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进宫之前一起发过誓,不管什么时候,只要能抓住这个易容的家伙。就一定要他付出最大的代价。就算不为了别人,也要为那不能再生育的依云!因为在望月庵也是你下的毒!”
“这…这不可能!你们没这么聪明!”这家伙说着,熟练的用双手扽出六根祥云簪来。这六个小家伙在阳光下是那样的熠熠生辉。双手向不同的方向扔去。
两支飞向倪景倪二哥和蓟姐姐,两支飞向稍远处的杏儿,还有两支则飞向我和身边的瓷霞。
所以说,这家伙的动作很纯熟,但是这三个方向上都有可以拨打暗器的高手。瓷霞一手护着我,一手用宝剑断江虹拨开两支暗器。杏儿就更简单,只见她向后撤了半步,一晃手中的青竹竿,两支暗器也就势落地。而倪景倪二哥不愧叫平沙落雁,向前迎着这两支暗器,探膀臂将背后的护甲绒绳提起,就势一甩,绒绳前的疙瘩正抽到两支祥云簪上簪子也就势改了路线,直接落到了旁边的地上。
但是我们都错了,这些都不是她的目标,她真正的目标是离自己更近的鱼雨!
果然,她一个箭步便窜到了鱼雨身后,用剩下的那根祥云簪,从后面绕过来抵住了鱼雨的咽喉:“怎么样!失算了吧,哈哈!”这才是她本人的声音!
这声音很熟悉但又很陌生。说她熟悉,是因为这声音曾跟我们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说她陌生,是因为她从没这么咆哮过!
是上次逃走的何梓馨!
“梓馨!真的是你么?为什么会是你!”我这时不禁将感受脱口而出,毕竟我们曾经是很好的朋友。
这时是梓馨正在警觉地注视着周围的环境,并不时的向门口退:“为什么不能是我?从初选开始,只要是一提到高个子画师,不是赫连如锦就是你!根本没人注意我!从来没有!”
真没想到她居然从那时就开始了不满!
“梓馨,你冷静点,有什么话我们还是可以说开的,毕竟鱼雨是无辜的,先把她放了吧。”我在试图劝着她。
“呵呵呵,现在知道害怕啦?动到你的心头肉了是吧,啊?!”梓馨现在嘴里的那份气急败坏,看来都和我,也只和我有关。
“不要伤害她梓馨!她曾经那么尊敬你,还记得么?”
“梓馨姐…真…真的是你么?”鱼雨此刻正颤抖着问着身后的人,可这绝情的人儿,仍用那支祥云簪顶着鱼雨的咽喉,一侧的皮肤都有些被划开了,鲜血正一点点的渗出。
“说那些都没用!没有用!你现在也尝尝这心疼是什么滋味吧!”只见她将鱼雨猛的向前一推,斜肩铲背就是一簪子。那锋利的刀刃正砍在鱼雨背上,而鱼雨并没发出多大的叫声就直接晕厥于地,血也就在这一刻流淌刻出来。
“孽畜!”我这这一刻也终于愤怒到了极点,左手直接扽出两根祥云簪,直奔她的眉心和咽喉。
她既然可以是之前那个易容客,功夫当然是极纯熟的。只见她直接仰身,来了个铁板桥。射咽喉那根簪子就蹭着她的鼻尖过去了。
这梓馨正在为自己这漂亮的一躲而沾沾自喜的同时,迅雷般的一脚正踹在她的腹部,直踹得她向后滑出很远。
是倪景倪二哥的所为!
“唠里唠叨的,呸!真讨厌。”倪二哥已经一个箭步射到了鱼雨跟前,探看鱼雨的现状。
梓馨并没被这一下踹的太重,咧着嘴直接一个就地十八滚,奔着西南方向下去了。
我并没打算就此放过她,毕竟她伤的可是鱼雨,我要她偿命!!!!
老道的神仙步在这一刻又成为了关键。我这样的武学外行,居然没有被落下太多!
一个沉重的脚步这时追了上来,我没敢回头,但从和我的距离判断,他是没有恶意的人。
“采女,是我!”声音是倪二哥!
“拿着这个!一会儿出城有用,我有些跟不上你!”倪二哥终于说了实话,一样东西也呗甩到了我的手中。
这东西不用看都知道是慎刑司内班的腰牌!
“大人,鱼雨她…”我问不下去了,真的。
“没事,昏过去了。我点了她的血池,宫里的人能帮着应付的,洛帅的千金就会治。”她说的是瓷霞。
“我不陪你了,祝你好运,这个送你!”一柄小宝剑被扔到了我的手中。
“留着防身吧,希望你怎么去的怎么回来!”这是倪二哥这次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再就没跟上来。
现在的我直接把这小宝剑插到我腰间的百宝囊里,然后便是心无旁骛的追赶这恶女人。
她绝对不会只为了这一点小事而如此处心积虑的,一定有更大的原因在。
这几里地下来,用的老道教的神仙步,真的是一点都不累。但是和她之间的距离始终是一箭左右,不易追上。
前方那是什么?
羽林军的官兵!
真的是令我大喜过望的消息,带队的正是之前的大汉****。
“诶!什么人!站住!枪林伺候!!
”这羽林军就是有素质,前路瞬间就变成了满是枪尖的荆棘丛。
她的招法可真多。就在梓馨就要接近对方队伍的时候,两只脚突然在地里猛蹬了几下,一大片尘土就这样成了她的暗器。前排的羽林军士兵可倒霉了,纷纷撒手扔枪抱头撤退,结果这慌乱中有退到后排枪尖上的,有将后排战士撞翻在地的。
只一个“土炮”就把这枪林给轻易地破了,太不可思议了!
****此刻的脸面算是彻底的丢尽了恼羞成怒的他,一边哇哇爆叫着,一边抽佩刀朝这边扑过来!
这家伙勇虽勇,不过到底是马上的将军,步下的短打功夫没比我高出多少。
两人一对面,梓馨顺势让过他的刀锋,直接钻进他的怀里,反身用了个寸劲的招数,用肘连击了****小腹三下,这大汉果然听话的一声惨嚎,翻身倒地,就地乱滚。
借着这土面儿还没有完全尘埃落定,梓馨找了一个机会,便轻身的钻了进去。
我这时也来到了****的身边:“钱大人,您怎么样了?有危险么?”
“没…没啥,就是岔气了,浑身无力!”
我听到此便不再理他,径直的继续追赶这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