这与丽质本事无关,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