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转身就走。

因为不想再听见铃丫头的声音，她走得飞快，渐入一片圆形环绕的光柱旁，她又控制不住自己停下了脚步，掩于光柱之后，入夜凉风习习，迎面而来拂在脸上不似室内温暖。

等了又等，却迟迟没有等来脚步声。

她没有回头，只留意着什么。

顷刻。

她等到了迟迟追来的脚步声。

但是，是顾之川的声音，“稍等，我去寻姑娘回来或是陪她散散心。”

然后。

叶司音的声音随后传来，

“随她去。”

漠不关心的语气。

犹豫片刻，顾之川没再追出去。他觉得该跟上，可他不会违拗自家雇主的意愿。

叶司音虽人在横廊，余光却始终停留在光柱的某一处——

她自以为藏好了，殊不知光线拉长的影子没有跟着躲进去。

‘随她去’只是说给她听的，倒不是同顾之川说的。

然后。

那道影子没了踪迹——她走了。

他挪开了视线，不以为意的神色。

不知过去多久。

叶司音再看向那处光柱的时候，莫名觉得那里尤为空旷突兀；尤为在某一处宴会结束后，逛展的人群逐渐变多，那里就空旷的愈发明显。

随着先后几次捕捉到自家雇主看向某一处的视线，顾之川不免以为是自己的布置出了差池，为了转移注意连同掩去纰漏，他开始细细端倪起横廊里的所有CG展，总结：“从过往人流分均计数及停留时间注目的时间为基数统计，光影今年又是屈指可数的，没什么悬念。”

“……”叶司音。

片刻缄默。

叶司音像是突然才注意到他的存在似的，“你怎么还在这。”

“呃……”

顾之川，“以往这种获得及时反馈的场合我都在的，所以，所以呃……那我应该在哪。”

叶司音：“你不是去寻她回来亦或陪她逛逛，已经过去这么久，你怎么还在这里。”

得。

说的他好像有拖延症一样。

顾之川欲言又止，然后，他不那么确信是自己失忆还是自家雇主失忆，只好提醒道，“是你拦了我，还说随她去的。”

“我说的？”

叶司音颇有些诧异，又问，“我说给谁的话你从来都不分辩的吗？”

顾之川:“那我现在去。”

叶司音点头，忽而又摆手，似乎是连他自己都摇摆不定，该怎样对待自己这位女朋友才能让她满意。

“算了。”他说。

这一次，顾之川很谨慎地确定，“‘算了’是指随她去，还是……”

“要回去的时候再找她。”叶司音。

顾之川再次确认，“‘算了’——是指给这位女朋友空出跟你冷战后平复心情的时间，还是指……”

叶司音冷不丁打断他的话，“谁说她跟我冷战。”

顾之川：“那是……”

叶司音逐字逐句纠正，“是我跟她。”

“……”顾之川一时失语。他竟在意起这种类似‘文字游戏’在他看来没什么分别的先后顺序。

紧接着，提到那少女忽然想到什么。

顾之川就着探讨声，再度端倪横廊作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