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夕跟着裴予歌倒了侧殿去,侧殿内,太医给裴予歌的伤口上洒了些药,现在血是止住了,慕衍贴心地让未已去将言清公子带进来。
毕竟歌儿的伤也是言清一直在照料,太医不一定处理得最好,慕衍目光沉沉,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日后若是要将歌儿带回白祉,是不是也要将言清带回去?可是他娶歌儿回去也就罢了还要带个大男人回去?若是这个大男人像裴锦琛那样好看也就罢了,只是言清嘛……
若是言清知道慕衍心里想的这样,可能会立马玩离家出走,慕衍到底是有多在乎颜值这样的东西啊喂!
叶晓夕紧紧跟在太医的身后,“姐姐怎么样了?会不会有危险?”
太医们:……
哎呦喂我的九公主呀,您别跟在臣后面可以吗,原本就很棘手了这事,您还比他们还着急,这让他们更着急呀!可太医哪敢这么跟她说?只能在心里擦了擦汗,对叶晓夕道:“公主放心,县主这只是撕开了伤口,索性用药很好,应当没有问题,不知以前为县主诊治的大夫是谁?这药方之中有几味药臣还想请教请教。”
叶晓夕听了甚是不满:“应当是什么意思?”慕衍却拉开了叶晓夕,放到身后,对太医道:“以前为县主诊治的是言清公子,所以太医的要求恕不能满足。”
太医一听,心中满是吃惊。言清公子!神医言清!多少人想请他看病,出千万金也不一定能请到,可他却愿意为裳洛县主留这么久?果然裳洛县主不是普通人。想起九公主也对这位县主另有所待,不免更加敬畏。且她受伤之后,陛下便传来了太医院所有的太医,一看便知陛下对她十分看重。
于是又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有的人就是这样,什么也不需要做,就能成为人上人。
而有的人,则需要不择手段。正如金殿内,裴月缓缓走至金殿中央,跪礼道:“臣女裴氏裴月携小妹为陛下和皇后娘娘带来一曲。”言罢,婢女已经把琴摆好,而裴月也换好了舞衣,在偌大的金殿内,裴月上去之后,笑道:“姐姐,我准备好了。”
便看到裴月细指在琴上开始拨动,一开始如同小溪流水,清澈如铃铛晃动,到后来,随着裴嫣的舞步越发急促,那乐曲也变了样,裴月的手指像是飞跃的蝴蝶翩迁起舞,乐声似是高山流水,清流急湍,飞浪冲石,引人入胜,大家不禁着了迷。
“这舞一般,可这曲子倒是真的好。”皇后夸奖道,“楚国公府倒是养育了不少好女儿,这裴月,本宫瞧着也不差裳洛多少。”
祁帝看着裴月,她的琴声的确悦耳,就是宫中的琴师也不及她,可是和裳洛比起来?祁帝道:“有的人一开始就胜出了。”
皇后脸色一变,祁帝这是在说裴予歌没有出现在这,可是一开始就胜出了?没想到祁帝这么看重裴予歌,也只能赔笑,那裴予歌有什么好?不就是脸蛋长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