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找。”叶司音,“反正你也失眠。”
“……”舒厌厌再次被噎到说不出话,“你知道吗,你这拒绝沟通的态度简直不可理喻到极点!”
“对。”
叶司音语气不善,“我在你心中从不占理,哪来的理喻。”
“如果你有把我当做女朋友,难道帮一个忙会很难吗?”
“那你又为我做过什么。”
舒厌厌被问得愣住,她想了想,似乎是有的,但是动了动唇瓣,没能举出一个例子,遂作罢。
空气一下子就安静起来。
两人各自都选了背对背的睡姿,谁也没再搭理谁,显然的谁都没睡着。
辗转反侧,舒厌厌不懂他是什么逻辑,如果他真的有把自己当做女朋友,帮她的朋友一个算不上什么忙的小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更何况——滢滢是她最好的朋友,没有之一。
静止不动,叶司音不懂她是什么逻辑,如果她真的有把自己当做男朋友,谁会想到——让自己男朋友去跟自己女性朋友求婚,这种算不上主意的主意?更何况——她想出来就一定要付诸行动,可曾有一点考虑他作何感受。
…
隔天周日,舒厌厌睡到自然醒,她坐起身子准备同他再谈谈,身旁,那半张床位早已空空如也。
她拉开窗帘准备透口气,光线刚一进驻时,卧室空旷得格外异常。
是个格外静谧的早晨。
舒厌厌揉了揉眼睛,在稍稍感觉由格外忙碌到格外静谧的转变后,余光终于又扫到那半张人去楼空的床位。
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走向浴室洗漱。
洗漱完成,闹钟才响。
关了闹钟,舒厌厌走向衣橱。
空了一半的衣橱一下子就映入眼帘。
宽大的壁橱就只剩下半壁拥挤,半壁空落;那一半有多拥挤,就更能显得另一半就多空落。
舒厌厌明显地怔了怔,无所谓的神情一下子就变得很迷茫无措。
晚些时候她才知道因为某一场交流展需要临时出差,叶司音凌晨五六点就收拾好行李离开了。
她能得知,还是从辗转几人,从顾之川那里才问出来的去向。
“他怎么一点都不告诉我的。”舒厌厌。
然后,顾之川提醒她,“我家雇主以前都有习惯告知你去向,是你自己从来不听也从不留意。”
“我有留意,只是留意的不明显。”舒厌厌,“比如现在,我一早就发现了来问你,难道不是在留意吗。”
顾之川,“姑娘,不是所有人都有必要在长期得不到回应之后,还保留着同样的习惯。”
舒厌厌算是听出来,对方八成是不看好自家雇主和她继续的;
过去舒厌厌觉得没必要在意与梅姨顾之川夫妇的关系,反正关系再好也是要破灭的,因而她总在随着自己的性子与他们交恶;可现在,她却不想再任性。
“以后再有这类的事情,请务必差人叫醒我。”舒厌厌没话找话般。
顾之川道,“扰人清梦恐怕不妥。何况——叫醒姑娘能做什么。”
“很多啊……”舒厌厌,“比如送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