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围在一起说悄悄话,互相猜三围。
许亦青就在房门外光明正大的偷听,边听边奚落,“下贱坯子!干啥啥不行,搞黄第一名。学什么习,跟滢滢那个短命鬼的妈学做高档鸡去吧。”
很多令舒厌厌感到反胃的词,都是从许亦青嘴里听来的。
眼前。
许亦青肩头横着抹披肩,内里是藏青色旗袍打底,精致且时尚,入眼,莫名竟觉得低俗。
同是名门,同好旗袍。舒厌厌无端怀念起梅姨来,待人接物打点一流,会京剧会诗画。果然,美人还是在骨不在皮。
听完校长的陈述。
许亦青重重磕了磕手头的烟蒂,死死盯着瑟缩在角落的滢滢,几度想发作又忍住,“贱坯子,丢人现眼找上门!早有知道你是个轻贱货色,花了多少钱送你去补习班,学到什么?眉来眼去不够,递情书带回来。”
“是那些男生自己塞我书包里的。”大约是因为来的人多,滢滢居然有了开口解释的勇气,“骂了这么多年莫须有的事情,您还没念叨够吗?”
许亦青抬手。
那一幕出现的太突然谁都没有意识到她砸了什么东西过来。
伴随玻璃制烟灰缸的坠地身,滢滢的脑袋被带偏,前额出现小块凹陷的血痕,很快,变得肿胀成小包。
“许阿姨你够了吗?!”舒厌厌极力隐忍着异样强烈的反击欲,“别逼我,我不敢保证自己会做什么。”
“许太太,适可而止!”
伴随同样反应过来的呵斥声,许亦青多少意识到举止太冲动会牵动众怒,她故作惊慌地看向滢滢,“对不起,我实在太气了,伤到哪里了吗?”
许亦青试图扮演出母慈女孝的场面。
滢滢却躲开了,带着轻蔑的笑容。
许亦青明白滢滢在故意激怒她,索性不留情面,问向重点,“所以,那小子呢?他是没有家长的吗?就只来了你们?”
校长如实告知,“由于是谁难判定,只来了他自己。”
“很好。”
许亦青不怒反笑,“我的女儿在你的学校被侵犯你告诉我难判断,是你老糊涂了还是我好糊弄。如果我让我家那口子,从明天起停止对贵校的赞助,贵校要听课多久。如果上诉性侵,对方要判多久,社会影响多恶劣,贵校会不会在明年招生困难。”
校长饶头间默不作答。
叶司音突然抬手碰翻了紫砂茶壶。
‘嘭’的茶壶碎地声引得许亦青心疼不已地惊呼,“那是宋制原器皿,赔得起吗你,臭小子!”
叶司音大约是没听到。
几秒之后,他突然抬手又碰翻了整排紫砂杯的其中一只。
碰翻过程自然的像是无意为之。
甚至,在茶杯坠地后,叶司音眼中故作讶异的神色一闪而过。
许亦青是真的恼羞成怒,“那只可是和壶同炉烧就的子母杯,我算看出来了,你是存心的。存心挑着真迹碰瓷是吗?管家,去查一下当初购置真迹的电子发票存根,不赔到你家长倾家荡产我娘家都不姓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