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初识——她微笑着走向她,众多玩伴里坚定地选择了她,“你好,我叫池滢滢,我们能成为好朋友吗。”
“滢滢,别再来安慰我了好吗?!让我想一想,或许有转机的。”
舒厌厌越想得以转机,脑海就越是一片空白,她只好没话找话似的,“对方是什么人,如果还在读书或是刚留学归国那与我们没有代沟,晓之以情应该会很好说话的。”
滢滢勉强地笑,比哭还教人心疼,“与我们代沟很大。”
“什么意思。”
“对方的外孙,差不多跟我们一个年纪。”
“闻所未闻——简直荒谬!许亦青她自己怎么不嫁呢?!”舒厌厌强忍着攥紧了拳头,才没有‘口吐芬芳’。
“池家尚有利可图,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儿子推至台前,许亦青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改嫁的。”
“为什么不能跟你哥商量一下,他不是会为了愚孝只会听话的那种儿子。难道他真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别让我哥知道!”
滢滢柔和的声音坚决异常,“如果没有哥哥疼我,这些年我在家里的处境只会备受煎熬;一边是他的生母一边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还希望他做怎样的选择;站在他的角度替他想一想,左手与右手到底可以不要哪一只。”
舒厌厌没想到她情愿做最坏的打算也不愿让池夜知情,哪怕许亦青已经做绝把池滢滢逼向绝路——
和一个将死之人结婚,守无数年的活寡,只为了家族利益,哪怕不菲……
并且,假使他年,池滢滢受了委屈,亦或受不了漫漫一生的活寡,想要离婚,许亦青定是不会应的,她必然会怪罪她不守妇道为池家丢脸;
包括滢滢父亲的家产,一分都不会打算留给她做退路;
滢滢是玩不过沈亦青的,就因为考虑过这一点,滢滢才会做最坏的打算——在花季与这世界诀别。
舒厌厌几乎气到发抖,“难道就没有一个人或者一件事情能够中止这种荒唐的家族联姻?”
“有。”
“谁?!”
滢滢忽而不说话了,长久的沉默,目光哀伤,又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那神情很像她在很努力记住这世界明媚的样子;她可以向现实低头,舒厌厌却接受不了,她不能接受池滢滢把每一天都当最后一天生活,努力讨好身边每一个人的样子。
“是谁,告诉我是谁好吗。”舒厌厌,“如果我们还算是最好的朋友,就请别剥夺我的知情权。”
“只有沈亦青最忌惮的人,如果能有办法说服他——不需要很正式的向我求婚,只需要他愿意公开跟我订婚,就可以抵消沈亦青所打算的婚约。”说着办法,滢滢依旧愁眉不展。
望着她,舒厌厌愈发不解。
池滢滢自小便是美人坯子,家世显赫;近年来上门提亲的,就算不用‘踏破门槛’来粗略形容,也是多到令人发指的,单是舒厌厌知道且叫得上名字的,就不乏上流人士与某些行业精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