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一诺嫌弃翻倍,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够了,真的虚伪。男人的嘴……哦不,女人的腰,夺命的刀。”
那位造型师嘴角抽搐不已,“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你们意向中的风格,请随我的助理来。”
跟随助理的脚步,舒一诺这才反应过来,“喂,姐,原来你不是来逮我回去的啊。”
“这不废话吗?”舒厌厌没好气地斜倪他,“没玩够,所以今天想物色新的局。”
“对了,昨晚你去哪了。”她问。
“胖虎家。”舒一诺意犹未尽的叹惋,“本来我能尝试下土豪的快乐,结果手机身份证全弄丢了。”
“土鳖的快乐可还行。”
“还行。”
舒一诺压低了声量,“昨晚你呢,富婆的快乐不来个一夜七次吗?”
舒厌厌直摇头。
舒一诺又猜,“八次?”
舒厌厌还是摇头。
说话间,造型师助理先打理起她的头发,大约是受昨天花了大心思还没做出客人真心想要的效果,今天的发型选择在新娘盘发的基础上自由创意。摆弄间,盘起的长发将她脖颈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也将耳后的痕迹无处隐匿。
对方是不会过问客人隐私的,只选择调试和肤色一致遮瑕,完美覆盖。
舒一诺若有所思地看着遮瑕将那痕迹从有到无的覆盖过程,只觉得她的摇头是因为自己猜少了,保守估计十次起步。
另一面。
舒厌厌的默不作答则是因为——她总不能直截了当的承认自己‘酒后不行’这一秘密,舒一诺打小就是院里的知名‘广播站’,被他知道全世界都知道。
那时候……父亲还没有如今的地位与教授头衔,日子过得清贫但安乐;那时候一家人还没有到后来的貌合神离,互相埋怨。那时候的老舒还很有空闲,背着她在四合院里玩骑大马的游戏,晚饭后会和舒一诺去打篮球。
后来开始记恨老舒是什么时候?
是第一次见到他与母亲互相指责,“都是你带的好头!”
是第一次发现他越来越不愿意回家。
是第一次见到母亲哭红了却不说原因的眼睛。
是第一次她叛逆与一个嘲笑她没有父亲管教的孩子动手,动手后遭到老舒不分青红皂白的耳光。
还是第一次看见弟弟离家出走,宁可在大雪纷飞的公园穿单衣裹着自己睡一夜也不愿意回家。
太多的第一次,兜兜转转,从记恨中走出来,舒厌厌恍然发觉最深爱的都还在那里……
舒一诺突然出声,打断了舒厌厌的追忆,他显得很苦恼,“可是姐,我觉得你这样有点……”
舒厌厌不明所以。
“丧尽天良!”舒一诺终于想起合适的形容,“有对象还出来的偷吃的,不是丧尽天良是什么!”
“接着说?”舒厌厌从镜子里望向身边的位置,带着满满警告。
确定过弄头发的舒厌厌已经被控制在位置上,舒一诺哼笑,“说就说谁怕谁呢?!准姐夫对我比亲姐好出天际,不死谏主持公道,我心难安!
(本章完)