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摹全一样的步骤全一样的画具,能有七分神似,三分梦游的迥异画风那就是手的问题。不由得把自己逗笑,她释怀,“算了,我就不配知道特权有什么。”
“你想知道?”
“嗯嗯!”无语言语承认,舒厌厌眼睛都亮了亮。
作品上交前,叶司音在名字一栏填下“舒厌厌”。
临摹到这一步早就可以终结,舒厌厌仍习惯性照搬,“舒厌厌”。
然后,在叶司音看傻子般不解且疑惑的目光里,舒厌厌才反应过来替换上“叶司音”的名字。
这场‘狸猫换太子’的戏份舒厌厌没报希望,地中海嘴毒眼光也同样毒辣。
但是好样同样被叶司音计算在内,同样步骤的两幅作品,他不承认风格无限接近正确的是他的就只能舒厌厌自己画的。
于是,地中海匪夷所思地在舒厌厌的分数栏填下“SSS+”,在叶司音的分数栏勉强给了某种加分项“S-”。
“这期测验地中海的速写课出了他自己最不看好的天才,他自己最看好的还没有进院系前五十,打脸不?!”
“嘁!地中海老尿性了,谁成绩好无限吹捧谁,谁下滑无限贬低谁。”
伴随‘后起之秀’‘天才’一类不胫而走的消息。
油画系内部派别‘斗争’再次在无形之中被洗牌格局。
以叶司音周围出现的同学密集度最为鲜明,与往常的络绎不绝相比,现在,门可罗雀。
独来独往的他照旧格格不入。每天还惦记他的,只有话剧社的三两成群的女成员,奈何热情地来多勤并没缓和叶司音漠然的态度,于是几天后便也不大于院系往来了。
相反的——
往昔舒厌厌试图加入油画系同学的课间讨论,他们要么是直接躲开,要么是装听不见。
测验之后的舒厌厌加入课间讨论,他们会并排抱着小本本记录发言,下一次仍叫上她一起。几次弄得舒厌厌都挺不适应,“其实你们不用叫上我的,我都习惯你们不把我算入油画系一员的时候了。”
“哈哈……怎么会呢,以前只是面生以为你来旁听。”
“大家天天都见到怎么会陌生。”
“哈哈……呃……记忆不好吧我们。”
舒厌厌:“……”
尴不尴尬的课间讨论,彼此都心知肚明。又在日渐往来的相处里,大有一笑泯恩仇的趋势。
不是叶司音,舒厌厌都不会发现原来加入品学兼优能有这么多特权:迟到有小弟去请假,食堂有小弟去排队,扫码有小弟代付款,每月补贴被院里优先报名,甚至还有地中海的微笑服务——尽管舒厌厌并不需要这一点。
…
新的一周大家逐渐发现端倪。
虽然他们都是按照各自互不打扰的时间与习惯出现在院校,该找的规律还是能被琢磨。
议论的声音愈发增多,“咦……叶司音和舒厌厌他们两个,怎么旷课在同一天旷,迟到在同一个科目迟,选修课选的都一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