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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木薯之毒
作者:桃浅更新时间:2024-12-03 21:44:50

“那按照你这么说,这粉色的木薯粉没有经过加工毒性未减还有残留,人吃了必定会中毒了?”

“原来是这样!”宝笙在旁惊声叹道。

念初见益柔和浣墨皆是满脸彷徨之色,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二人说了一遍。

浣墨这才恍然大悟,便问道:“那小姐可有什么注意了吗?”

念初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感觉时机还不够成熟,便留下宝笙与浣墨伺候自己梳洗,就让个人回屋早早休息了。心中盘算着找准时机让孟婉儿与穆氏反目成仇。

清浅居中夜深人静,针落可闻,竹影斑驳间,偶尔有夜风掠过,“沙沙”作响,如泣如诉,倏然一个黑影闪过墙下,林中夜莺受惊振翅而飞,竹叶飘零,不一会儿,又恢复了平静。

第二日,东方刚刚露出一抹鱼肚儿,念初便醒了,数日舟车劳顿,只觉浑身酸痛,如被人打散了一般。

推门而出,便见宝笙端着一只还冒着热气的汤碗从廊下走了过来。见念初已经醒了,赶紧加快了脚步迎了上去,“小姐虽然马上入夏了,可一早一晚还是有些寒凉,您穿的这么少,快进屋里去,仔细别染了风寒!”

话音未落,已经不容分说地将念初拉进了屋里。

念初玩味的看着宝笙,打趣道:“几日不见,宝笙倒越发变得像一个人了!”

“谁呢?”宝笙疑声问道。

“管家婆!”

“噗嗤!小姐,宝笙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哪有您说的那么老呢!”浣墨在院中见念初醒了,便赶了过来,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念初的话,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宝笙被念初说的有些难为情,双颊染红抱怨道:“小姐,您净拿我开玩笑。”说着已经将汤匙送在了念初嘴前,“快,趁热把这碗汤喝了!”

念初只觉一股甘苦辛涩的气温扑面而来,烟眉微蹙,水眸轻挑,问道:“这是什么汤?怎么味道如此奇怪?”

宝笙见小姐面露难色,赶忙将十全大补汤的好处一一道明:“这是益柔专门给您开的十全大补汤,喝了可以固本培元,益气养血,缓解疲劳呢。我一早天未亮就起来熬了,您快趁热喝了吧。”

念初心知宝笙与益柔是关心自己,又听有缓解疲劳的功效,水眸掠过浣墨,问宝笙道:“这汤还有吗?”

宝笙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有呢。”

“那等下让浣墨也喝一碗吧。”说着莞尔浅笑,对浣墨道:“这些日子跟着我东奔西走也辛苦你了,你也喝点补补吧!往后的路还长,你们谁都不能轻易倒下!”

浣墨自入将军府,便被教诲恪守家规,心中暗谐下人与主子再亲近也有主仆之分,哪里会想到大小姐竟然会如此厚待自己,心中感动,双眸已经蒙上一片氤氲,只推脱道:“小姐,这汤是宝笙专门为您熬得,我一个做下人的怎么敢喝您的东西!”

“什么你的我的?这汤药熬了就是为了给人喝的,你随我在外风餐露宿了这么多天,也该好好调理调理,免得你们一个个累垮了,只剩我一个,不更是孤立无援吗!”念初佯装不悦的将宝笙的手中的汤碗接过放在桌上,“今日你若不喝,那我也不喝了!”

“浣墨姐姐,小姐既然都这样说了,你也不要再拘泥小姐了!快去喝一碗吧,我才端下火还热着呢!”

浣墨听念初和宝笙这么说,心中动容眼中蓄满了晶莹,轻轻点了点头,才放下手中的活儿,缓缓朝门外走去,刚走出门槛,两行清泪如潺潺溪水夺眶而出。

念初看着浣墨俏丽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想到日后她们跟着自己还不知命运如何,长吁了一口气,端起桌上的汤碗一口一口喝了起来。眼下自己能为她们做的只怕只有这些了吧!

“小姐,浣墨姐姐多愁善感就罢了,您又是怎么了?”

念初听问,轻轻摇了摇头,又怕宝笙担心,只道:“不管以后日子多难过,我绝不会让那些欺负我们的人好过,也绝不会让真心待我的你们受半点委屈!”

“宝笙相信小姐!”

念初喝完汤,又让宝笙帮着自己简单梳洗了一番,薄施粉黛遮了遮脸上残留的倦态,只等席允贤下了早朝,便去向他请安汇报去沔县的事宜。

直至日上三竿都未等到来禀报的下人,便让宝笙去君竹苑看看席允贤上朝回来没有。

却不料,宝笙才走到花园远远就见席允贤气势汹汹得带着几个手拿铁铲和锄头的下人朝清浅居的方向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见席允贤行色匆匆,面色凛若冰霜,宝笙也顾不得多想,转身小跑回了清浅居。

一进屋,见念初正坐在桌前练字,顾不得礼数,气喘吁吁地说道:“小姐,老爷带人来清浅居了!”

念初听言起身将手中狼毫放在了笔搁上,浅笑道:“来就来了,至于你这么慌慌张张吗?”

浣墨见宝笙跑的满头细汗,倒了杯热茶给她递了过去。

宝笙哪里顾得喝水,只说道:“不是的!小姐,我看老爷带的人手里都拿着铁铲和锄头!不知道要干什么呢!”

念初听出了端倪,疑声叹了一下“哦?”水眸轻环就见席允贤已经带人进了清浅居。

果然如宝笙所说,随行的下人手里不是拿着铁铲就是拿着锄头,还有几人手中竟拿着砍树用的柴刀。

自己才回相府,他这是要做什么?

念初心中一凛,疑云丛生,带着宝笙和浣墨迎了出去。

“父亲,您来了!”念初故作什么也没有看到,莹然给席允贤行了个礼。

席允贤打量了一眼念初,眼底寒光一闪而过,语气森然道:“你回来了!”

念初垂首侍立,虽看不到席允贤此时脸上的表情,却听出他语气不善,心中虽猜不到发生了什么事,却知道必定又是穆氏从中作梗,只沉下心思,静观其变。

规规矩矩地回道:“是,女儿不如父亲所托,已将母亲尸骨安葬好,本想等父亲下了早朝再去和父亲回禀一路事宜的。”

席允贤看着面前循规守礼,端庄蕙婉的念初,耳畔却又萦绕起下早朝时大祭司和自己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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