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尊听了化雨仙元珣院长的话,微微点了点头:“当然记得,堂堂北郡之花怎么会忘了。不然,我家书房里的那张梅雪双****不就没主了么?哈哈”说着,他合上了手中的折扇,“那年你才十二岁,我记得没错吧?”按照逍遥尊说的,看来她之前的成名确实极具传奇性,眼看着她并没有大出我们几岁,却有如此的道行,真的是很令人敬佩。
我拽了一下杏儿的衣袖,示意我们还是快点离开此地为好。杏儿当然是心领神会,陪我一起悄悄地倒退着走进长廊的深处,就此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天生菩萨!还好一切都平息了…”我一边在那里碎碎念着心事,一边叉起腰来长出气。可就在我手经过腰间的荷包时,那一刻我愣住了。因为荷包是……满的!
为什么?
这不可能!
这太不合常理了!
不管刚才那是不是梦境,都没人离我很近!黑絮伯伯就坐在那里犯着头疼;师傅一直站在小屋的门口;赫连如锦没等进院就晕倒在过道了。林依云始终和我有一棍子的距离,能是谁呢?
“姐姐你没事吧?怎么就突然变木偶了呢?”杏儿在身后扶了一下我的事了。
“哦,我还好,只是突然想起了金姐姐。陪我一起去看看她吧,好么?”我对着杏儿打着岔。
“好吧,我正好也很挂念她呢。”杏儿见我不肯说,便也跟了我去。但这个借口很粗劣,她断断不会上当的。
一走近宿苑才发现,这里原来更热闹于前院。主题不是别的,就是那刚刚被吓得不轻的赫连如锦。
“那里真的有鬼!就在游廊里那么的飘着,后来就直奔这我来了。,直到我假装晕倒,它才罢了手。”说完便坐在了石凳上,边吃着手里的一小把坚果边翻着白眼。只有百合和梓馨陪她坐在石桌旁。一个在那里专心的用骨针穿着半开的茉莉,另一个则在桌上放好板刻的静心咒,耐心的硬记着。只有梓馨偶尔抬头冲她应付性的一笑,更多的都是她在那里自说自话。
眼下这说了几遍的鬼事,赫连如锦见没有什么反应,自然是有些无趣。本想就此发作出来,但一转念,还是算了,毕竟那些人暂时更团结一点,自己就这样硬硬地闯进来以一敌九,可不是什么好主意。先融入她们,再用智慧挨着个的收拾,也不失为上册。一想到此,索性将手中的坚果向桌上一拍,急匆匆地说到:“不说啦!你们呀,可真不够意思。我惊魂未定也就算了。你们怎么都不去看看金乐芸去呢?这样久了可没朋友!你们知道吧?”
眼见得她在那里自说自话,二人不觉阵阵好笑,还是更高冷些的百合先开口道:“我们一早就去过了,精通佛理的梓馨还专门制了一个平安符给金姐姐呢。”要说傲慢,百合也并不输人。
赫连如锦见自讨了无趣,便不再说什么道理,一面嘟囔着“好吧,你们在理。是我不懂礼数,行了吧。”扭捏着直奔天字四号而去。
一向活泼外向的杏儿可不管那么多,还没进院就哑然失笑在当场:“她可真逗!这怎么都是她的道理?”我拉了一把她的衣襟,示意杏儿收口,毕竟赫连如锦还没走进大师姐房中,真听了去以后该不好接触了。毕竟乐天那种蠢事发生过一次,就别再来第二遭了。
当我们进院时,这二位一听到响动,便马上放下了手中的活计,过来问寒问暖。
“你怎么样了?瓷霞没提半个石罚的字出来,快让我看看你的手。”梓馨很关切地抄起我的手来观看,果然被磨损的不轻。心里也是阵阵酸楚。要说起来,我和她之前并没有过多的往来,唯一那一点交集,就是初次任务时,替她往望月庵传书递简来着。眼见到她现在,如此的申请流露,自然是让我倍感暖心。毕竟来时在长廊里我也曾想过,如今赫连如锦来了,这些非左非右的姐妹千万别被她动摇了,那样我们姐妹三人日后可就难办了。
“我昨日黄昏时就在想象着石罚的成色,不管怎样,断断离不开你们的双手。当时我便上了街,可巧前面不远处有一个鲜奶贩子,那牛也是极丰壮的。一会儿我去买一点送你敷手,几日便可痊愈。”我愿意信任梓馨这番话,毕竟容貌并不出众的她,想要在都城里安身立命,没两个真心的朋友,肯定是吃不开的。她选择了相信我一次,现在正是回报的好机会。
“谢谢你了梓馨,我自己去就好了,我们姐妹出门在外,手中多留些银钱以备不时之需是很必要的。我手头还够宽裕,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谢谢。”现在的我只能推脱,不然会落人口实。
“你们等我一下哈。”百合说罢,转身小跑着来到石桌前,三两下搞定了那一串刚串好的茉莉花环:“一起去看看金姐姐吧,这个正好帮她驱驱蚊虫。”原来她的心这般细腻,想的也独到于我们太多。
等我们来到天字四号房时,里面和想象的一样,早就是一屋子人了。穿过会客的堂屋,所有人都在里屋守着。瓷霞就靠坐在大师姐床头旁,正在用净布擦拭着双手,想是刚上完药。鱼雨和乐天则并排坐在桌子前,一脸苦相地直盯着床上发呆。唯有那赫连如锦,掷了一个绣墩,坐在床尾出以手帕掩面,真的是看到屋子哪里都觉得恶心,只是为了将来,在这里硬撑着罢了。
面前的大师姐已经复原了很多。回到这里,别说瓷霞有药带在身上,单单大师姐自己的储备就足可以帮着自己复原。
“北萩?你回来啦?宴会如何?”真想不到大师姐比我开口都要早,但是她的表情很奇怪,好像在告诫着我别说什么。
“我还好,姐姐。”我被这一吓,真的没敢说出什么,毕竟我不知道她们之前都说了什么,只得含糊其辞。
“都是大人物,我们俩在那里很尴尬的。都是听着、听着,再听着而已啦。”这一点我说的倒是实话,没有水分。
“我听说有一位神秘的侠客在之前伤害了赫连小姐?是我画院的人么?”大师姐问到。
“是的,说是叫林依云。”
“怎么是她!真的回来了!”大师姐惊讶地一出口,我也就彻底不知所措了。
她们之前也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